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霍老板性格恶劣,听到秦一叫了一声,就会捉弄他,故意捏他,攥他,直到秦一忍不住求饶,或者他满意才会停下。
但现在,霍老板的手却沿着背脊骨往上,极具压迫力的,一点点摸上秦一的颈,猝然扼紧,仿佛掠食者咬住猎物一般。
“霍老板……”
秦一示弱地叫,他不明白霍老板为什么不高兴,只觉得现在的霍老板很危险。
又性感得他双腿发软。
“和谁回来的。”
“一个顾客。”
“坐在一起?”
“公交人太多了,只有那个顾客旁边有位置,我被挤过去了……”
霍老板漆黑的眼瞳瞵着他,像是在度量他话里的真实性。
秦一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不是因为心虚,而是他起反应了,羞臊地想遮掩,又不敢乱动。
不知道信没信。
霍老板忽然松开捏住他后颈的手,秦一绷紧的身体得到喘息,以为这事就过了。
可紧接着,霍老板就吻了上来,扣着他的后脑勺,吻得很凶。
舌根被吸得生疼,嘴唇也破了皮,渗出一点铁锈味,又被霍老板舔走,掺在吻里,混着唾液吞进肚子里去。
秦一快喘不过气,眼里因为缺氧,不住地泛起的生理泪水,可手上刚推拒了下,就被霍老板攥住手腕,反扣在后腰。
霍老板力气很大,一只手握住秦一的两只手腕,靠着腰腹的力量,将秦一抵在桌上。
一米九的高大身躯,极具压迫性地覆下来,压着秦一吻。
“呜……”
秦一的裤子被扯了下来,下身空荡荡,只剩一条苦茶籽,双腿赤条条的。
秦一面红耳赤,羞臊极了。
霍老板却像被他的反应取悦了,松开了对他的掣肘。
秦一大口大口地喘气,像一条濒死的鱼重新回到了水里。
“下不为例。”
霍老板冷眼睨着他,音色冷淡,“别让我发现你沾上别人的香水味。”
“不然,我就把你身上的兔毛,一根一根地拔掉,拿去红烧。”
秦一吓得一颗泪滚下来,泪眼汪汪地点头,“……我知道了。”
有点可怜儿。
真像兔子。
霍老板难得多了点善心,抬手擦掉他眼角的泪,“去洗澡,洗干净点。”
——他要染上自己的气味。
—
没有被拔兔毛,但被翻来覆去地吃了。
霍老板在床上是有些粗暴的,下手重,不会顾及人,横冲直撞的,今天头上被动了土,还多了一项,打人。
——打人屁股。
字面意思,就像打不听话的小孩一样,打得又凶又狠。
秦一羞愤极了,
平时的霍老板秦一都有些吃不消,占有欲作祟的霍老板,秦一更是难以招架,仿佛全身骨头都被拆了一遍。
想撑着上班,最后还是打电话,让ayl给自己顶一天。
ayl在电话里还笑。
“以前都是我被做得要死要活的,隔三差五叫你顶班,现在却反了过来,轮到你叫我顶了。”
“你体力不差,是你那男朋友玩得太花了,还是他太猛了?”
秦一脸全红了,含含糊糊的,ayl一听就懂了,笑得花枝乱颤,“可以啊你,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等你腻了,分手了,把你那男朋友介绍给我呗,猛1难找,我可以贴钱睡。”
“……他应该不喜欢你这款的。”
秦一说得有点心虚,他也没见过霍老板养的其他金丝雀,不知道他会不会喜欢ayl。
他就是——
不想让霍老板和他认识的人搞在一起。
“不试试怎么知道?”ayl漫不经心地笑了下,“别多想啊,我不撬你墙角,等你不喜欢了我再下手。”
“好姐妹,资源要共享嘛。”
“等你又单了,我给你介绍十个大猛1补偿你,怎么样?够义气吧。”ayl声音有点含糊,应该是在吃早餐赶地铁,“好了不说了,我上班了,就这么说定了啊。”
ayl边说边挂,最后一个字秦一都没太听清,手机就回到主页面了。
秦一叹了口气,把自己蒙进被子里。
ayl不掺和别人谈恋爱。
但如果是金主和无主的1,就特别积极,总想撬过来干一炮,要是合适,下次还会继续约。
017遭了,霍老板生气了
不合适也没关系,只要对方不是特别坏,ayl还乐衷于给其他姐妹搭桥牵线,寻找新的合作关系,实现资源共享。
好处也很明显。
ayl的交际圈比他们健身房里的任何人都要大,就算他以后不在金主圈做了,凭着这些人脉,他照样可以风生水起,躺着收钱。
他要是知道,秦一背后的是霍老板,肯定会绞尽脑汁攀上这条线。
——朋友有关系,都不如自己有人脉。
但如果真的搭上了,那也是ayl自己有本事,之前在会所,那么多人都想攀上霍老板也没成功,霍老板能喜欢他,也是ayl应得的。
秦一不会昏了头,觉得自己在霍老板眼里是与众不同。
他一向很拎得清。
—
到底是年轻,歇了一天,就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秦一第二天去健身房,果不其然,又看见了iv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