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喜欢,这可是能防蛇哎!
以后一年四季的青城镇,他可以随便逛,也再也不用怕早上那种狼狈的情况再现!
宋疏眼睛快开心成月牙了。
央酒也开心,趁机凑到人类身边。
“开心吗?”
“开心。”
“我好不好?”
“好。”
“值不值得你冒险亲我一口?”
青年偏头吧唧一口,虽然只是蜻蜓点水地一下,但妖终于如愿以偿。
央酒在脑袋里放了一会儿庆祝烟花,趁人类开心什么都答应,悄无声息提出自己的最终目的:“门上那张纸能撕掉吗?”
宋疏笑容明朗:“不能。”
央酒的嘴角落下,不可置信:“为什么?”
“因为放你进去是比接吻更加危险的事情。”
说完,宋疏抱着今年开开心心进了房间,只余下妖疑惑不解。
他是槐树又不是蛇。
放他进去有什么危险?
当初他变成小孩子时不也一起睡过吗?
央酒磨搓着下巴思来想去,最终得出一个结论。
宋疏是太害羞了。
人类呀,都是如此口是心非的生物。
但就像防蛇牙串一样,找到人类更加感兴趣的东西,害羞就会被丢在一旁了。
妖懂,妖太懂了。
妖原来如此地弯起乌瞳,快速追上去:“宋疏,要不要听睡前故事?我给你讲道士的故事好不好?特别有趣。”
宋疏点头:“好啊。”
看,他答应了。
央酒露出得意的笑容。
作者有话说:
大家中秋国庆快乐!
有没有幸运儿假期大于八天,说出来让我嫉妒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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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米煮成熟饭
◎《人间草木》《一烹了之》◎
真的, 央酒对天发誓。
他真的没有做任何坏事,更没有说过任何错话,每字每句都仔细斟酌过, 连睡前故事要在客厅沙发听妖都忍了。
可是、可是……
宋疏又哭了。
青年坐在沙发上,垂着脑袋, 泪珠从纤长的下睫毛大颗大颗滚落, 啪嗒打在袖口,好不可怜。
央酒手忙脚乱,抽纸替他擦眼泪。
擦了左边掉右边,去擦右边,左边的眼泪又啪嗒啪嗒。他实在顾不过来, 只好收回环住人类肩的手。
一手一张纸,啪叽按在两只眼睛上。
宋疏的视野变成白茫茫一片, 他委屈地抽吸两下,鼻音浓重,语气却软得像撒娇:“干嘛?”
“你怎么又哭了?”
什么叫又?
宋疏竖起一根食指, 为自己正名:“今天是第一次。”
央酒妥协,更换措辞:“你怎么哭了?”
青年再次沉默。
手里的纸巾被浸湿,央酒松开手更换。在他笨拙地准备把人类男朋友脸上的两个“出水口”再次堵住时,宋疏抿唇, 直接将脸埋进他的颈窝。
央酒愣了下。
“谢谢。”
“嗯?”
宋疏重复:“谢谢你们。”
远在千年以前, 竟有人为救自己努力过。感激复杂之心,无以言表。
当然更令他感动的, 是道士与荼靡之间的故事。与其说感到, 不如说是一种悲伤, 仿佛看见自己的哀伤。
央酒摸摸他的后脑, 安慰道;“你也给了他更久的生命。”
否则道士依然会自寻死路。
在世上了无执念, 便不会有那白头翁,也不会有历经千年的鬼魂。
宋疏却更难过的皱起眉头,不断摇头。
他不认同。
于道士而言,或许消失才更快乐。
宋疏轻问:“然后呢?”
“然后?”
央酒环抱住人类,继续道:“然后他讲完故事,给了我一只锦囊,需要在此生最紧急的时刻拆来看,之后就消散了。”
消散了,也就没有再没有见面道谢的机会。宋疏敛眸,很是遗憾。
不过注意到妖话语中的锦囊,他突然觉得不对。青年从妖的颈间昂首,忽然反问:“金色锦囊?”
央酒惊讶:“你怎么知道?”
“……”宋疏面无表情:“你猜?”
妖乌瞳眨眨,片刻后终于想起了什么,偏头轻咳一声。
幸好,当时随手塞过来的纸条没有被宋疏扔掉。素色宣纸展开,墨水晕染出三个形状。
央酒凑过去,读出来:“衣呢哥?”
宋疏纠正:“是g。”
这种符号拼音以外的叫法,妖暂未涉及,他歪头询问:“什么意思?”
“英语词缀,表示现在进行时。”
“现在进行?”央酒跟着重复,眉头疑惑地拧在一起,还是不明白。
“什么意思?”
宋疏将纸翻过来,调过去,怎么都看不懂其用意。
他摇摇头,将纸塞给妖:“不知道。他跟你强调需要最紧急时刻打开,估计是与当时情景对应吧,现在看不出什么。”
“不像。”央酒反对。
宋疏偏头:“那你说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