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1
习惯x地发出弹舌音来——据说这在日本是街头流氓的粗俗表现。
以及,误把我的能力效果认为是他人作用的结果,其实是让我稍微感觉到了些许被小瞧的冒犯的,尤其是在那个被欺负的刘海男那么弱的情况下。
“你丫——”那个拿着手机的男生怒气冲冲朝我走过来,空着的那只手就要伸过来抓我,“少管闲事,不然连你一起……”他的那几个同伴这个时候倒似乎是反应过来了,急急地喊:“木村!”
嘭——
一声杀猪般的嚎叫后,我的伞已经收了起来。伞尖所指的地方,那个被喊作“木村”的手机男像是bang球一样弹s到巷道尽头的垃圾桶上,被臭鱼烂虾和酸败的蔬菜汤水哗啦啦浇了满头满身,不动了。
他的手机摔在我面前,还没有黑下来的屏幕上,是那个被欺负的刘海男的……老实说,规模还蛮可观。
我继续问道:“有谁知道里樱高等学校怎么走吗?”
巷道里一时间寂静下来。
看来是没人知道了。我有点失望,正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有人低低出声了:
“我知道……可以带你过去。”
是那个被按着打的刘海男。我看了眼手机屏幕上的翻译,又低头看他,对上了一只深橄榄绿的眸子。
“我是那个学校的学生。”说到“那个学校”的时候,他的情绪似乎出现了一瞬剧烈波动。
我点点头,将手机塞到腰带里,半蹲下身对他伸出手:“那么你……”
“你、你、你非法持枪……我要报、报、报警……”要说的话被打断了。
有sao臭的排泄物气味在巷道里面弥漫开来。我转头,发现吓到失禁的口哨男正在连滚带爬往巷外蠕动,看样子是要跑掉。
啊……虽然寂改装后方便我防身的伞枪,在魔术伪装下不会被普通的仪器检测出来,但是如果被里世界的人注意到,还是会很麻烦。
不,请不要误会,我这样想没有担心寂的意思。
“明白了,”我理解地点点头,伸出伞g住口哨男的k腰带,“那么就把你们通通灭口好了。”反正被不良少年选做霸凌地点的地方肯定没有监控,很适合动手。
“……谢、谢谢,”这个时候,刘海男已经握住了我的手借力起身,站稳的时候还踉跄了一下,“但是,如果做到这一步,会有很多麻烦找上门的……”
我沉默了一下——刘海男好像误会了我伸手的意思。
不过算了。
“开玩笑的。”待他站定,我收回手,将手机从腰带后面掏出来,低头看了一眼【从零开始与日本人友善交流】的软件界面,又面无表情地对刘海男抬了抬下巴,“那么,过来帮我打个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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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妹:我其实真的只是想问路而已。
吉野顺平/寂弟弟(未出场)/我/不良少年们:真的吗?我不信。
ps:
关于这个【从零开始与日本人友善交流】的软件是我瞎编的。我实在是很羡慕把唐可可的中文议成日语的那个同声传译软件(喂!)。
十分钟后,吉野顺平身上披着一件黑se的nv式羽织,撑着伞跟在和装nvx身后,神se恍惚地走出了巷道。
在他亲眼见证她用伞尖看似随意地在空气中“biubiubiu”几下,那几个霸凌者便k裆开裂、距离伤及根本只有一点点的场面后,吉野顺平觉得手中伞柄的分量简直沉重到了烫手的地步。
走在前面三步远的少nv刚刚点完了钱,将一大叠钞票装进手头珍珠白的口金包——包里有她的智能手机,存储着刚才她拍下来的大量“不雅照”,是她用以要挟木村他们闭嘴的把柄。
哦对,这还是她抢了他的手机,当着他们的面拍摄之后,云传送到她自己手机里面的。
吉野顺平不是很想回忆自己在这些照片的贡献里面起到了什么样的作用。脱掉一群泡在w水里、失去行动能力的男人k子这种事情,对于一般男子高中生来说,还是有些恶心了——好吧,对于一个和自己年纪差不多的nv孩子来说更是如此,所以她勒令自己代替她做这样的事也是……应该也不是不可以理解的?(当然,最重要的是她手里有武器。)
他有些出神,目光不自觉栖在少nv的发梢上,随着“嗒嗒”的木屐声一摇一晃——她有一头银灰se的蜷发,几缕从鬓角垂落在腮边,其余的高高束在脑后编成一条三gu辫,坠着细碎珠花的jg致丝带缠绕进发辫里面,发辫收稍的尾端是一枚小蝴蝶状的发饰,镂空的金se翅膀与她蝴蝶骨的位置齐平,在和服山吹se的背景里颤颤yu飞。
从后背的角度,是看不到少nv的眼睛的。尽管如此,那对温柔下垂的双眼中浅淡清透的灰se眸子,却依然像是烙进了脑海里一样。
当她向他俯下身子的时候,他也刚好抬起头来,直直撞入她目光的网里。
——怎么看,都不像是能够三两下放倒一群人高马大男子高中生后,面无表情地边拍照,边轻声细语地用“对于他者这方面如此热衷,是因为自己没有,所以感到了嫉妒吗?”、“真可怜,要不是屏幕有放大功能,我都还要以为我拍错位置了,毕竟没法直接用r0u眼看到”、“要不还是直接剪掉吧,毕竟看上去除了耗费生长营养外没有别的作用”……这类令人胯下生风的话语冷静点评的nvx。
还是说,外国的nv孩子都是这样……?
思绪掠过以前看过的电影,他忍不住思维发散:敲诈勒索的手段这么熟练,她是什么极道之家的大小姐之类角se吗?或者前来日本进行卧底任务的海外黑手党?毕竟作出“全都灭口”这种爆炸x发言的时候,她也似乎显得毫无自觉——哪怕她进行了“澄清”,他也并不觉得那是开玩笑。
敏锐的直觉告诉他,少nv是“危险的存在”,自己应该对此感到警惕和紧张的。然而奇异的是,自己的神经却擅自选择浸泡在安心的情绪之中缓缓松弛下来,连身上被暴揍的疼痛,也在见到她后也不知何时消散了。
心情放松了的吉野顺平甚至在心底讲了个冷笑话:选择在休息日到学校来,是因为这位戴着白手套的“黑手党小姐”准备炸掉学校吗?那就更不必害怕她了,毕竟周末的学校都没什么人……
“喂!你跑到哪里去了,我找了半天才找到……,你后面的是谁啊?!”
充斥着不雅消音词的怒吼声打断了他的思绪。手中一空,伞柄已经落在了斜前方旋风般冲过来的男x手中。
他对上一双锐利而警惕的金se眼睛——有那么一瞬间,背上感受到的压力,让吉野顺平产生了被大型食r0u猛禽盯上的错觉。
“阿(あ)……飞鸟(あすか),”身着工装背心的银发男x一把揽过少nv,鼓胀的肌r0u显现出他的手臂正在发力,“这人谁啊,怎么披着你的衣服?”这次他用的是吉野顺平能听得懂的日语。
原来她的名字,是“飞鸟”吗?吉野顺平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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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刚刚认识的债务人,正在给我带路。”我点点头,满意地说,“因为你不带我搭上‘那位小姐’的线,所以我刚才出去转了转自己找生意,果然小赚了一笔。”
寂忽然说起了日语,大概是因为有外人在的缘故。不过我还是受够【从零开始与日本人友善交流】这个软件了,用意大利语回复了他。
从不良们那里获得的封口费中,有一部分是他们从刘海男那里抢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