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清宁
每日不是出去捉妖,便是回了观里去见师父。
行踪飘忽不定。
这会儿居然被自己遇上了!
回头可得好好同那群日日嘲笑自己的师姐妹炫耀一番。
她乐出一声笑,在林子里渗人得紧,鸟儿都惊飞了两只。
明清宁轻车熟路穿过观里廊桥小道,一路行至玄虚子门前。
方停在屋外阶上,恭敬问,“师父,弟子回来了。”
“进来。”屋里传出道低沉nv声。
明清宁这才推门而入。
玄虚子似乎是刚沐浴完,故散发,皆垂于身后,道袍也只剩里衣,唯有腰间半抹血se的玉坠子仍未取下。
此时盘坐于榻上,身旁案上是一盘棋,她左手正执黑子。
“怎么回来的如此晚?”她的确和明清宁模样极为相似,同是平眉下一双凤眼。
只是眉间常皱,带一gu肃杀之se,看着b明清宁更难接近。
“棘手。”明清宁作了一揖,同她说道。
“弟子本是寻到了那妖的踪迹,一路追去,遭了别的妖物阻拦。”说到这儿她略一皱眉。
竟是与玄虚子更加相像了。
“待弟子将那些妖物诛之,霓羽早已没了踪影。”
“这也拦得住你了?”玄虚子自她进门起一直未曾瞧过她,语气冷漠。
“师父,我……”明清宁神se有一丝波动,往前半步yu要解释。
嗒……一声落子,打断了她。
玄虚子终于抬眼,眸se稍暗,“过来。”
还风尘仆仆,一身傲然正气的nv人一僵,悄x1了口气,才是过去。
绕过长案,与玄虚子对视过一眼。
垂下头,坐在她双腿上。
手微颤,缓缓解开玄虚子本就松散的衣衫。
“霓羽的踪迹你不用找了,我会派别的弟子去。”
玄虚子摩挲她脖颈,将人压下。
唇齿交融。
吻得不重,颈上指尖却半点不离开,极缓r0un1e着,像是在玩弄抓来的猫儿。
明清宁有些慌张,可唇被t1an咬难言,只能扯着她衣襟,断续道,“师父,这次只是……”
唇上一痛,她蹙了眉,声被吞下。
“不必,我有另一事交由你去做。”
玄虚子深入吻她,拇指r0u按她喉骨一处,气息g缠。
明清宁略有点点窒息感,启唇想偷些气口,却被全然堵去,忍不住喘出些挣扎。
只是她压下了,趁着最后一些气力,扯开玄虚子的衣裳。
道袍散落,露出肩膀,自x前到后背,是一道斜长抓痕,看起来是许久前的伤口,早已愈合,但还残留些微微透粉的痕迹。
明清宁指尖轻拂,摩挲。
忽地她手腕被人抓住,拽离了此处。
玄虚子沉眸瞧她,“别碰。”
明清宁眼睫微颤,囫囵吞咽一下,低声应,“好的师父。”
而后才矮身去吻玄虚子的锁骨,下了地,跪在她两膝之间。
“师父,您启开腿。”她眉梢正se,眼低垂,贴着腿面缓声道。
玄虚子偏过脸吐出口气,方抓住日日贴身佩戴的玉坠子,张开了双腿按她脑袋进来。
腿心处才洗过不久,还有些润意,明清宁鼻尖往前抵开墨丛,伸出舌尖轻t1an。
她口技经过多次,早已磨砺出来,且知师父何处敏感,更往那处t1an去。
舌面旋动撩拨,很快感受到身前这人的紧致。
玄虚子很少在这种事上出声,只气口快了些许,按她脑袋的动作重了许多,便再没什么旁的表现。
好在身下往外涌的水骗不了人。
不过一会,明清宁下颔已是晶莹剔透一片,她往下想去t1an净,才挨到缝口。
玄虚子却身一紧,将她推开,错落喘出几口,声音里掺了些绵软余韵,但不甚明显,“行了,你下去吧。”
“自去领罚。”她掐过净身诀,将衣袍一拢,冷漠道出此言。
明清宁僵了下,起身出了她腿间,下巴处还挂着片水光,没敢抹去。
就已手过头顶,深深对她一拜,应道,“是。”
而后直起身,出门。
玄虚子没受她半点影响,依旧对自下棋。
半晌,她落下最后一子,黑对白已成围剿之势。
“胜负已分。”
这次被她逃了也没甚关系,霓羽受了重伤,逃到哪儿去都只有等si的结局。
天下妖物……呵。
玄虚子抵唇咳了一声,溢出丝血,自己那日同这妖物斗法,元气大伤,还许静养。
她不甚在意擦去。
自己迟早要杀尽。
明清宁直出了师父院落,净了脸颊水渍,才往执法堂去。
她素来唯师父命是从,领罚也如此。
“大师姐你这是……”执法堂师妹瞧见她,大骇,忙去迎接,“师父叫您来巡查?”
“我来领罚。”明清宁摇头,往里走。
“领罚?!”师妹更惊。
从未听说过大师姐受罚,怎么……竟有大师姐也完成不了的任务?
师妹拦住她,小声道,“大师姐不必真进去,师父从不来看,只在我这儿登记过便好了。”
行了通融或许能得大师姐青睐。
师妹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看明清宁的眼神也愈发恳切。
明清宁摇头,“本就是我的过失,我自愿受罚,多谢师妹好意。”
师妹被她呛到,黑着脸目送她进去了。
“大师姐怕不是脑子逗秀了吧?”她小声嘟哝。
明清宁其实听见了,脚步微顿,但没停。
执法堂深处是地牢。
她少时常来。
外人哪里能想到,玉虚道观的地牢,从来不用于关押什么妖物。
而是对观内弟子的行刑之地。
地牢。
见不得光的地方,很是y冷。
此时没人,明清宁想起方才师妹同自己说那些话。
料想应当是许久都没人来过了。
她从不在意别人如何做,且说到底,自己也与这些师妹不熟。
唯有师父……
明清宁深x1气,周身似乎又在隐隐作痛。
她往里走,踩过一地泥水,蹙了蹙眉。
这处如今连打扫都没人打算了。
罢,地牢对旁人来说的确y森可怖,她们不想来也好,彻底荒废是其最好的归宿。
只是对自己而言……
总有些莫名的安心。
明清宁终于寻到了自己常待的那间牢房。
未锁,轻推便开了。
太cha0,没有什么尘气。
她掐诀洁净一番,反手关上。
周遭暗沉不得见。
明清宁往前几步,绊到根手臂粗的铁链,踉跄跪下,膝盖钝痛。
她未起,就着这个姿势直直跪着。
呼x1愈发加快。
背上莫名也开始疼了。
掩得极深那些记忆似乎涌上来,似乎师父就站在她身后,手执鞭,声音如刚那般,不怒不恼,说出话却压得她喘不过气。
“可知错?”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