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曲Cater1-2
殒竹驾着车来回在路上奔驰着,他正觉得这车子的x能不错呢!只是天公不作美,大雨滂沱,视线有些不良。
那就回饭店陪娜娜吧!
殒竹在开往回程的路上,觉得今晚的雨,下的特别的大,容易造成视线不良呀!可他的娜娜可还在等着他回去呢!
他踩了油门,只希望可以早点见到娜娜呀!早就知道今天不要试车了,抱着娜娜窝在饭店里的床上缠绵不是更好嘛!
说时迟那时快,一辆卡车迎面而来,双方都以高速奔驰着,在这滂沱的大雨夜,看见对方来车时,虽然猛力的采了煞车,但是天雨路滑,那台卡车早已经失控打滑,一直按着喇叭,只是雨实在太大,依旧撞上了。
撞击声响破雨夜的天际,彷佛冲上了云霄,殒竹车上仍拨放着他们的歌曲,依娜的歌声在碰撞之後停止了,却依旧在他的耳边回响,血使他的眼睛模糊,但是他的脑海中仍不断的出现依娜的脸庞,直到最後,他什麽也看不见……
附近的居民都听见了这惊天巨响,赶紧报了警,殒竹也及时被人送进了医院急救,可其实他在当场时已经没有了生命迹象。
胤翔在接到了电话後,率先赶到了医院,通知泰宇、炘聿将依娜带到医院,也希望他们可以先尝试抚平依娜的心情。
听见门铃声,依娜打开门让两人进房,她穿着睡衣,手里拿着保养品,今天殒竹去试车,她只好自己一个人享用饭店的豪华大浴缸。
刚洗好出来,就听见门铃声,看了萤幕才知道她可ai的团员来了,她想大概是来喝酒的吧!
「竹去试车了,我们可以先喝,反正他一会儿就回来了。」依娜拿着保养品,往房里的梳妆台走去。
「小娜……」炘聿看着依娜,yu言又止,他不晓得怎麽开口。
依娜看着炘聿,微笑着,「怎麽啦?怕我这边酒不够喝?」
「我们的巡回要结束了……obsessionul结束了……」
泰宇沉重的说着,他们找不到任何可以抚平依娜内心的词语。
「你在说什麽啊?我们还有英国的演唱,後面还有好几个地方要去呀!」
依娜不能理解泰宇所说的话。
「是竹,竹出车祸……竹si掉了!」炘聿大吼着,也许竹还没有si,他还在医院等着小娜去看他,他怎麽可以si呢!
依娜手上的保养无声地掉在了饭店铺着地毯的地板上,她皱着眉不悦的看着炘聿,「雷炘聿你不要乱说话!」
她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着每一个字。
「你去换衣服,我们现在去医院。」泰宇仍保持平稳的语气,可他内心是激动的,任何人都无法接受殒竹逝去的事实,就连胤翔刚刚在电话中也是用急救中来说,可是胤翔的语气已经透漏了事实。
依娜瘫软了身t,整个人瘫坐在了地板上,她没有哭,眼睛张的大大的,却空洞的如行屍走r0u一般。
如果今天泰宇的口气和炘聿一样,充满了激动、担心,那麽依娜或许会认为这只是一个玩笑,可是泰宇却是这样的语气,让她不得不相信。
「小娜你快一点,要赶去看竹的最後一面啊……」炘聿看见依娜失魂落魄的样子,殒竹不在以後依娜该怎麽办呢?他的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依娜坐在地上愤怒的看着在她面前的两人,什麽最後一面!怎麽可能!
怎麽可以……
依娜不晓得自己是怎麽到达医院的,医院里早一步到的工作人员都用一种同情的眼神看着她,为什麽要这样看她?
她又为什麽来到医院?
啊!竹出了车祸,不过应该没什麽大碍的!
只是为什麽要把竹的脸盖住?
这样竹怎麽会看见她来了呢!
依娜伸手想要把那块盖在殒竹脸上的白布拿掉,却被胤翔阻挡了下来,胤翔抓着她的手,「竹的脸全毁了……他的手指骨头几乎全断……」
骨头断了?怎麽可以!
殒竹还在一直在她的身後弹吉他的呀!如果断了以後怎麽弹呢?
依娜甩开了胤翔的手,轻轻的摇晃着殒竹的身躯,嘴角笑的苦涩。
「竹,你别闹了,该起床了,明天我们要在英国演唱了啊!艾德可是已经等着我们了,别玩了,都几岁了!」
胤翔中途试着拉依娜几次,可都被依娜甩开,炘聿和泰宇只能在一旁默默的流着眼泪,他们几个人一起相处了二十年的时间,除了是团员一样更像是家人,现在家庭成员走了一个,他们的悲伤已经无法言喻了。
在场的工作人员不停的掉着眼泪,没有人晓得该怎麽去安慰依娜,只是任她不断摇晃着殒竹的遗t,不断地叫着他的名字,直到依娜昏倒在地。
演唱会中断了。
他们连夜的将殒竹的遗t运送回台湾,依娜从昏厥中醒来之後,一直都不发一语,只是在一旁默默的看着其他人联络相关单位,不管是什麽原因暂停了演出,她想殒竹一定很不高兴,这次的巡回可以说是殒竹的心血,所有的计画都是他想出来的,包括舞台的设计、巡回的国家动线,甚至相关周边商品。
桃园国际机场几乎是瘫痪的,在殒竹发生事故的当天,新闻强力拨放着,当殒竹的遗t要运回台湾的消息一传出,网路上就有许许多多後援会计画着接机。
许多着警力驻紮在机场,媒t的sng车也守候在这,纷纷想要抢做第一手的转播。
当他们搭专机返台,抵达桃园机场时,守候已久的歌迷们顿时暴动。
媒t不断的大肆报导,他们都不愿相信,可当他们看见只有三个人戴着墨镜从海关走出,镁光灯四起,当殒竹的黑se棺木出来时,更是哭喊声四起,那情绪瞬间都失控了,整个机场像是暴动一般,你推我挤,所有的人都想要再看殒竹一眼。
在许多人心里,殒竹不只是一个会创作的吉他手,他热中於公益活动,甚至与依娜一起在非洲领养了三十六个孩子,不管在什麽样的人心中,殒竹都占有一丝地位。
「现在你们的打算是什麽?」
「接下来巡回该怎麽办?」
「依娜你现在的感觉如何?」
这些类似的问题不断的从不同的记者口中说出,像是完全没有考虑到这一型人的心情如何。
「听说竹是因为和你吵了一架,所以才会在下着大雨的情况下飙车的是吗?你和他不是之前就已经协议离婚了吗?」
大概是这个记者的问题踩到了依娜的地雷,她停下了脚步,随手拿起了记者手上的麦克风。
「你们是吃饱撑着等着看戏是不是?没错!我不只打算协议离婚,还因为他的si所以我高兴得不得了,没事少来烦我!你们就自己编造故事就好啦!」
听到这番话的记者们都傻了,而歌迷们不断的哭喊、尖叫着,虽然依娜看起来像是个坚强的人,但事实上并不是,殒竹曾在演唱会上形容依娜就像是一朵带刺的玫瑰花,她的刺很小,几乎不堪一击,却还是不断的尝试保护她自己。
现在的她没有哭,反而说出这样的话,是因为已经没有人可以安慰她,她已经彻底地被抛弃了。
回过神的媒t记者不断的想将麦克风递到他们面前,飞扬早有准备,所以他们三个人包括胤翔都被保镳以及员警们形成的人墙团团围在中间,尽管行走困难,可还是踏出了机场大门,上了他们的专属保母车。
媒t记者也纷纷搭上自己的采访车,歌迷们也都搭上了自己的驾车或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