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喜欢好朋友的男朋友
闻元白抓着自己的男根,对准那细小的肉缝刺了进去
夏乐压抑又痛苦地叫了一声,眼泪霎时间决堤,那东西太大了,不相容的容器,总是要经历一些摧残和锻炼的。
闻元白动作一顿,眉头死死的皱着,勒得太紧了,让他进退两难,他身上按住身下少年的臀,手臂微微一用力,他的性器直接顶入了少年的窄小的雌穴。
“啊!”少年凄厉的哭腔骤然响起,哭声直接从喉咙溢出来:“好疼太疼了”
夏乐感觉自己像是被撕裂了,身下传来的疼痛感告诉他,今天可能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两人连结的地方蔓延出鲜血,男人硕大丑陋的孽根深深埋入少年柔软紧致的花穴里,那小小的地方被撑成了可怕的形状,小小白白的地方,被紫褐色的凶器占领了。
夏乐腿根都在因为疼痛抽搐着,脸色煞白如纸,唇色尽失,双腿被闻元白架在肩膀上,他根本不打算给少年任何喘息的机会。
他抓着他的双腿,腰部有力地往窄小受伤的洞里冲刺着,血成为两人之间的润滑剂,孽根横冲直撞,将少年单薄的身体撞得四零八落。
夏乐其实是很能忍疼的人,却还是受不住这般的酷刑,他挣扎着想要逃,实在是太疼,这种性爱毫无快感。
但是逃不掉的,他手腕被锁住不说,闻元白抓着他的腰,将他一下一下钉死在自己的性器上。
花穴火辣辣地疼,伤口被撕裂同时被反复折磨、操弄。
夏乐被不断地开凿,那根东西越凿越深,差点将他捅穿,他胡乱地推搡着闻元白,脸上泪痕斑驳,指甲扣进他的手臂、背部。
闻元白像是察觉不到他的抵抗,他双臂抱着夏乐的双腿,自顾自操着,像是在肏充气娃娃,半晌,越操越快,越操越快
他腰微微往前一顶,两个鸽子蛋大的卵蛋狠狠砸在夏乐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此刻夏乐白嫩嫩的屁股已经被撞出了红痕。
“啊!”夏乐失声尖叫,那根钢铁般硬的男根,直接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疼得他全身痉挛,里面的性器在抖动,射出一股股精液。
夏乐全身都是冷汗,像是死过了一次,他掀起湿润的眼睫,在昏暗的灯光下,他看着男人精悍的臂膀抱着他两条细白的腿,他正低着头看着两人连接的地方,他以为结束了,他哭着说道:“你松开我!闻元白,你这是强奸!”
这时的夏乐是真的想要闻元白清醒过来,他虽然爱钱,却也惜命。
但是显然那三颗药的药性并没有这么快过去,闻元白在黑暗中的脸庞看不真切,只依稀瞧见他紧绷的下颌线。
闻元白伸手落在两人交合的地方,拿手指轻轻抚摸一瞬,拨弄了一下那颗充血肿大的阴蒂。
夏乐瞳孔微微放大,感觉到了深深的恐惧,男人的性器又硬了,他眼角滑过眼泪,双眼发红可怜,双腿乱蹬,想要走,那银色的手铐发出清脆的声音。
似乎察觉到他的防抗,闻元白微微蹙眉,分开他的腿,手掌掐住他的腿根,手指陷进他软绵的肉里,粗长的性器又开始在他鲜嫩的花穴里冲撞。
里面白色的液体连带着鲜红血液流出,顺着夏乐的屁股流下,落在深色的床单上。
“疼呜呜呜好疼了。”夏乐哭得想死,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小,没了多少力气。
完全没有什么快感,只是一场一个人的酷刑,不知道会这么疼。
他趴在床上,汗湿的脸颊埋在枕头里面,红唇微微张着,发出微弱的喘息,臀被闻元白抱着,腿根被掐得青紫,那红肿的女穴被操的往外翻着穴肉,像是一个香肠,已经一塌糊涂了。
精液、血液、还有穴里的淫水流了夏乐一屁股。
夏乐那根细长又小巧的阴茎,从始至终都没有硬过,雌穴里面被撕裂了,所以闻元白每一次的侵入都是一次反复地鞭挞。
闻元白沉默地肏着穴,眼里只有那个能让他舒服的女穴,脑子里没有其他,只有干烂它。
天都亮了,夏乐一条腿被闻元白抓着分开,他在后面干他,那软烂的穴自动收缩着,像是天生的淫器,明明已经不堪承受了。
夏乐已经晕过去了,毫无知觉,身后的男人也突然停了动作,性器深深埋在他身体里,他抱着夏乐睡着了。
闻元白清醒的时候,他怀里抱着一个身材清瘦修长的男人,不是年玉,他要胖些。他脑袋有些疼涨,下身湿润又紧致的感觉,让他下意识动了动。
有水声响起,插了一夜精液有些干涸凝固了。
便听见怀里的男人轻嘤了一声,似乎要醒来。
闻元白视线在两人之间回转,只见男人哭得眼皮发红,身上也是他咬出或者掐出来的痕迹,床上一片狼藉,他冷静地抽出性器,里面涌出混着鲜血的白精。
现在看来,他应该是肏了夏乐一夜。
那血迹就算是第一次也不可能有这么多血,是被肏伤了。
在几秒的时间里他分析了不少。
他的视线落在夏乐那左手腕的银色手铐上,他原本白嫩的手腕因为挣扎太狠,破了皮,带着血痕,触目惊心。
夏乐似乎醒了,他眼皮跳动了一下,却没有直接睁开眼睛,只是蜷缩着自己的身体,眼泪突兀地直接淌出,身体微微发颤,似疼的,亦或者伤心。
像受伤的小兽舔舐自己伤口。
闻元白有些头疼,现在的情况来看,似乎是他强奸了自己男朋友最好的朋友。
闻元白坐在床上,视线不自觉地落在那暴露在他眼前的红肿女穴上,他对于双性人并不陌生,因为他男朋友年玉就是,他操得不少。
有着两套器官,怪异又存在着一种畸形的美感,其实对于性爱一事闻元白并不热切,所以他和年玉上床也不频繁,最重要的是他看出了年玉对于自己双性人身份的厌恶。
他通常都是肏他的后穴。
此刻他眼前的女穴红肿不堪,里面鲜嫩穴肉都包不住地往外翻,像是烂熟的花瓣,里面不断流淌出夹杂着血液的白精,也不知道他昨天晚上射了多少进他的肚子里,宛如淫靡的液体蜘蛛网般簌簌往下流着。
带着一股凌虐的美感,少年身体上全是他留下的牙印。
闻元白异常冷静,凤眼微微眯着,视线在房间各处巡视了一下,桌上摆放着一个玻璃杯,夏乐手腕上的银手铐的的确确是他。
夏乐全身疼得要命,特别是自己的私密部位,像是被人用硬物不顾他死活地杵烂了,他知道闻元白醒了,他实在疼得厉害,都不用装,眼泪就止不住地涌出来。
他修长笔直的双腿夹了夹,感觉自己的小穴里面还有很多不属于他的东西,他努力想要夹紧,不想弄得太狼狈。
见闻元白迟迟没说话,他睁开泪眼蒙眬的眸子,手腕上昨晚挣扎留下的伤,无声诉说着男人的暴行。
“你你还想锁我多久?”夏乐吸了吸鼻子,声音带着哭腔,那双圆润的杏眼在努力保持冷静,却依旧带着害怕和震惊。
闻元白闻言,对上他的视线,没有错过他委屈又害怕的神色,少年脸色苍白,肩膀上是他咬出的牙印。
他撇开视线,淡然开口:“抱歉,昨晚我可能喝醉了,做了冒犯你的事,需要任何补偿我都可以接受。”
他先从抽屉里找到了钥匙解开了夏乐手上的束缚。
夏乐默默捂住自己受伤的手腕,过于苍白的脸上带着斑驳的泪痕,只有眼皮是红的,热泪依旧止不住。
他听见闻元白说的话,手捂住脸,扯过被子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