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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你可以打我”(g甲缚/鞭子)

 

带出些水液,他后穴还是有持续的快感,随着膀胱挤压到前列腺更是强烈,阴茎憋得要爆炸,肚子坠涨着难受,“哈啊~啊……嗯啊……”他流着汗捧着肚子,倚靠在冰凉的镜面上,勃起抵住镜子,在姜凝的抽插中上下摩擦着镜面。这个美人,此时是被折磨的纳西瑟斯,他如一株柔弱的水仙花倒影在水旁。他的身姿柔软而顺从,弯曲折跪着,腹部的肌肉已经被水撑得有些圆,浅浅的弧度在晃荡,噗叽噗叽,捅进捅出,媚肉横飞,艳水横流,酸爽伴随着刺痛,一时竟不知快感更强烈还是痛感更强烈。“不行了不行了,太快了……”“嗯啊……肚子要捅破了,太大太深——啊好憋!”嘤嘤哼哼的哭声断断续续。好饱满!好饱胀好充实!他被姜凝灌满了唔。装着,是装着在被肏啊,要被干死了!捅进水里肉里是这么顺畅,以至于要分不清他是不是水做的。孙策只觉得尿道口憋酸到了极点!强烈的尿意逼得他快要流出来,但又出不来,姜凝拿起细长透明的软管,对准他的小口慢慢送进去。“放一点出来,别玩坏了。”他尿裤子的恐惧还在:“不要!不要!”本来就在失禁的边缘,小口收缩还来不及,再被强迫打开,他感受到扩张的肌肉,身体排斥又无可奈何,即使紧紧绷住,也还是被刮蹭到内壁而刺激,“哈啊——”他颤抖着,双目泛红,全身力气都压在下身,没有用,尿液还是在一个呼吸之间决堤而出,他感受到有热流冲过尿道壁,眼睁睁看着透明的液体迅速进入软管,姜凝更迅速,她捏住了另一头,防守。“啊——呵啊——”他羞得无地自容,但是排尿的欲望支配着他,要死了要死了,无法宣泄的痛苦让他眼泪终于滚落下来,已经尿过的湿意刺激着他正反馈继续,他努力收缩。姜凝将软管回折,逼管内液体回去。“啊!”更是一重刺激,他已经觉得身体里到处都是乱窜的尿了!跪不住,他仰翻过去,栽倒在姜凝怀里,他颤抖着双腿,无处安放的扭捏,呻吟拉得长长。“唔呃!求你,求求主人,姜姜,让我尿,我再也不在你面前要面子了。”只要能尿,怎样尿都行,她就让他这么耻辱的漏出来也可以,一点也不能再憋了。他心想着。

傻瓜,这哪里是面子,是我太削你的尊严了。姜凝松开一点紧握的管子,他的尿液就迅速涌进去,完了,果然这具身体他一点也控制不住,掌控权在她手里,她弹弹管壁,不出意外看到他难耐的嘤咛,他从来没有这么清晰地感觉过排尿,软管在他的肉里颤着,他浑身颤抖,因为细小的管道容量有限,他承受着缓慢失禁的煎熬。小孔边缘沁出来一些尿液。姜凝把软管缓慢地往外抽,尿液就顺着冲刷管道内壁,被甩得到处都是,外壁也带着压强冲出许多,她的手被淋得全湿,抽出来后勃起的阴茎只能细细地冲出丝线般的尿液,高压淋到镜子里他的脸上,他痛哭出声:“姜姜,姜姜怎么办啊。”姜凝拿花洒对准镜子,把里面的人模糊掉,一遍一遍地吻掉他的眼泪:“没事,我在这里。什么都别怕。”再尿不出来时,姜凝伸手进去使劲夹捏了一下前列腺,他翻了个白眼尖叫一声,一直堆叠的快感被过山车直撞着冲上云霄,射出的白浊混进花洒冲向镜子的水流里,淅淅沥沥很快散开去。

他倒在姜凝怀中不动,过了好一阵,随着她按揉肚子的嘘声里,才汩汩地尿出一注水流。

排泄的性化,是一个哲学问题,噢但她对此挺无知的,为了安抚他自己的性癖是怎么回事,还是乱解释了一通。“从压抑到禁忌到身体化谈起……”“排泄禁忌是严格对应于性禁忌的。而对于体表的脏污含混状态,只有外在的父性律令强力干涉……”“此处严厉性就是排泄禁忌,而严厉性的目的在于洁净……”“洁净的期待应当来自成人的澄清……“所以,我只是一个打破禁忌者,我只是一个释放压抑者。在此,我比较强力。”他手捏住被角盖住半个脑袋,湿润着眼眶眨巴着眼看她,不知道听没听懂,大概率是不懂的,因为姜凝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但是他能感觉到她的真心,每次把他搞得乱糟糟的,她还真会手足无措一阵呢。这次简直是变本加厉!

他轻轻捶一下她肩膀,泣音羞愤地说:“你玩儿死我了。”姜凝低下身子,小声而真心地:“对不起,我会小心克制的。”

她是循着琴声往里走的。

古琴的音色总若有似无的朴拙,要说它沉笨,巧手一换却能弹出空灵,要说它抒心,曲子却藏着幽涩,像坚持文心“不开窍的木头”,像立在高山遥望不悔的石头。

姜凝站在背后听他弹了一段又一段,散漫不连贯,想到哪儿弹到哪儿。难怪时人会说:“曲有误,周郎顾。”随手撩拨琴弦,就已经几分矜容,鹤骨松姿。

姜凝看不到他神情落寞,寂静里唱和他琴声的,是琴声的泛音。久颤的弦和扩泛的音代替他在呼啸。

他停了一会儿,似有所感地回头,姜凝靠着院墙好久了,一时表情沉思,对上他惊愕的目光。然后,周瑜转头回去,再慢慢转回来。还在。忍不住就笑了。姜凝很直接,走上去趴在他肩膀上,手指抚摸着琴弦。她只试过吉他,因为比较亲民,其他实在太贵,她很仔细捻着一根弦顺了顺,然后轻轻拨了几根。这是他刚弹过的,古人向来善于联想意会,借物叙情多么好用。周瑜的神情显然很受用。他是爱琴之人,精通音律,别人弹错一个音,他酒醉酣然时还能回头看看是谁弹错,姜凝借着弹几个音,显然有些放肆的热辣,不比牵他的手冲击小。

他望着她,想说,还是没说。姜凝是带着家伙来的,刚玩一场,她有点上瘾,并且跃跃欲试。

尤其他越正经,她越想勾搭。

他们的身份固然给了她一些冲击。可是,老色胚转念一想,燃起的岂不是更兴奋更斗志的火焰。她最是逆反,他们的身份差距越大,她越不屑,越期待将他们踩在脚底的那一刻,向更强挑战。像世人一样,她有普遍的对英雄传奇的追逐,对这种人,虚幻的人,她将自己姿态放得很低,卑微地崇敬地,连名字也羞涩地默念出来不敢出口,有没有爱慕也不知道,只是偶尔小女儿心思动时,才转念一下。可是,实实在在地在她跟前时,她的野心膨胀,虚幻毕竟是寄托妄想,有实战可以打时,她必定抗上。下克上最好吃了。

她先浅浅说了几句自己听到的琴声。想来,从他喜好入手,又有欲望强力合拍,里外内应都全了,怎么会不上她的勾呢。

姜凝问:“喜欢我吗?”他沉默一阵,特别轻又珍重地说:“我很想你。”斟酌再三,在一切都不确定前,连喜欢都只能说到想你。

她又问:“看到我不欢喜吗?不心悦我?”

他局促地轻轻推她:“很欢喜,也很心悦,可是,发乎情,止乎礼义。我们这样不明不白的……”“我喜欢你,你喜欢我,这样就不是不明不白了,我可以为所欲为了吧?”什么歪理?“不、不可以,这种样子的,也太违背天伦。”他也看了些瓷盘碟子上的小黄画,你做的哪里是周公之礼,简直要天见羞!

她就笑:“这就对了。我就是要,违背天地,罔顾人伦。我要抗上,我要你做英雄,我还要你做我一个人的牲畜。我要你去战斗,我还要你匍匐。我要你做君子,我还要你任我玩弄。”她紧紧拥抱他,香甜的气息萦灌他全身:“你属于全世界,你还必须属于我一个人。”

他有些心惊又心凉,但奇异的,身子和脸开始发烫,不是气的,他为这种惊世骇俗的言论和行为,撼动了。

他知道这是不对的,爱人应当挚而有别。可是——真的能抵挡她吗?

姜凝手勾着周瑜的脖子:“佛教说世有锁子骨菩萨,‘圆人又有染爱法门’云:‘先以欲钩牵,后令入佛智,斯乃非欲之欲,以欲止欲,如以楔出楔,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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