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啊
时候的她根本不知道救了这条生命,就要一辈子对这条生命负责。
“可是爸妈明知道,不还是主动承担了?”幼椿抬起头噘着嘴看着她爸妈,小时候她是私底下和父母说救了一只小鹿,是他们主动去和人家说的,要是她爸妈势力点或者不知道,完全也不用承担。
幼椿爸爸被这一句一时搞得不知道接什么。
“算了,我们就是怨种家庭。”幼椿妈倒是看得开,之前女儿还在小区喂养流浪猫被投诉到家里,现在这只流浪猫就被养在家里此刻蹭着她的脚。
邬羲和因从小看着幼椿长大,对这家人早已见怪不怪了,愚蠢两个字他都说累了,心里还是讥笑,天道不会觉得给他看这些就能感化他吧?
洗完澡的幼椿看着小区楼下,玻璃上印着她的脸,“老天爷,希望那只乌鸦能顺利渡过。”自从小时候找到父母之后,她祈祷就习惯“老天爷”三个字开头。
邬羲和坐在她床上,管老天爷什么事?虽然没有实体,但灵力他还是能用,所以幼椿从小到大的祈祷,都是他在做。但那只乌鸦他不想管。他的幼椿太博爱了,甚至之前去她爷爷奶奶家抓了一只老鼠,她爷爷让她丢出去,她都怕给老鼠摔死套个塑料袋。
对谁都和善,真诚,善良,尊重生命的人,唯独对他狠心。
邬羲和想不明白,这样的幼椿,为什么不会为了他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