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歌先生被他摄住了,抿着嘴巴委屈极了:“当然是你不要我,你在这边风花雪月,你知道我……”
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可是想说的话到了嘴边变成挑衅:“你在这边风花雪月,我为什么不可以找别的alpha。”
顾语蓝把他拉起来,枝歌先生挣不开,被他拉着出了舞会,外面的风簌簌的刮进胸口里,枝歌先生穿着高跟皮鞋,清脆的声音踩在人耳尖上,像踩在钢琴键上一样,顾语蓝把他的手臂箍得紧紧。
枝歌先生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惹怒他了,心里有点慌,然而不能认输。
“小混账,放开我。”
顾语蓝把他扔进副驾驶,还记得给他系上安全带,开车上了马路,两旁的风呼呼而过,车子开的飞快,顾语蓝侧脸冷峻,枝歌先生揪着安全带缩成一团,怕哪里又惹他不高兴了:“你开慢点。”
顾语蓝就住在马塞纳大道住宅区的一栋公寓里,顾语蓝把车停稳,把人揪上去。
枝歌先生嘀咕道:“你悠着点,我的腰刚刚都快被你撞断了。”
“今天睡服你。”顾语蓝手上还是放轻了力道。
枝歌先生暗地里嘴角忍不住上扬,还装作惊慌失措:“你要做什么?我们分手了。”
顾语蓝把他扔在床上,捏了捏他的脸颊:“装矜持?我不在这段时间,你打了多少抑制剂,给自己捅了多少次。”
枝歌先生真的慌了:“胡说!混账,我才没有。”
“是不是胡说,等会儿就知道了。”顾语蓝在他耳边轻声道,解开他西装里的小马甲,顺便吐槽了一句:“叔叔的审美真是奇特,穿粑粑色的西装,一眼就看出来是你了。”
枝歌先生快被他气死了:“滚!这叫驼色!什么粑粑色?”
顾语蓝轻笑着,把他的衬衣从腰带里扯出来,扯掉他的扣子,火热的手心揉进他腰间,摩挲着一片嫣红。
“一点审美也没有的小混账!”枝歌先生忍着痒意。
顾语蓝一手按开腰带扣,一手捏着他的下巴,言语含笑:“我没有审美,怎么会挑上你。”
枝歌先生甩开他的手,抱住他的肩膀,眼神含笑,总算说了一句人话。
顾语蓝捧住他脑袋亲吻他,感觉淡金色的卷发蓬松的揉着手心,枝歌先生的西装外套和马甲还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里面的衬衣扣子全掉了,露出柔软的腰肢和精致的肩膀,被他按在床上,看见他嘴角被自己啃了一口留下的痕迹,忍不住笑了。
顾语蓝嫌他的衣服碍事,几件衣服一起硬拉下来,枝歌先生仰起头,感觉他的头发扎在自己下巴和耳朵上,酥酥麻麻的,依然执着于这颜色的分辨:“这种正宗的驼色可是高级色……”
顾语蓝在他耳边,声音低哑:“不管是什么色,肯定没有我色。”
枝歌先生难得红了脸。
外面的月色微凉,壁炉里的火烧的很旺。
不速之客
半夜,窗外的雪细细的,顾青蓝躺在晏先生旁边睡得正香,怀孕的oga情绪不稳定,紫罗兰的信息素带给他安全感,他紧紧靠着晏先生,只是一个姿势维持久了感觉累的很,现在已经怀孕六个月了,肚子沉甸甸,晚上睡觉老是不踏实。
刚翻了个身,小腿猛的一抽,疼的醒过来,倒吸了一口气,晏先生连忙睁开眼,紧道:“怎么了?”
“脚抽筋了……左腿……”
晏先生起身帮他按揉小腿,顾青蓝坐起身道:“我好多了,晏先生快睡吧,明天还要去公司。”
晏先生手心碰了碰他肚子,感觉里面有动静,神奇道:“在里面动啊。”
顾青蓝看着他惊讶的模样,有点纯真的少年模样,戳在心里温柔极了,微微一笑:“原来晏先生也有不知道的事。”
“对不起,以前只知道分娩有生命危险,现在才真的感到原来怀孕的每一天都很辛苦。”
顾青蓝摇摇头:“每天有那么多人照顾我,还有晏先生在身边……我肯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你不是。”晏先生亲了亲他的额头:“我才是。”
顾青蓝抬眸看他,眸子里神采奕奕。
可是第二天,他的幸福生活猛然闯进了一位不速之客。
顾青蓝坐在客厅沙发上,眼观鼻鼻观心,看着对面的那双手。
女人的手微微搭在膝盖上,这是一双不染阳春水的手,手心边缘透着红润,指甲盖修剪的圆润异常,涂着微微粉红透明光泽的指甲油,无名指上戴着一枚漂亮的钻戒。
神色睥睨,是个保养的极其霸道的贵人,像极了a href="https:/tuijian/gongdou/" tart="_bnk"宫斗剧里高贵而不得皇上恩爱的皇后,如果他没猜错,这就是美意阿姨曾经说过的晏先生的亲生母亲——林夫人。那自己岂不是成了太子妃,顾青蓝忍不住为自己的胡思乱想而笑起来。
管家为她送上咖啡,和一条毛巾。
顾青蓝悄悄朝管家送了个眼色,老管家会心点头,果断去隔壁厅打了个电话给晏先生。
咖啡杯轻巧的落在杯碟上:“你就是顾青蓝,willia的妻子。”
顾青蓝点了点头,晏先生,你快回来吧。
“就是那个在婚礼上把丈夫丢下自己跑了的那个顾青蓝。”
顾青蓝心里噔的一下:“……那是事出有因。”
她的语气倒不是很咄咄逼人,相反有些无奈和苦涩:“有什么事值得你在新婚日跑掉,你知道现在晏家成了旁人口中的笑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