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但不改
这次特地赶回来也是为了这事。她发着烧,身边没个人照顾肯定不行。
晚上睡到一半,徐谨礼感觉自己好像被压着,而且帐内水苓的体香格外浓郁,他醒过来的那一刻就有了反应,遑论女孩还坐在他身上。
月色足够明亮,哪怕隔着纱帘,徐谨礼也能看见她,捂了捂额头问她怎么了,是不是又发烧了。
水苓浑身发热,脑子也晕晕乎乎,一开始还有点意识,仅仅是小心翼翼地贴着徐谨礼亲亲蹭蹭。闻到他身上的香味后,便越来越不可自控,只想着离他近一点、再近一点,那种被蚂蚁啮咬般的灼热感和饥渴才能得到缓解。
徐谨礼真硬了,但他不可能在水苓面前解决这事,拍了拍女孩曲在他腰旁的大腿:“先下去,坐在我身上像什么样。”
水苓能听见他的声音,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委屈地说:“大少爷…我好热、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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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ps:我国十五世纪开始就有公司制度,所以十九世纪开个公司不算稀奇。
腺体成熟后和腺体没长好之前,影响完全不同。以前没长好熬一熬也就罢了,现在长好了,还接受过alpha信息素安抚,对契合的alpha依赖性会更大,同时,灼热期的欲望也会更强。
另外,哥留过洋,我说白人饭就是一种服从性测试,哥不是驯了就是殉了,区区香蕉配白饭不值一提。我:y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