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也与二
前后摆着脑袋,十分骚浪的自己主动让肉棒在嘴里抽插。
因为中也一直坐着没动,吞吃肉棒累了的慎二干脆就握着鸡巴开始动情地舔吃,舌头从根部往上舔着,还埋到裆间偶尔地舔吮睾丸,像舔冰棒一样用,舌面一点点往上刮着,接着再次将整根鸡巴含进了口中。软舌卷住,用柔软的口腔不住地啜吸挤压。
吞吃鸡巴发出的声响越来越大,中也知道,慎二这是已经受不了,迫不及待的想要弄出他的精液了。
果然,下一秒慎二加重了吮吸的动作,舌根抵着龟头一下下地顶着。
有时候中也也会思考他到底有没有意识。
如果有意识的话,那慎二应该做不出来这种事情,但如果没意识的话,偏偏每次他都会好像继承上次的经验一样,清楚中也更喜欢什么姿势,怎样快速硬起,如何让他爽到射出来。
低着头的青年更加卖力地用口腔夹压住肉棒,用吞咽的动作刺激着龟头,手指还时不时揉捏着中也他的睾丸。
强烈的快感冲击着大脑,中也难以自制地不断向上挺着腰冲刺,让肉棒往他喉咙里更进一步,爽的不行。
咬紧牙关,中也骨节分明的手按着慎二的,不停挺腰在他嘴里抽插,一直反复数十次后,忍着愉悦的闷哼声,在他嘴里射了出来。
慎二一双紫色的眼睛已经完全没了焦虑,脸上也一片潮红,喉结上下动着,把中也射进嘴里的精液全都吞下,吐出肉棒后,还依依不舍的用舌头把顶端残留的精液也都卷走。
“呜呜……好想要……再给我……”
实话实说,光看这幅场景,真的是淫乱的不行,完全没法把现在的他,和平时正经工作的他联系在一起。
抓着他还想继续握住自己肉棒的手,中也无语道:“好了,现在来喂饱你了。”
单手搂着慎二的腰,中也很轻松的就把他抱起来,放到卧室床上。
大部分时候都是因为慎二这种状态他们才会做,而这种时候没有理智的慎二已经化身淫蛇一样只会缠着他,中也一般都还是回去床上和他做,偶尔才会想和他晚点不一样的。
把慎二平躺放在床上,中也清楚他这会到底想要什么,心情不错的他直接压了上去,掰开他的双腿,还疲软的肉棒直接就冲了进去,开始抽送起来。
“呜……啊……好舒服……嗯啊……”
慎二呼吸急促起来,上边张开嘴说着羞耻的下流话,下面也张开腿,不断挺起腰往上配合肉棒的插入。
湿润紧致的花穴带给青年的感受比嘴巴要好的多,在嫩穴的包裹下,射过一次的肉棒很快硬起,随着他的抽送,越来越往前面冲去。
粗长的肉棒越插越深,直直撞进花心,让慎二饥渴的穴肉蜂拥而上,紧紧吮吸着这根肉棒。
本着把他干爽自己射出来给他就行的原则,中也毫无顾忌的用力抽插,不停被刺激敏感的慎二很快高潮了,尖叫呻吟,浑身发软,挺立的肉棒和被插得鼓囊囊的花穴一起,射出液体。
“啊啊……被肏射了……好爽……”
花穴也得到了精液后,慎二的理智又些许回笼,但只有些许,不止于事无补,反而让他一边脑子里痛恨这样下贱淫乱的自己,一边身体又渴望着男人的进入,更加难熬。
拔出肉棒,中也问道:“没事吧,慎二。”
慎二自暴自弃的闭上眼睛,双腿勾住他腰,咬牙切齿道:“你没力气吗,中原。”
“哈?”
中原中也觉得他真的有毛病,每次都是这样,被内射一次就清醒一点,但身体还是想男人想的不行,偏偏这么嘴硬。
“好吧,那我就用点力,临时boss。”
抱起慎二的双腿夹在肩膀上,中也欺身压上,肉棒对着花穴再次狠操进去。
虽然刚刚已经被肏的高潮了,但是里面依旧很紧,那些嫩肉还是那么欢迎肉棒的进入。
就是因为慎二这时不时发作,离不开男人的淫乱身体,才让中也猜测他是不是因为这种原因离家出走,跑到横滨这种混乱的地方。
而且因为慎二的症状太奇怪了,也不是性瘾,他甚至怀疑这是不是什么异能,还难得推荐他去侦探社找青花鱼看看。
反正最后第二天慎二指使他干了很多事情,看来太宰治的异能对他没用,不是被异能害的。
心里想着这些事,中也一边用力抽插,粗长的鸡巴次次插到花心深处。特殊器官的子宫口早就被操开了,小嘴般吮吸着他敏感的龟头,紧致软烂的穴肉紧紧包裹着他的鸡巴,让两个人都头皮发麻,爽的不行。
身体酥酥麻麻,花穴紧咬着肉棒,里面的软肉会自己去让它们更舒适,然后把快感传递给慎二。
脑子已经清醒了一点,但是更多的都会沉浸在交合带来的欢愉里,就更让这一点清醒愈发痛苦。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会变成这样……
变成一个身体离不开男人,不吃精液就水流个不停的下贱玩意,就像……
慎二闭上眼睛,伸手抱住中也的背,宁愿放任自己沉浸在欲望里,也不愿去想过去的事。
工作日的武装侦探社,陆续到来的大家都逐渐忙碌起来,除了某个迟到还浑身湿漉漉的混子。
泡好咖啡的谷崎直美:“又是入水迟到了吗,太宰先生……”
太宰治摆摆手,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仰头叹气:“是上吊失败掉进水里了呢……啊,好像有个美丽的小姐陪我一起啊……”
国木田独步处理文件的手一停,忍无可忍道:“太宰!来了就给我好好工作!”
侦探社的门再次被推开,这次进来的居然是他们的新人。
太宰抬起头:“真难得,敦,你也去鹤见川了吗?”
白发少年涨红了脸拼命摇头:“没有!我是路上碰见一位需要帮助小姐……”
太宰拉长嗓子:“哦……美丽的小姐啊……”
中岛敦:“不是这样的太宰先生!总之,樱小姐,请进!”
“嗯,谢谢中岛君。”
貌美的紫发少女走进侦探社,向侦探社的大家礼貌微笑,一举一动优雅美丽,只看打扮和举止,就是一位家境不错的大小姐。
“你们好。我有事情想委托给贵社,请问是和谁沟通呢?”
国木田独步站起身来:“你好,我是国木田独步,这方面的事情可以和我沟通。”
虽然是为美丽的小姐,但是太宰治却没主动上前,而是无聊的玩着笔,偶尔看看那位小姐。
社员很快为她送上咖啡,国田木手拿纸笔开始认真聆听。
“请问是有什么事情想要委托给我们侦探社。”
大小姐温声细语的向为她端咖啡的社员道谢,然后说出了来意。
“我有一位兄长,两年前在爷爷去世后就离家出走了,一直都没有回家。几天前爸爸也去世了……我想委托贵社帮我找到他,回家参加葬礼。”
国木田:“还真是没有责任心的兄长啊!”
太宰治突然插话道:“樱小姐,我们侦探社可不是什么委托随便都接的。”
樱小姐打开包,从里面拿出一张卡,放在桌上。
“委托费的话,这些作为定金可以吗?”
国木田:“不,这不是前的事……话说,还请樱小姐把您哥哥的信息说一下,您为什么会认为他在横滨呢?”
樱拿出一张照片,递给了国木田。
“这就是我的哥哥,间桐慎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