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脱单后发疯的竹马x你(劈腿文学)
他抬头,睫毛还潮湿,却语出惊人,“我……你不想改变现状也可以,我不奢求太多,你留我在身边就好。”
“嗯?”你没转过弯来。
“你要谈恋爱就谈,我不贪心,没有名分也可以的。”似乎他也知道这样的要求有点无耻,脸涨得通红。
你给他顺毛的手停顿下来,你这竹马,脑回路还真是清奇呢。
情况很棘手,这样不符合大众道德水准的请求,你应该毫不留情拒绝的。但是面对他含情脉脉的目光,听着他怯生生叫你“蓓蓓”,你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他的唇慢慢凑上来,描摹着你的唇线,舌头撬开你的齿关,侵占你嘴里每一寸领地,你同样没有拒绝。
你看到他闭上眼睛,睫毛纤长浓密,紧张地扑闪着。眼下难得有青黑色覆盖,估计这几天他都没有睡好。
得到你的允许,他大胆起来。他的手挑开了你的衣摆,摸上了你的腰,掌心似有一团火,烧得你浑身滚烫。
呼吸由他支配,舌根被他吸得发麻。
门外响起敲门声,班长的声音传了进来,他说你一直没回消息,想问你明天几点出发合适。
你身形一顿,本能地想要起身。他却一点也不放开你,强硬地把你按在床上,刚刚分开的唇又黏在了一起,他亲吻得越发不遗余力。
你只能发出些“呜呜”的声音,根本说不出话。
真是个恶毒的女人呐,你谴责着自己。房门外你的男朋友渴求见你一面,你丝毫不给反应,躲在房间里和青梅竹马厮混,回应他的只有唾液交换的声音。
你闭上双眼,抱住他的头热情地回应他。张开双腿环住他的腰,任他扭动腰肢将勃发的欲望贴近你,沿着你阴唇的缝隙上下蹭弄。
身下小嘴被他蹭开,不知节制地流着水,内裤湿哒哒地贴着你。这种感觉新奇又陌生,你居然希望他能多蹭一点,双脚搭在他腰上,暗自用力将他压向你。
那就做个坏女人吧,你自暴自弃地想。
上衣被脱下,他灼热的手放到你后背,拉扯半天也解不开你的内衣搭扣。
他干脆推高它,你的胸乳在他怀里颤了又颤。一双手终于有了落处,胸前绵软得不像话,在他手里不停变换形状。
乳头渐渐充血变硬,他放开你的嘴,下一秒张嘴把它含进嘴里。
你情不自禁“啊”地叫出声,念及门外还有人,你立刻捂住嘴,仔细听了两下,敲门声已经停止,你才放心地尽情呻吟。
弓着腰把内衣解下,他得以更加方便地大施拳脚。
乳肉在他手里荡了又荡,他用虎口从两边把它们拢在一处,挤出深邃的沟壑,舌头在里面穿梭,一会亲亲这边乳晕,一会吸吸那边乳头。
舌头伸出来,从两乳中间舔过,舌尖两边刮过乳头,湿热的气息呵在胸前,引起你一阵颤抖。
他目不转睛看着你如何为他动情,眼神侵略感十足,像狼王紧盯着自己的猎物。可实际上,这段关系里,你才是主导进程的那个,你是他的主人。
人为什么要进化得那么快呢?他闻着你前胸的馨香出神地想,生产资料逐渐转为私有制,社会高度发达的同时,人类的亲密关系越来越强调专一性。
如果还停留在以前就好了,你是万物的主宰,这样你也不会因为伴侣位置的稀缺而感到苦恼。而他有信心,一定会成为最受你宠爱的人。
思考之际,他的手沿着小腹往下走,拉开裤子拉链,露出了粉色小猪的内裤。
他想起之前误闯你的房间,见到过这个幼稚的款式,他还嘲笑过你的审美。现在再与遮住阴阜的小猪对视,他只觉得可爱得很。
抱着你纤细的腰,身体下移,他亲了亲内裤上刚才对视过的小猪。鼻尖抵着它深吸一口气,他闻到了甜蜜的芳香,你为他动情,他为你痴狂。
粗粝的舌苔隔着内裤细细舔舐,湿润的布料被舌头抵进窄小的穴口,又是一大波水液来袭,冲到他的舌尖,咸湿、腥甜。
他太喜欢这个味道了,忍不住加重呼吸,粗重的气流一阵阵侵袭阴蒂,你跟着发出孟浪的啼叫。
扒下你的裤子,光洁的双腿被他扛到肩上,他得以毫无遮拦地亲吻你的蜜穴。
鼻尖捻着立起来的小豆子,舌头把它卷进嘴里,吮吸啃咬,还没把舌头伸进去,你就哆哆嗦嗦泄了身子。
双腿僵硬在他身上,你头砸进枕头里,失神地望着天花板。腿间他还在埋首苦干,大口接收你的爱液。
舌头沿着阴唇描摹一遍,在阴道口进进出出一番,高潮的水被吸得差不多了,他亲了亲你的大腿根。
双唇复又上移,亲亲胯骨,咬了口腰上的软肉,舔着每一根肋骨,路过凸起的胸乳,最后回到你的嘴里。
他下巴上还残留着水渍,就急吼吼地想把你的味道传递给你。
他叁两下把自己扒光,粗壮的阴茎打在你腿上,温度烫人。
硕大的龟头点着你的阴蒂,往你的缝里挤,想要进到更幽深的地方。
一吻结束,他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起那天你们好奇从自动贩卖机里买到的避孕套,购买出来之后就丢在了一旁,没想到这么快你们就有了亲身学习如何使用它的机会。
撕开铝制包装,仔细分辨正反,他小心给自己套上,乳胶褶皱慢慢被撑平变得透明,虬结的青筋依旧清晰可见。
握着自己的分身向你靠近,一点点找地方。你脚踩在他后腿上,向他敞开自己。
圆润的龟头抵上腿心某处地方,然后他茫然问你,“是这里吗?”
你咬着手指摇头,根据肌肉的反应,让他再往下。
他“噢噢”应着,往下蹭了蹭,又问,“是这里吗?”
太过青涩的年纪,还没有接受过完整的性教育,就连为数不多的一些技巧,也是从小影片、小黄文中偷摸学来的。
他除了横冲直撞的勇气和力量,在这上面一无是处。
循着你的指导,再往下走了走,才终于找到入口,挤开厚实的阴唇,菇头探进去一点,他挺挺腰,阴茎消失一半。
“就是这……啊!好大!”你上一秒还气定神闲引导他,甚至还有闲心捏着他的耳垂打情骂俏,下一瞬却因为阴道口对异物的本能排斥而疼得声音都变了调。
紧致的甬道接受不了这么粗壮的事物,蠕动着想把它推出去。你的脚被他捉住搭在腰腹两侧,整双腿折迭起来,身下门户大开。
你的眼泪瞬时涌出来,指甲陷进他宽阔的后背,哭着求他慢一点。
他进出两难,额头冒出细密的汗,被你吸得太阳穴青筋暴起。
啄吻着你的嘴角,他实在不忍心看你如此痛苦,“要不我退出去吧。”
“不!”你拒绝得很干脆,比他有执行力,“迟早都是要痛的,你就来吧,我承受得住。”
他备受鼓舞,两臂夹住你的腿,坚定而缓慢地推进自己。
“嗯嗯……啊!呜呜……”痛苦而绵长的呻吟总是避免不了的,你抱着他,向上仰头,天鹅颈线条优美。
他低声在你耳边说全都进去了,你只感觉到身下胀痛无比,忍不住一直收缩着穴口的嫩肉。
他“嘶”一声倒吸冷气,默默忍受着你的夹击,祈祷自己不要射得太早,不然在你面前也太没面子了。
缓了一会,感觉到你的声音没那么难受了之后,他亲了下你的下巴,告诉你要开始抽送了。
话音刚落,你就感受到了他的律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