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和蔑视早已经消失不见。
他看到了自己的身体,顺着门跌落在了地上,满脑袋的血。
那是刚刚唐清掐着他的脖子,从台上硬生生的将他撞到了教堂的门上。
这中间的距离至少一百米,这女人用飞的吗?
“我死了?你是个什么东西?”
董新无法接受。
他看看地上紧闭双眼的身体,再看看自己的手。
透明的,彼此感受,根本没有温度。
所以这就是所谓的灵魂?
董新愤怒又惊恐的瞪着唐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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