所谓竹马就是陪你长大就给你CB生孩子的男人
斯宁慌乱地往身后看,生怕女儿跟着前来看到这一幕。
我不吃他这一套,更不惯着他,用力往他腿根柔软的地方一掏,这高大的男人立刻呜咽一声差点腿软站不稳。
“不好,教授别忘了,是你求我来的,我可还在气头上,你还敢对我这么多要求?”
沈斯宁听了这话,腿更软了,肥软的屁股隔着西装裤重重压在我胯间,我们这20的身高差反而能让摩擦加剧。
“我错了……你想弄就弄,但是轻点好不好?我怕我忍不住……”
作为老师和幼女的父亲,沈斯宁跟比自己年纪小的人说话总是习惯性地用‘好不好’这样的语气。
他知道这对我没用,所以这反倒成了他的一种撒娇手段。
他知道我吃软不吃硬,不高兴的时候天塌下来都最好顺着我,否则最后吃苦的还是他。
我确实吃这一套,哼了一声,手上的力道轻了些,转而去解他的皮带。
“我就摸摸,又不做什么,说到底,明明是教授自己寂寞难耐才把我喊过来,怎么还好像是我饥渴得要霸王硬上弓似的?”
“啧,你的皮带除了碍事还有什么用?就教授你这屁股,这裤子就算是丝绸的都滑不下来。”
我每句话都羞辱带刺,丝毫不给他面子,皮带刚一解开手就滑进去。
比起像在馋男人的裤裆,这更像是刻意的惩罚。
“别、别这么说我……”
沈斯宁感到膝盖发软,骨头似乎跟着皮带一起被身后的女人抽掉了。
嘴上说着纵容她的话,实际上身体却比谁都饥渴,这一点她说得没错。
早在她的手隔着裤子碰到他腿根的那一刻,沈斯宁就已经被那股熟悉得让人抓心挠肺的空虚瘙痒占领了大部分理智。
他的身体就像被情人放置py了整整两个月,看似已经习惯了空虚,实则只要一感受到她的气息就会像饥渴发情的野兽般做出反应。
衣冠楚楚的年轻教授,在被学生碰到骚逼的瞬间就忍不住吐出一泡温热粘稠的淫水,他的身体诚实地向情人诉说着寂寞与渴求。
“啧啧啧,你就是每天这么湿着逼来催我交论文的?上课的时候也老往我这边看,说实话,教授每次上完课内裤就湿透了吧?”
我嘴上愈发不饶人,手指配合着在他湿滑的腿根揉捏挑逗。
这个年纪的男人的逼几乎不会有干燥的时候,或者说男人都是如此,即便是沈斯宁这个等级的男人,在尝过女人滋味被女人开发熟透后也只能被欲望捆绑。
他受不了这种挑逗,甚至受不了一个眼神、一句话,男人的裤裆湿起来就是这么容易,他们很难在尝过女人的生殖器后忘却对方的形状和气味,他们从这里得了趣儿,就会时时刻刻都想着再次交配。
他们本能地想要和喜欢的异性交合,他们渴望孕育后代的本能会让他们的身体在怀孕之前保持着随时发情的状态。
沈斯宁也不例外,他能成为我的男人,自然不可能真是什么冰清玉洁的雪莲花。
他的肉欲与他那勾人的肉体成正比,倒不如说,一个真正不好情欲的男人是不可能长出这么一副勾人的身子的。
哪有正经男人会把每一个能吸引异性的部位都长得那么诱惑?
那么大的奶子那么肥的屁股,就是为了给女人操给女人生孩子才长的。
他那湿软黏糊的骚逼一旦发情淫水就不会断,我才捏着他阴蒂揉了没两下,手指还没往逼里塞呢,他的水就已经满了我一手,腿根更是情不自禁地分开,嘴上说什么都好,身体始终是诚实渴望着的。
“呜啊、荔、荔荔……不行……别弄阴蒂……我、我真的忍不住……”
沈斯宁彻底握不住刀了,只有撑着料理台才勉强不让自己腰软到就这么倒进女人怀里。
他那被操得熟透而敏感到极点的骚逼,现在正处于是被稍微碰一下都能高潮的状态,根本受不了一点挑逗。
他还是太看得起自己,也太小看我,他不可能受得了我的爱抚,而我不可能乖乖听他的话安分守己到两人独处。
“转过来,你喷一次就放过你。”
“真的?”
我哼哼一声,“不信就接着这样,我又不怕被发现。”
“呜!!”
这个人总是能随意拿捏他的软肋,而他除了顺从就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不得不乖乖转过来,顺着我的动作让我将他的裤链完全扯开,裤裆里乱动的手肉眼可见的动作粗暴,‘咕叽噗嗤’的黏液翻搅声充斥着厨房狭小的空间。
即便明知道这样的动静绝对传不到在客厅专心看电视的女儿耳中,沈斯宁还是抬手把抽油烟机打开了。
把比自己小整整一轮的学生叫到家里做这种事本身已经足够有违人伦,背着女儿和学生在厨房里发生关系更是令人不齿,沈斯宁无法承受被女儿发现的后果。
“就这么怕?”
我笑了笑,他激烈抽搐蠕动的穴道诚实反映着他的情绪,那张冷淡禁欲的脸因为拼命压抑喘息而被欲望的红晕充斥。
这男人又怕又爽的时候最是勾人,既要眉头紧皱咬唇忍耐,又时不时忍不住紧紧抱着我呜咽两声,我喜欢他这副漂亮的模样。
“怕……所以、呜啊!别、别那么折腾我了……”
他眼尾媚红,努力低头蹭我的唇,镜片后清冷的凤眼水汽氤氲,再成熟稳重的男人在这时候都会忍不住向爱人撒娇。
“折腾?教授,你明明爽得要死。”我毫不留情拆穿他的口是心非,并给予他重重一击。
“呜!!”
伴随着尖锐话语而来的是更加尖锐的快感,被揉弄把玩得红肿充血的肥软阴蒂被指甲毫不留情地狠狠一刮,教授本就不对她设防的肉体瞬间被顶上高潮。
大股温热的黏液从激烈抽搐的尿道喷溅到我手心,沈斯宁半条腿已经无法自控地缠到我腰上,也顾不上说手上脏不要碰我,差点没把我背后衣服扯烂。
幸好我早有预料带了换洗衣物过来。
“呼……呜……不、不行了……荔荔……太激烈了、我会站不稳……”
他哑着嗓子,红着眼眶,弓着背黏糊地在我唇上轻啃,老男人不会撒娇,但这张脸足够蛊人。
我把湿漉漉的手从他裤裆抽出,当着他面张合两下,指尖上粘稠的液体黏糊糊地拉开透明的丝线,把他臊得扭过头不愿看。
“舔干净,就放过你。”
而我并不放过他,直接把手放到他唇边,逼他一次次突破廉耻。
“恶趣味……”
他低声说了一句,又乖乖地伸出舌头含住我的指头,从指尖到掌心都仔仔细细地舔过一遍。
他品尝着自己发情的味道。
换做遇到我之前,沈斯宁做梦都想不到自己会自己舔自己的淫水,他甚至没想过自己会出这么多水。
和前妻枯燥例行公事的性生活一度让沈斯宁以为自己是个性冷淡,没有润滑液根本无法正常性爱。
而我,不仅打破了他的生活,更挖掘了他的肉体,将他开发成了自己都不认识了的样子。
但他不讨厌这样,他喜欢被当成一个真正的男人的感觉。
他,想要更多。
沈斯宁想着,低头吻住女孩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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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念在隔壁屋睡下了。
沈斯宁也终于乖乖打开腿让我睡了。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