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节
于是各个大家都应承下来。
外边排队伸长脖子往里看的人,交了作品的都紧张的咽口水。
没交作品的倒是一脸坦然的看热闹。
藏在人群中的安宁公主派来的人,你看我我看你。
“我们要去吗?”
“不去安宁公主不得打死咱们?”
“可是……这两天咱们也打听过,这里出的作品是什么样的,我们哪里比得过啊!”
“别长他人志气,灭自已威风,哪有那么多家作,说不定就我们看到的那几篇。你们不去我去,2万两银子呢。”
“走走走,去……”
于是这些人也把自已的作品挨个交了上去。
不管写的咋样,反正数量是非常多的。
韩安白看到每人拿了一摞,还惊了一下。
这是从哪儿批发来的吗?纸不要钱的吗?
于是。
现场的各位大家仔仔细细端详着手中的作品,偶尔抬起头来跟其他人讨论。
有时候还为了手里这本书跟其她人争的面红耳赤。
就为了得到一句,你这本书就是最好的。
看到韩安白在旁边心惊胆战的,生怕他们自已脱了鞋子朝对方丢过去。
雅不雅观倒是其次,这逼格要是丢了。其他的学子该怎么想啊?
不过韩安白转念一想也不一定。
说不定这些学子都会认为这才是大佬应该有的逼格。
那万一学去跑偏了咋整?
韩安白收回了飘飞的思绪,指挥着小二,把收上来的稿子挨个分门别类的放在一块。
她打眼一瞅。
在心里叹气。
这个不行。
这个也差点意思。
这个写的是个什么玩意儿?韵脚都没压好。
不过当然也有让韩安白眼前一亮的。
但是她仔细琢磨着就算写的是在这里面能排得上号的,那也比不过中华上下五千年流传下来的那些。
这才是经久不衰的。
门外看热闹的,众位学子,紧张的伸着脖子在那儿瞎看。
时间一点一点过。
韩安白看着门外有的人头都没转过。一时间为他的脖子有点担忧。
这觉还没睡呢,该不会落枕了吧?
终于大家把手里的作品差不多都看了个遍。
让人久等的时刻终于到来了。
韩安白招呼着店小二给自已拿了个铜锣。
只听“铛”的一声。
韩安白就跟街上卖杂耍的艺人似的,“各位父老乡亲,走一走瞧一瞧看一看啊。名作鉴赏馆的活动正式开始的。
我们首先看到是这一本《李白诗集》,在座的各位先生已经看过了,那就请各位打分吧。
各位乡亲,如果没看过的话,可以买一本回去看看。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啊。”
而这个时候排排坐吃果果看书书的众为位大拿。此时此刻每个人桌子上放了一摞牌子。
韩安白单手一指,“各位先生请评分吧,让外边的众人看看,《李白诗集》在你们心中能得多少分,是不是非常值得购买!现在,请亮牌!”
只见在座的7位先生,齐刷刷的举起了十分的牌子。
韩安白就像那带货的主持人似的,“好,辛苦各位先生。
外面的各位父老乡亲,大家也看到了,每位先生都举的是十分的牌子,所以最终得分是10分。”
外边有人吵吵嚷嚷了。
“真的这么好吗?”
“所有先生都打了10分啊!想必一定有他的过人之处。可惜了,昨天就顾着抢搬运工的书了。都没能去旁边看看!”
“我手里有这个书,是真的相当好,无论是吃饭还是如厕,我都舍不得把它放下!”
“真的假的?你该不会是韩安白故意放在这儿说好话的吧!”
“我咋觉得你也像个托儿呢?”
被质疑的人气得面红耳赤,“我都不认识韩安白,我怎么可能是个托,再说了,里边坐的几位先生韩安白能有这本事买通他们吗?”
“想必这个叫李白的人就是写的好。不服气不行啊……”
韩安白没管底下人的各种评价,又重新拿起了一本书。
“大家瞧瞧啊,这本是《杜甫诗集》,请几位先生打分。”
然后牌子又是齐刷刷的1排10分。
韩安白笑的得见牙不见眼,“瞧瞧,瞧瞧,又是一本名作……”
接下来无论韩安白举哪本书,都是统一的,齐刷刷的十分。
毫无例外。
一开始外边的人看着,左一本书十分特别惊讶。
右一本书十分,十分疑惑。
再一本书还是10分。
他们脑子里不再是崇拜了,反而就是原来这些所谓的先生也是没见过世面的。
无论哪本书都是10分。
是不是让我上我也行?
就算得不了个10分,说不定也能得个八九分呢,这说出去能被这些人点评这么高的分数,也是自已的荣幸。
于是有些人心里有的底。
在韩安白让几位先生评分的时候。
又有许多人刷刷刷刷开始临时抱佛脚,从脑子里憋灵感。
不管憋出来的究竟是灵感还是灵魂。
总归是又交上了不少纸。
因为此时每一个读书的人的心里都有一种念头,那就是:就这?我也行!今天就是我的扬名之日。
等紧张又激动的评分环节结束。
韩安白又“铛”的一声敲了一下。
“各位父老乡亲,我们的书评分已经评完了。接下来的话是该给众位学子评分了。只要有其中一篇佳作,能够超过10分。哦,不对耶,最高分就是10分。
这样的话岂不是没有人能够得到那1万两银子了!这哪儿行,我,韩安白在这儿,就斗胆给陪中郎将改改游戏规则。
只要有一篇能够得到10分。这1万两银子就归这位学子。”
韩安白说完摆摆手,让人搬出了及托盘银子。上面盖着一块红布。
泪淹陈塘关
韩安白一掀赫然就是齐刷刷的1万两。
在座的几位先生没想到裴玄黓,韩安白竟然是说真的。
看着这些钱,他们自已都有些心动。
好歹他们还记得自已是来这儿平分的先生,而不是来这抢钱的寒门学子。
心理那点儿为人师长的骄傲,硬生生把他们的屁股按在了凳子上,没让她们站起来。
每个人表面上正经围坐一脸严肃,心底里的小猫在抓心挠肝,瞅着这白花花的银子,每个人在心里默默的留下了两行清泪。
钱呀。
都是钱啊。
韩安白又敲了一声铜锣。
“那么接下来我们就开始了。首先凭我手边这一摞,这一摞写的是田园诗。与之相比的自然是我名作鉴赏馆里卖的田园诗集了。
请诸位先生看一眼,打个分。”
韩安白说完就让店小二把这一摞递到了最左侧的一位先生手边。
这人赫然就是净亭先生。
净亭先生这几天遨游在诗歌精神的海洋里无法自拔。
尤其是今天,他感觉自已已经蜕变了,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