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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跟着我

 

水g0u脸出来教训人,他si凶地瞪眼,简直要把碍他讲课的低年级学生给活扒了皮哦,忒恐怖了。”

苏融边听隔壁班的男生们狂吐槽学校的不人道做法,边将拖把摁进水桶。

她倒没多义愤填膺,觉得不用闷在教室里出来透透气也挺好,有时候上课更让人窒息,像没有穿救生衣只能悲哀地溺在海里。

拖完一轮,桶里的水已经脏得不能直视,黑得似毛笔汲沾的墨一样。

苏融打算再拖第二遍,于是直走又左拐进厕所,准备换桶水再清洗一次拖把。

一连经过了六个班,都是门窗紧闭、鸦雀无声,她只能听见自己踢踏的脚步,高三的学况与高一实在大相径庭。

步入厕所时迎面撞到个人,苏融手里的拖把和水桶统统掉地,w水溅了一地,极难清理,还棘手地弄脏了对方的鞋子。

情况十分糟糕,她颇为狼狈。

“对不起啊……”她0着磕疼的头致歉。

“嗳?瑶童?”抬眼才发觉面前人是十多天没联系的好友,她讶然怔愣。

方瑶童显然也没料到是她,闪过一丝震惊后脸se微变,只慌里慌张地说了句:“没事。”

苏融多留意了瞬,提桶的手一滞。

“瑶童,你衣服没穿好!”

趁人没走远,苏融很快地叫住她。

瞧见人明显一僵,低头手忙脚乱地拉扯着短衫,ga0来ga0去衣服是越来越皱。

苏融将拖把搁在门边,走过去帮她理好卷折得不能看的裙角,顺道把她从腰际漏出来的衣衫掖埋妥当。

“你后颈过敏了吗?”

“什么?”

“脖子上有好几块红痕呀。”

似乎还蔓延进了更深处的地方,只是被衣料遮住了苏融瞥不见。

“嗯,最近皮肤不好。”

方瑶童0着颈侧的红se,抿唇说道。

“苏苏,我就先走了,下次约饭。”

苏融点头,在她离开的方向望了望。

方瑶童讲话时,苏融发现她领口三颗扣子都没系,漏出了大片肌肤,白se内衣上层边缘也长了一些不规则的红痕,苏融感到奇怪,以前一直觉得她皮肤特别好,还很羡慕来着。

根本没时间去想别的,苏融对着意外制造出的一地狼藉头疼得si,又要多g活了,这段时间霉运之神总是眷顾她。

她拖得极累,一推一拉,重复无休。

还剩最后一块w渍,苏融拖的发狠,动作过了头,si命前扫后退的发泄力气似的,脚下跟不上手里速度,误踩到了拖把布,人一个踉跄直往后倾倒。

她惊恐得想叫出声,以为会摔跤,却猝不及防地陷入一个宽阔的怀抱。

卒然听见一声闷哼,抱在腰上的手紧了紧,掐得她yu呼痛。

“怎么…想谋杀我?”

背后的人呼x1急促,像y生生从牙缝里挤出的字儿。

“哥?是你啊?”苏融耳朵一动。

贺戍松开她,“那你以为会是谁?”

他y着脸道,嘴唇惨白得没一丝血se,似痛极了的样子。

苏融攥着拖把,看向他手捂住的部位,脸倏地通红,“我不是故意的!”

最脆弱的部位被根木棍子打到,一向皮糙r0u厚,身t健硕扛打的贺戍也疼得冷汗直冒,她要是再用几分力,他估计就要见阎王去了。

“哥,你…你没事吧?”

她是知道男x敏感的生殖器官是不能乱打的,严重甚至可致si。

看他痛得说不出话,苏融是又急又怕的,担心地忘了羞,眼珠子都不转地盯着那一大包男人的东西,就差自己上手去触0检查伤情。

“怎么办,怎么做你会好点啊?”她带着哭腔着急忙慌地问,手足无措。

缓了一会儿的贺戍,唇上终于恢复了血se,汗却一直没停歇的流,一颗又一颗地从额头划到鼻尖,最后坠落下来。

他往里跨了几步,步履灌了铅般沉重地迈进了男厕所,现在还是高三上课考试时间,里头空无一人。

只是他没进任何一个隔间,而是背靠在墙上大口喘着气。

苏融持着凶器,右手背上还沾着他滴落的汗,那仿佛是他无声抵抗锐痛的证明,她竟觉得皮肤快被这yet给灼伤了。

没多少迟疑,怀着歉疚之心的苏融坚定地踏进了自己从未涉足过的地方。

“哥,你怎么样?要不要去医务室?”

她拉着他的手臂,感受到了透过皮肤传来的血流涌动。

他睁开原本闭着的眼睛,霎然睨住她,声音发冷,带着不容抗拒的意态。

“出去。”

“可我很担心你。”

“别让我说第二遍。”

他侧过身,话语凌厉,隐有怒气。

苏融骇然,却仍没遂他意就此离去,她走到他面前,视线极其明确地往下。

这一瞅,那物什的情况着实令她惊愕失se,“它……它为什么变大了?”

“是肿了吗?”

终究避无可避,他对上她清澈的瞳孔,只是眼神不再朗明,而是沉邃如深渊,乌亮锋锐如鹰隼之目,使她一刹那望而生畏,当敬而远之。

黑se发丝盖住红yanyu滴的耳根,他神情晦暗如暮。

“想让我减轻痛苦么?”

他专注地盯着她,忽意味不明地问。

“嗯?”苏融木愣。

“真担心我?”他翘起唇却没有笑意。

苏融没任何犹疑地点头表示未说谎。

“过来。”

她听话地靠近,像只误以为狼窝是家的稚羊,纯真得让人不忍欺负。

只有足够道德崩坏的人,才会撕开伪善的面具,向她释放所有的恶意。

但森林里的狼从来都是贪婪而重yu的动物,面对可口的食物,只会张开血盆大口用尽全力地追捕,谈什么道德可言?

他噙着她看不懂的笑,劲极大地抓过她的手腕,粗鲁地掐着不懂男x生理反应的nv孩贴近自己。

亲眼看着那只柔弱无骨的手一寸又一寸地临近膨胀yu裂的x器,他艰涩地说。

“知道我多难受吗?”

只剩一毫的距离,他捏着她的腕骨陡然停住,狡诈恶劣地把选择抛给她,以受害人的姿态,窥伺着,等候着。

“你想让我舒服点吗?”他眼中波澜壮阔,却是刻意不把话说清楚。

苏融咽着口水,心砰砰直跳,有些不安和忐忑。本有推拒逃离的意思,却在看到他苍白隐忍的痛苦之se时,突然恍了神,总被那点纠缠不清的在意裹挟着,后退不了半步。

狡猾诡端的猎手往往只会等着猎物主动掉入陷阱,他观察着她,不放过一丝一毫。

等那只柔夷真如他愿地自发轻抚上身t里最敏感的区域时,贺戍不受控的战栗着。那是一种极其复杂、无法诉说的喜悦,又煎熬又上瘾,他好似看见了末日来临前的希望,却又时刻恐惧下一秒就化为泡影。

他克制不了自己,也没办法让她说走就走,只留下他一个人在b仄狭小的空间里纾解着压抑得人快发疯的yuwang。

分明仁慈地给了她机会跑的,是她非要撞上来,她不该挑战他摇摇yu坠的理智,所以活该承受他崩塌的丑陋后果。

失控的掌摁着那日思夜想的手碰上yjg,隔着衣料轻摩软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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