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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芝兰逢珠玉 第43节

 

收她,也算终身又靠,含羞带怯地便也应了。贾琏志得意满,因与贾珍商议着二姐和张家退亲的事,忽闻得凤姐回来了,贾蓉当即吓得脸色泛白,还是贾琏道:“既然如此,老太太也该回来了,听说她连日在外奔波,身上闹了不好,我得去给老太太请安去,问问她的身子。”

贾珍、贾蓉父子见他不慌不乱的,显然心中已有计较,才放下心来。贾珍便笑道:“原来你早就想好了,蓉儿也跟着你二叔去请安,就说我和你娘都问老太太的身子。你二叔这待人接物,你也跟着学些,别整天畏畏缩缩的,上不得台面。”

贾蓉松了一口气,跟着贾琏出来,只笑道:“婶婶这些年,到底辛劳,还是瞒着她为好。”贾琏道:“还用你说。”叔侄二人便自去荣国府请安。

凤姐因着贾母身上不好,正在她房里服侍着吃药呢,闻得他俩来,笑道:“老太太刚醒,叫他们等会子再进来孝敬。”贾母促狭着推她道:“知道你和琏儿年轻夫妻,这么多时没见了,出去说说话罢,我吃了药就出来。”她便笑道:“我们能有什么话说?老太太的身子要紧,让他们候着。”因鸳鸯等也在推她,她又着实疑心贾琏这几日有没有偷腥,到底还是先洗了手,出来同他们叔侄说话。

贾蓉见了凤姐,笑嘻嘻地同她请安。凤姐冷笑一声:“你也别叫我婶婶,这几天我不在,带你叔叔做了不少好事罢?”

贾琏与凤姐多年夫妻,知道她的脾性,若是真叫她知道了二姐的事儿,早就又哭又闹地吵起来了,现下不过是在诈贾蓉,况这事儿如今也只有贾珍父子和尤老娘知道的,便底气十足地道:“他好心好意地同你请安,你发的哪门子的邪火?”

凤姐细细地打量了他的神色,见他理直气壮的,不似作伪,冷哼了一声,也不说话。贾蓉又凑上来,直说二叔在他家辛苦了,贾敬的丧事全靠他帮忙,等事情办完了,他父亲要请叔叔婶婶吃饭的,求婶婶到时候一定要赏脸。贾母那儿又叫他们进去,才算混过去了。

贾琏叔侄自以为瞒过了凤姐,更加得意洋洋,使人看房子、置首饰,又唤了那张华来,给了他二十两银子,叫他写了封退婚书。那张华过得十分穷苦,虽心里十分不愿,奈何贾府势大,不敢不从,只能退了亲。贾琏便在宁荣街后面不到二里地的小花枝巷里买定一所房子,把尤老娘和三姐接了进去,他倒是想着不能委屈了二姐,竟也是备了轿子把二姐抬来,拜了天地,命服侍的人也叫二姐“奶奶”,还将自己经年的体己也给了二姐,只说凤姐身子早已不好,只等她一死,就接她回荣府住。二姐听了,更加欢喜,再不肯与姐夫胡闹,贾珍再来时,因二姐不愿,如今他也不能再像从前那么强要她了,三姐又不如她姐姐随和,心里只觉得可惜。

但天底下哪有不透风的墙凤姐自回来后,先是又重新拾起了理家的事,她本就是轻车熟路的,事事有了主意,便先与探春等商议,再一起去回过王夫人。探春毕竟还是未出阁的姑娘,也不会同嫂子争这些,加上凤姐经验老到,又镇得住下人,她便自觉功成身退,只帮着管管大观园里的琐事。待凤姐忙过了一阵,再看贾琏,却是哪哪儿都是漏洞。别的不消说,贾琏手

头上有多少银两,她心里还是有数的,如今见他也没置办什么东西,出手却不如从前阔绰,一看便是有另外用钱的地方,心里怎么会不起疑?况家里的下人们,嘴巴也不算严,又素日里知道她的厉害,不过略骂了骂,便把自己知道的说了。

凤姐素日自喜在家里下人中颇有威严, 如今听说贾琏在她眼皮子底下做出这样的事来,直气得后仰, 平儿吓了一跳,上前来给她抚背顺气, 凤姐只抓着平儿的手道:“听见了没有, 咱们已经是死人了, 不如现在就卷卷铺盖, 给人家挪个位子呢!”

平儿不敢答话,只小心应对着。

凤姐气倒在床上,一时哭一时骂的。贾琏这国孝家孝两重孝里偷娶二房, 本该是人人唾骂的事儿,但他摆出个“一切为了子嗣着想”的态度来, 谁会说他不对?她成日里操劳, 累坏自己的身子,图个什么?这些人嘴里口口声声奉承她这个二奶奶, 实际上有什么事儿都瞒着她, 叫她怎么咽的下这口气?

平儿问:“兴儿那天信誓旦旦地说二爷没出事,要不把他叫来问问?”

凤姐冷哼了一声:“他们是打量我快死了, 那边‘奶奶,奶奶’的都叫起来了,哪里能有一句真话呢?索性我此刻就抹脖子死了, 干干净净的,皆大欢喜了!”

平儿唬了一跳,忙道:“何必为了那几个人说这种话, 别吓着姐儿。”她不说还好,一说起这个,凤姐想起巧姐儿来,更是嚎哭不已:“难道女儿就不是他生的了?平日里看也不看一眼,姐儿病了这么多次,他管过一次没有?成天说什么儿子儿子的,林妹妹的父亲官不做得比他大,家底子不比他厚实,也没像他那样成天念叨着绝后啊。她母亲没了,她父亲愣是没续弦,要是搁我们家,我今天闭眼了,明天新奶奶就要揪着你的头发让你跪下伺候了。”

平儿道:“什么新奶奶旧奶奶的,好端端的咒自己做什么。”

凤姐咬牙切齿道:“我就说说罢了,要我老老实实地给人腾位子?门都没有!我倒要看看,最后我和那个小浪蹄子,是谁死谁活呢。”

平儿听她这么说,知她是下定了决心,也不知贾琏偷娶的那个二房是什么样的人物,经不经得起这番折腾,又恐凤姐才将将把身子养好了一点儿,被这么一气,又要亏着了。可惜她到底只是个丫头,也不敢劝什么,哪回那两口子闹起来,不是她里外不是人?她到底是凤姐的陪嫁丫头,别人说凤姐不容人,总要拿她说事,她心里却没觉得贾琏是什么香饽饽,需要去争去抢的,凤姐不让她近着二爷身,她也没那个心。都说凤姐为了鲍二媳妇的事儿打她是没良心,可到了后来,一屋子的人都在怪凤姐,反没人提贾琏的错处了,她又有些不值来。

凤姐做事一向雷厉风行,她先是交代下去,不准透露一个字给贾琏,“你们怎么帮着二爷瞒着我的,就怎么给我瞒着他,不然的话,叫你们知道我和你们二爷谁更厉害”,下人们都知道她说到做到,心狠手辣比贾琏更甚,谁敢不应?又叫了旺儿来,旺儿只被一问,就唬得魂飞魄散,只推说自己不知,把事儿都推给了兴儿。凤姐眼珠子一转,只问他:“那儿到底是什么人,你给我说清楚了!”

旺儿不敢隐瞒,一五一十地说了,又道:“和她母亲和她妹子住着,别的尤罢了,她妹子是个厉害的人,不好相与的。”凤姐问:“说来听听,怎么个厉害法。”旺儿便把那日尤三姐同贾珍、贾琏兄弟俩吃酒,是如何拉下脸来痛骂洒落、肆意糟蹋的事儿说了一回:“因他模样好,那边珍大爷十分喜欢,她天天挑拣穿吃,一有什么不如意的,就要破口大骂,珍大爷何曾随意了一日,倒花了许多昧心钱。”

凤姐听了便骂道:“什么东西,那地方是个窑子不成?他尤家的丫头没人要了,偷着只往贾家送,行着那窑姐儿的举动,还当自己是大家闺秀了不成?”说是这么说,心里也知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贾琏的二房如果真有个厉害的妹子,又是个愿意撕下脸面来闹来吵的,那她恐怕要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毕竟别人不要脸面她

还要,贾琏又向着那边,就连王夫人都时常劝她大度些,若是真的在子嗣上无望了,不如早做打算,不光是贾琏,连她也能有所指望,总不能像林馥环那样,真闹到了回家的地步,难道对她有好处?王家又不像林家那般行事任性,丢得起这种人。自己亲姑姑都这么说了,何况素日就看她不顺眼的邢夫人?

因此原先想的法子倒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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