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换安全词
射精后的性器依然坚挺,林严不间断似的,抬起安欢的膝盖就要往上送。
将她的大腿完全折迭在腹部两侧。挺力把还胀大着的性器往泥泞不堪的洞口里送。
穴口还在无休止收缩着,往外吐出一泡又一泡淫水。
热流持续从下面的小孔里流出,她感觉自己像失禁了一样。林严还在挺胯将性器插入。鮜續zhàng擳噈至リ:yhuwuna
不知是被刚才的射精刺激到,还是早已虚脱无力,急需氧气。
她大口呼喘着,手心也浸出了汗,往前推在他胸口:“林严我不行了,你,你休息一下好不好,我一会还要回去”
安欢的手本来就软软的,现在又更是使不上力气。
但林严却像对她微弱的推动都很敏感似的。
胸廓处突起,又凹陷,呼吸也沉重,看起来气喘吁吁。仿佛累了,可事实上,方才他拼命操干也不会这么急促地呼吸。
他怎样都不魇足,卡在小穴里的肉棒更是直接捅到了底。“嗯林严!!啊!&esp;”宫颈口被猛地挤戳。
上翘着的龟头,硬生生刮蹭着软肉抵弄,肉棒在里面剧烈抽送起来。
新年的第一天,开阔的落地窗外阳光正好,房间里窗帘都隐蔽地拉着,日光也显得幽暗。
安欢一张口,声音就被撞碎。喉咙干哑着扯出支离破碎的声音。
男人用舌头顶开她微张的嘴唇,洞口的交合处肉棒捅到了底,上面也呼应一样,缠绕着安欢的舌头,像要插进她喉咙深处。
“呜呜嗯呜!”她喊得干哑的喉咙觅得了水源。被男人的舌头塞着,吞咽起来,口腔里的水声来回搅动。
而后,男人一下一下更粗重的呼吸声,下面粘连处,捅动的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响。
床边空空的纸篓里逐渐塞满了兜着精液的,没兜着精液但被撑破的避孕套。
床单被浸透了,林严拿了一条毯子,裹住了她,抱到卧室里的沙发上。
安欢迷迷糊糊地,眯着眼睛,觉得自己一会被抱起,一会被放下。
但男人的手臂抱得她安稳,她像躺在一张舒服的床上,慵懒起来,不想掀开眼皮。
林严换了新的床单,又把她抱回去。
背后沾上的是一片干燥,这才忽然意识清明。
嗓子里几乎发不出声音来,小臂发沉,重重地搭在床上,她仰起了脆弱的脖颈。
想要他摘下项圈。
他一只手将她的脖子合拢,却又慢慢松开,换了一个位置继续陇上:“欢欢。”“一直戴着吧。好不好。”
是今天一直戴着,还是永远都戴着,是项圈还是别的,林严自己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一想到今天还要回家,她就急得要哭出来,忙左右又晃又摆头。
林严在她脖前虚空比划着,看起来,是在找一个掐死她的位置。
可却是轻轻揉上了被项圈勒得泛红的地方,边按摩边解开。
她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只觉得房间内日光越来越弱。
一定不早了!手机没在卧室里,也不知道会不会被电话轰炸,她必须要回去了!
她硬撑了力气,双腿哆嗦着,想下床,可全身发软。林严又把她圈回来:“安欢,换个安全词。”
他眼里一面墨黑,却是越加幽暗。他发现,林严这两个字,更像是安欢给他注射的催情药。
她越叫他的名字,他就越兴奋,完全停不下来。还怎么做安全词。
安欢脸色越来越潮红,又想到什么。只想快速逃离林严的房间。
真的不行了!不能再她刚才试了一下,发现自己甚至直不起腿!
被林严禁锢住不能动弹,随意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词汇,才算越过这个话题。
“你,你送我行吗”她浑身酸软无力。
安欢越说声音越小,到后来甚至完全听不到。
所有人都有可能听不到安欢说话,不过,林严一定会听清。
他耳朵听力很好,他总离她很近,最重要的,听安欢讲话时,他总是很专注。
没来由的,他搂困住安欢的腰,把她勒进怀里,安欢被连带往前扽了几下,衬得像是缩进了他怀里。
卧室里开了空调,只裹了条毯子,她里面什么都没穿。
林严抱得很紧,把手嵌进了腰间,轻薄的毯子勾勒出她一丝不挂的身体。
昨晚,林严回到别墅,直接去了厨房。
烤箱台上摆放着几块包装好的蛋糕。看起来散乱。当时安欢坐在高台上,他动作幅度大,蛋糕就被弄乱了直接摊在桌上。
“蛋糕好凉,欢欢。”
“嗯?”
“你吃了林先生,什么时候”安欢记得当时递给他,但他上来就让她
他吃了,在安欢看不到的地方。
“下次,你重新烤给我。”
“我要吃刚出炉的。”
林严不吃甜食,如果是安欢给的,那另当别论。可惜当时的他还意识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