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柏文神色复杂,犹豫了一下,缓缓答道:“不需要。”
那特种兵一愣,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脑海里一闪而过那个瘦削却惊艳的身影。
直到孟柏文等人离开了视野范围,adonis才转身坐到床上。
亚麻色的头发已经长到肩膀,没有修剪的前帘已经遮住半个眸子。原本白皙的肤色现在如纸般苍白,消瘦地颧骨突出,蓝色的双眸没有神采。
他就那样呆坐在床上,只穿着一件宽大的到大腿根部的黑色衬衫,身体微微发抖。
整个房间,触目所及,全都是黑色的。空调输出着低得不可思议的温度,桌上的菜早就凉了,完完整整的,没有动一口。
门被打开,adonis也没有反应。只是一股暖意流了进来,让他颤抖的嘴唇稍微缓和了些。
门被关住,冰冷又瞬间充斥了整个屋子。
“他说他不想见你呢。”joseph重重地关上门,扯开领带,解开衬衣的第一颗扣子。
明明是冷到让人发抖的温度,joseph却无比兴奋,连眼睛都充斥了血丝。
“你看看,这是他做的菜,他给你做过么?嗯?”joseph把adonis拽进怀里,捏着他的下巴:“他可是给哥哥天天做饭呢。”
adonis颤抖的身子滞了一下,胸膛起伏,蓝色的眼睛怒瞪着joseph。
“哈……”这种表情好像正趁了joseph的心意,joseph眯着眼睛,笑道:“不甘心!不甘心,对吧?”
adonis用力挣开joseph,却不能如愿。
“不甘心学长他们幸福美满,也不甘心自己被我这个人渣关在这里糟蹋,对吧?哈哈!”joseph眼神里满是疯狂。
他笑得很大声,adonis越痛苦,他就越开心。
笑够了,joseph把adonis压在床上,享受着对方的挣扎。
adonis触到柔软却冰冷的被子,冷意渗入全身,只有自己身上这个禽兽的体温可以取暖,但却不想让他触碰。
“adonis,你可真好看……”joseph摩挲着adonis的皮肤,吻上了他的唇。
冰冷的唇快要干裂,joseph却反复啃噬,身下的人越抗拒,他就越兴奋。
adonis的双手被举过头顶,感受着对方探进衬衣的手,温热宽大,肆意摸索。
每天只被允许吃一点食物,喝一点水,身体一直处于虚弱的状态,一天比一天消瘦。
“你杀了我……杀了我吧!杀了我!!”adonis大叫道,温热的泪水顺着脸颊流进枕头里。
太多的把柄和牵挂在joseph手上,连死都是一种奢望。
人前潇洒的joseph,真诚的joseph,无赖的joseph,精明的joseph,可靠的joseph,优秀的joseph……
那只是他的一半人格,有着缺点的美好,让所有人都认为他是出类拔萃的首领。
而所有的不堪疯狂下流龌龊的样子,却只让adonis一个人见识到了。
冰冷的温度无法让身体放松,joseph却不管不顾地侵犯。
痛苦厮磨着神经,像漂亮的布娃娃一样任人摆弄,adonis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要哀求他稍微温柔一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会有欲望痛感和快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最后还会紧紧搂住这副唯一温暖的身躯。
每一次都被迫说着“我爱你”,好像只有这三个字才能压抑joseph的疯狂,才能让自己稍微好受一点。
自欺欺人的把戏,连小孩子都骗不过,joseph却乐此不疲。
每次的欢爱都是以adonis的昏厥收场,joseph舒解了欲望以后还会温柔地把adonis抱进浴室。
晚上睡觉的时候,adonis也会无意识地往joseph的怀里钻,因为房间温度太低了。
“我也不甘心啊……”joseph吻上adonis睡熟了的眼睛。
有的时候,joseph也分不清,他们两个,究竟哪一个更可怜一点。
挺幸福的
“我的爱妃啊啊啊啊啊!!!!”
温明仁一下子扑到刘虻身上,紧紧抱着,完全不顾刘虻想要推开他的手。
“这么快就解决了?”冯子诚问道。
“本来是好事,是joseph胡闹。”孟柏文道:“‘虎鲸’的首领joseph是刘虻同父异母的弟弟,脾气很难说,大致意思是让我们跟他合作,对‘炽奉’斩草除根。”
“那个科学家逃到意大利了?”冯子诚问道。
“嗯,大概是希望依靠意大利继续完成他的计划。”孟柏文答道。
“强弩之末。”冯子诚冷哼道。
“我们又要忙一阵了。”孟柏文对冯子诚道:“也许可以把当年的事情查清楚。”
当年的事,最大的受害者就是冯家。
冯子诚藏在墨镜下的眼睛眯了眯,抿唇发出一个单音节:“嗯。”
孟柏文等人走出机场,温明仁还是抓着刘虻不放。
“你不去把你那位带走?”孟柏文挑眉对冯子诚问道。
“这话我原封不动还给你。”冯子诚看着要粘在一起的两个人,冷冷道。
最后是刘虻用力把温明仁推开,整理了一下被揉皱的衣服。
“刘虻你特么有了老公就不要闺密了!重色轻友!好几个月不见我了你也不想我!”温明仁不顾场合地大喊大叫,天知道冯子诚几乎都不让他出门,出了门也只能被冯子诚牢牢绑在身边,很少和冯子诚以外的人说话,简直要憋闷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