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毅脸红到脖子,狡辩道,“老子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ives对他这样子真是爱极了。
喜欢得叹息道,“孟哥真是会口是心非。明明自己很想要,却偏偏说不是,孟哥心里现在已经想好把我怎么——”
ives微歪头,故作想到什么,惊讶地叹笑一声,“难道孟哥是想看我自己……?孟哥真是学得好坏啊。”
“我才没有!”孟毅羞得跳脚,“你少血口喷人!”
ives反而笑得更厉害。
“在外头确实难保不会被人看见,孟哥带我来这么狭窄隐秘的地方,做事真的好谨慎。”
“太阳早一点或者晚一点,这里头就暗了黑了,还有遮挡,一般人都发现不了洞口,更别说平常都没什么人路过。”
“就算孟哥把我囚禁在这里,日日夜夜地玩弄,也没有人知道,叫破喉咙也只是取悦孟哥罢了……”
草!
草草草!
这死变态在说什么!!
孟毅脸热到脑袋都有些发晕,恼羞成怒地把他推开,“老子又不是变态!囚禁人犯法的!老子怎么可能干这种事!”
“那孟哥脸这么红,心跳这么快?”
ives扑在孟毅怀里听他的心跳,砰砰砰,砰砰砰的,躁动又兴奋,跟被说中了一般如鸣鼓噪。
ives一双眼闪着狂热兴奋的光。
喜欢到叹息痴迷,“孟哥占有欲好大,我好喜欢啊……”
“草!”
孟毅又推开他,暴躁咬牙道,“你好变态,离我远点!”
“孟哥不是就喜欢我变态吗?”
ives不依不饶地贴上去,抱着他的胳膊贴在自己的胸膛,“不然怎么不喜欢正常的漂亮小姑娘,反而跟我这个变态滚上了床?”
孟毅羞恼着不说话。
那双会强吻的嘴已经凑了上来。
刚碰到孟毅,就被他忍无可忍地扣住了后颈,按在怀里结结实实地深吻,把人亲得腰塌软在怀里,两条腿却缠了上来。
ives嗓音轻极了软极了,像玫瑰最动听的呢喃,像羽毛般扫在孟毅的心尖。
“不囚/禁我在山洞里,就把我囚/禁在孟哥的怀里和心里。”
“囚到我死了为止。”
“孟哥,你说好不好……”
“闭嘴。”
“孟哥好不好……”
“别说话。”
“孟哥……”
“听到了,别说话了。”
孟毅亲他的嘴。
呼吸纠缠,耳朵烫红。
“孟毅……”
ives好像叫不够,一直在他耳边吐气呢喃,叫一声,孟毅就应一声。
忽然孟毅一顿。
好像听到外头传来石块滚落声和脚步声,从山上下来,不止有一个人,连说带笑的。
孟毅急忙低声道,“别出声,好像有人经过。”
ives瞧着他紧张的样子,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故意闹他,闹得孟毅额头青筋暴起,想骂他又顾虑地忍住。
ives亲他紧闭的唇。
被孟毅躲过去,压低声音道,“艾柳清,别闹!”
ives不听。
还一口咬在孟毅的肩头,听到耳边一声短促而克制的低哼,丹凤眼愉悦地弯起来,闹得更厉害。
洞外声音逐渐清晰。
是一老一少。
“哎,刚刚好像听到什么声音?”
“我咋没听到,是你听错了吧?还是山上的鸟叫?”
“有鸟那样叫的?”
“怎么叫?”
“像人哼哼那样……”
“这里可只有咱俩,你可别胡说吓你老子啊。”
“又没声了,可能真听错了吧,对了,最近蚊子多,我拔几棵驱虫草回去种。”
“成。”
孟毅大气都不敢出。
生怕他们拔着拔着就看见这个洞口,然后进来看见ives挂他身上。
浑身赤裸。
喘着粗气。
面色潮红的ives。
就算是瞎子也知道他俩在干什么了,尴尬是次要的,重点是,这俩人他认识。
小的是村里一起长大的,老的是他爸的熟人他的叔叔辈,打小看着他长大的,铁定能认出他来。
要是告诉他爸妈,别说脸丢光了,照俩老的传统思想,肯定觉得ives带坏他,对ives有意见。
“孟哥……”
ives不嫌事大地在孟毅耳边吐气,柔软温热的嘴唇贴蹭他通红的耳朵,蹭得孟毅心烦意乱心猿意马。
又不得不忍住。
“孟毅……”
ives又轻,又带着笑。
像极了《西游记》里勾引唐僧的女妖精,却比女妖精更坏更骚,逼得孟毅牙关紧咬,全身都绷紧得好似拉满的弓。
心里羞恼地骂。
骂他变态,骂他要命,骂他死骚狐狸。
度日如年般。
洞口的两个人终于走了。
孟毅松一口气的同时,对ives的火气更盛,把人死死摁住,力气大得像要打死他一样。
“你是不是有病?”
“我叔在门口还敢叫我名字?”
“你真他妈真想被人看见?”
“草!”
“死变态!”
孟毅肩头的牙印紫红。
一个接着一个。
本来只想哄ives别作妖的一次变成了两次,两次又变成了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