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惫
手越发抖了,就像害怕打针的人,只要回想起打针的画面就忍不住颤抖。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我就该死吗?被做成的东西还要我庇佑凭什么啊!”焘奡说完意识到自己的激动,她收回了手,搂住了幼椿。
她用手为梳打理着被滚动之后乱糟糟的头发,以及被剑割断毛躁躁的头发,“你说我没有敬畏之心可是从来也没人教过我,最开始我是真的想和你做朋友的。”
焘奡摸着幼椿的脸蛋,手指转而用从手背从下颌一路摸到耳后,焘奡靠着幼椿贴在她的耳边,把她发丝撩到耳后,“如果我成不了邬羲和,起码让我成为一部分的你。”
抚摸脸蛋的手指甲成了利刃,在刺破皮肤瞬间,幼椿感受巨大的吸力把自己吸到了另一处。
从背后快速的被人拉回,让幼椿久违的体验到了过山车的倒退,最后在她瞳孔里停留的焘奡强打起的力气一下子被抽离的疲乏神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