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郎君宽宏大量又怎么会为了这 zui ji
孟弥贞是丧门星”的流言蜚语。
谢灼有些奇怪——陆峥是怎么知道这事情的?
陆峥平淡道:“我才摔断腿那段时间,贞贞去当铺变卖东西,撞见他卖那玉镯,觉得奇怪,回来说给我听。那时候我并没放在心上,听你说他传贞贞闲话,才想起这事情。牵强附会,妄加揣测,闲话不就是这样来的吗?听说他最近在家里畏畏缩缩不敢出门,我想,大约我也没猜错太多。”
只是虽然关于孟弥贞的流言蜚语已经过去,她也还是不能完全开心起来。
谢灼和陆峥都晓得,真正让她伤心难过的,其实并非流言蜚语,而是那些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
伤口没有愈合,只是被藏起来,因此一旦被人重新揭开,依旧还是血淋淋的,不堪入眼。
这天夜里,孟弥贞做起噩梦,谢灼先被惊醒,伸手抱住她,她在他怀里瑟缩成一团,轻轻求饶,求人别再打自己。
陆峥也已经醒过来,他费了很大力气,撑着手臂爬上轮车,自己摇着轮子到床边。
孟弥贞已经被谢灼哄得重新入睡,只是睡梦里,还是不免发出几声啜泣。
他伸手,摸了摸她脸颊,依旧带着一点泪,倚在谢灼手臂上,睡得不太安稳。
“明日镇上有集市,你若无事,烦你带贞贞去逛一逛,排解下心情。”
“我?”
谢灼似笑非笑:“难得陆郎君对我这样放心。”
“那倒没有,你多虑了。我只是想着给她找些乐子消遣一下,免得她总是郁郁寡欢。”
陆峥语气温和,但并没有笑:“也请你顺便再去找大夫看看手臂,这样许多天过去了,我想,应该也已经无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