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情人是个嘴毒王者
云晨将莫溪送到学校之后,莫溪下车之前给了云晨一个热情的亲吻,云晨摸着他的后脑勺,舌头暧昧地挑逗着对方的舌尖,在他嘴里攻城略池。
“唔……”云晨放开了脸颊微红的莫溪,摸着他湿润有光泽的嘴唇缓缓开口,“快去上课吧,下了课我让司机接你回家。”
莫溪摇摇头,温声开口道:“这里离家也就几分钟的路程,我自己走回去就可以了,我在家等你下班回来。”
他要坚持自己走回去,云晨也不勉强,只嘱咐道:“好,那你记得当心点。”
“好,那我去上课了。”说完莫溪就打开车门,朝云晨挥了挥手后才转身走向学校大门。
云晨看着他挺拔高挑的背影越走越远,快要看不见人影了才收回视线,自己开车前往公司。
林秘书将所需要的文件都递给了云晨,提醒道:“云董,您下午四点有个酒会要参加。”
云晨低头浏览文件,听到秘书的话之后,了然地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安氏集团举办的酒会,地点定在了其名下沿海的安氏酒店,本意是打算定在晚上的时候,但不知为何负责人突然将时间提前了。
云晨一进入会场,就有不少熟识的人过来打招呼,云晨耐着性子一一应付,随着拿着香槟走向了另一边露天阳台。闲闲地看着蔚蓝清澈的海水,沙滩上的行人,玩水嬉闹的人群。
“我说你跑哪去了,原来在这儿啊。”身后传来了一道嬉笑声,云晨一转身就看到了他的死党薛行判,也算是跟他一起吃喝玩乐的狐朋狗友了。
薛行判一身骚包的红色西装,梳了还算不错的发型,把饱满的额头露了出来,往下看就是眉眼带笑的一张俊脸,英俊潇洒,风流倜傥。
话说上辈子他跟薛行判还……一起玩过某个夜店小王子,表面放浪不羁的薛行判,在床上也是骚气,就喜欢逼人说那些个羞耻的台词。对方越羞愤,他玩得越嗨,越来劲。
薛行判走到他旁边,双手搭在栏杆上,眺望远方的蓝天白云,“诶,跟你说话呢,怎么还没个反应了?”
“我又不聋,你那么大声谁听不见。”云晨睨了他一脸,上辈子的薛行判也是个倒霉催的,他被逼得坠崖的前一晚,见了薛行判的最后一面,平日里风光无限的薛大少变得胡子邋遢,还拿着酒瓶喝得烂醉。
不但被他的弟弟夺了位,还被他养的那些个男男女女羞辱了一番,据说好些个机密文件不知道那些个金丝雀从哪发现了,偷偷倒卖给了他的弟弟和仇人。
云晨死了之后,也不知道上辈子的薛行判落了个什么下场,但他肯定,绝对不会比他好到哪去,落魄得都快成丧家犬的人了,留着一条烂命就不错了。
“诶,安怀里那家伙选的地方真不错,早知道我带个小情人过来玩玩了,在海里做应该挺好玩的。”薛行判贱兮兮地想着。
云晨无语地瞅着他,“你脑子里除了这个就没别的了吧。”
“嘿嘿,我跟你就是半斤八两,你也好不到哪去。”薛行判想到了一个事儿,转头问他,“话说你什么情况啊?那玫瑰园不是你造给孟昭那装逼货的吗?”
他听说好哥儿们这件事的时候,也着实是小小的惊讶了一番,他对孟昭的心思谁都知道,宝贝得不行。
云晨说话的声音都带了几分冷意,“别跟我提那个贱人,之前是我瞎了眼。”
“嘿,你终于承认你眼瞎了啊。”薛行判拿着酒杯跟他碰了碰,抿了一口烈酒,“早跟你说了那个傻逼就一只会装的贱人,你非不听!说说看,那贱人怎么惹你了?”
云晨无意多说,郁闷地干了一口酒,上辈子就够丢脸了,这辈子他就老老实实地和莫溪过日子,反正之前养的那些燕燕莺莺也都遣散了。
“你说谁是贱人呢!!!”一道怒气冲天地怒吼声顿时炸响。
云晨跟薛行判对视一眼,然后齐刷刷转头看向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他们身后的贱人……哦不,孟昭。
孟昭听从他父亲的安排,来安氏酒会认识一些对他们家生意场上有帮助的新伙伴们,但是被那些道貌岸然的人缠到烦得不行,找借口溜走了。刚走到附近阳台准备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就听到那两个纨绔之弟骂他贱人!
这两个傻逼二世祖有什么资格骂他贱人!
薛行判是个男女通吃的傻逼,云晨也是个彻头彻尾的傻逼同性恋!一个两个都是只会吃喝玩乐的公子哥,有什么资格背后编排他!!
孟昭一张精致又清冷的脸气得不行,他怒目圆瞪着这两个背后骂他的小人,漂亮的脸上满是怒气和怨愤,他直接就破口大骂道:“敢骂我贱人?我看你们两个傻逼才是贱人!你们全家都是贱人!!”
由于酒会在楼下,而且隔音效果极佳,因此孟昭的怒骂声,下面的人也没听到。不然众人就能看到一向高高在上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冷男神孟昭泼妇骂街的那一面。
云晨脸色瞬间就黑了下来,薛行判也是皱着眉头扣了扣耳朵,嫌弃地睨着这个泼妇一样的美人,“啧啧,看看看看,阿晨你看看他,原形毕露了吧?!我早跟你说了他就是两面三刀的阴险小人。”
“啧啧,今天算是见识了一下,还是个没修养的低俗之人,跟他那个小三上位的妈一个样,一点礼貌都没有。”
薛行判嘴巴一向很毒,加上他最看不惯的就是孟昭这种当了婊子还要立贞节牌坊的人。说得好听点是他好兄弟的人,说难听了不就是个卖的嘛?装什么清高啊!
他好兄弟出资他们孟氏,他们孟氏送上一个儿子,钱货两清的事儿。
这贱人非得装腔作势,给他兄弟摆谱,搞得好像他没得利没爽过一样?贱人就是矫情!
孟昭气得脸色铁青,双手紧握成拳,那双漂亮的眼睛恨不得瞪死薛行判这个二世祖狗吊,居然敢提他的身世!
“薛行判你个臭傻比,你自己又是什么货色!”
云晨冷笑一声,“你自己就是个傻比,你又是什么好货色?”
听到他这话,薛行判微挑眉,哦豁?玩真的?看来是真的认清了孟昭这个小贱人的真面目了。
“云晨!”孟昭气极反笑,一双漂亮又清冷的眼睛紧紧盯着云晨那个出众的脸,“我是什么货色?我是什么货色你不也爱得死去活来的吗!爱我爱得死去活来的你又是个什么好货色?你个臭傻逼!薛行判你也不是个东西,你们两个狗吊蛇鼠一窝,都是贱人、傻逼!!!”
这话一出,云晨和薛行判双双黑了脸。
孟昭也是气得口不择言,顶着一张漂亮的精致脸蛋也要骂死这两个一向只会吃喝玩乐的狗东西臭傻逼。
他如此癫狂,云晨实在看不下去他这副疯狗一般的模样,冷着脸皱眉呵斥道:“有狂犬病就去医院,冲我们发什么疯!你疯言疯语也改变不了你就是个又当又立的贱人的事实,滚远点,被让我看到你。”
一旁的薛行判更是双手抱臂,以一种居高临下的眼神睨着孟昭这个小贱人,讥讽道:“呵,阿晨说得对,你就是个又当又立的婊子,专门占便宜还给客人甩脸色,真以为你还那个高高在上没被人操过的孟家少爷?可不可笑!”
从前被捧在手心里宠着的孟家少爷确实是无人敢冒犯,向来也只有别人讨好他的份儿,对他毕恭毕敬。
虽然后来家里出事被孟家送给了云晨,但云晨彼时心里还有他,对他予取予求的,恨不能好东西都留给他,着实是让孟昭二十二年的人生里都没经历过什么挫折,一路被宠着长大。
可现在云晨既然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