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
听着脚步声走远,幼椿有点绷不住地哭了出来。先走的人,好像更容易释怀。但是明明走的人是她,她想不明白啊,为什么啊,她只是想回家,邬羲和当初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跑步来的声音让幼椿慌张擦干眼泪以为是外卖小哥,还心说这小哥找的挺准,邬羲和写的够清楚。就发现走掉的人又折回来提着纸袋。
“刚离开公园,他就打电话,我发现留的还是自己的号码。”邬羲和匀着气,尴尬怕麻烦又不好意思的表情,幼椿看的真切。却没看见接过袋子后邬羲和的表情。
幼椿打算自己消毒拿着酒精棉翘起腿,想起自己的丝袜,她尴尬的看了一眼邬羲和。
邬羲和却会错意,蹲了下去,“我来吧。”
“呃,嗯……不用……”麻烦两个字还没说出来他就已经检查着伤口了。
“前辈这个丝袜……”
幼椿看着膝盖的丝袜也不知道该说质量是不是太好了,本以为该擦破成一个洞,现在仅仅是和勾破一样还有几缕黏连着破皮渗血的伤口,“呃,撕了吧。”
“撕了?”邬羲和诧异下是眼睛盯着伤口,手下小心避开她受伤得地方边缘甚至都开始红肿,但丝袜却被暴力撕破大半,晚上公园的路灯照不亮他的眼神越来越幽暗,这个角度她完全走光了,黑丝裆下是她隐约可见的内裤,他就演了那么一下,就完全对他放下戒备心,他的幼椿还是那么单纯。
幼椿手扶额,不撕了怎么办,当做脱袜子吗?!她这是连裤的又不是过膝袜。
“我想了想,其他同事好像都有人接,前辈应该是没有男朋友。那我送前辈回去吧?”处理完伤口邬羲和抬起头,眼睛清澈见底问道,好像真的出于礼貌。
“不用了,我朋友会来。”幼椿本来确实不太好意思麻烦别人,但是一想到自己也确实走不动,这才刚刚拜托了老同学。
“那我陪着前辈等人吧。”
本来不信的邬羲和在亲眼见到幼椿真的叫了个男人来接她后,表情逐渐僵硬。看着幼椿和别人亲密接触昏暗中的拳头攥紧青筋爆起,当初焘奡他都忍不了,何况一个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