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7 谁数典忘宗
巴隆终于带着手下的精锐部队还有大部的精锐绿营汉兵撤离了天津,不过新区富庶早已不是什么秘密了,满人还好些,可是那些绿营汉兵却多有逃离,数万汉兵,带回师京附近的大营之时,所剩不过两万余。占领了天津,天津城直接就交给了随后跟来的行政部门来处理,安抚百姓,新区新政等等一切都在有系不紊的进行着,沧洲、天津两地的彻底占领,使得新区原本在一些人看来的一大害冗官变得不那么重要了,虽然很多岗位还是一个正职带着数个副职,但是随着副职调到正职,使得新区自身的官员体系培训变得更加严峻了起来,幸好暂时还算够用。天津实行的是与沧洲一样的政策,而且天津靠,不像沧洲离海那么远,所以主营仍然是以海运为主,只不过暂时还没有建立起来。利用抓来的俘虏还有满人,满人很多都是老百姓,在这个时候像现代那样对少数民族宠着惯着,只是自找麻烦,所以萧远暂时实行的还是一种近乎于民族主义的政策,除了汉人之外,其它少数民族全部低看一眼。那些在北地造成了极大破坏的满人落到萧远的手上自然没有什么好果子吃,年青一些女人一律充妓,其它人无论老弱,全部扔去修整天津大港口,但是对于十岁以下的孩子,萧远还是高抬了一手,他现在很凶悍,可是却没有凶悍到没有人性的地步。十岁以下的孩子,通知满清鞑子,只要交钱就可以赎人,一个人一百两银子,而且以后也是这么干的。天津的防务交给了后勤团,也就是新区的丙级部队,属于一级级淘汰下来的,最厉害的当属一二两团,是甲级团,做战最为强悍,次等的是乙级团,三四团就属于这样的部队,属于后勤支援部队,第三等就是纯属后勤的丙级团了,都排在五团以后,四团是炮兵团,属于技术兵种,不在等级之列。剩下的四个团,一万余人,走6路,从天津一路向南打,而且这种打还不是直接开拔就开干。萧远使用的是现代地铁方式,充分的挥新区部队的火力优势,而火力技优势是建立在强大的后勤供给上的。天津初定,正是需要投入的时候,把无事可做的人全部征集成为民夫,形成了一支庞大的修路大军,把大量的人员从天津调了出来,烧水泥,修宽路,把这些精壮的不稳定因素从天津暂时剥离出来,极大的减轻了新区行政部门在天津城内的施政压力。修路在那些老百姓的眼中可是一份好活计啊,一天十五块钱,还供三顿饱饭,全是干饭,一个月可就是四两五分银子,而且还不是从前那种一天两顿喝稀的才能攒下,这要是放到从前,那可是相当于近一年的总收入了,可是现在一个月就赚到了。新区的施政手段很温和,但是温和当中却透着强硬,至少女子裹脚这一条上,一商量的余地都没有,甚至就连你留不留辫子都是自由,愿意留什么型就留什么型,新区当兵的还是人人一头短呢。
很多人不约而同的选择了恢复古礼,束宽袍,其实汉服的宽袍并不适合日常生活上的行动,以新区军服样式为底板的分体式衣服渐渐的成为了主流,对襟系扣,下身是两腿裤子,就连女人可以穿成这个样子,因为女人也可以参加工作,甚至必须要参与到扫盲学习当中。有道是女子无才便是德,像天津这种大城对这种事看得更重,抵触情绪更是严重,但是这事上没得商量。但是在原则上还是可以商量的嘛,若是你不愿意的话也可以,甚至你不愿意给家中三十岁以下的女人放脚也可以,大不了不接受新公民的待遇就行了,各种只要能想到名目的税全都会落到你的头上,一年所要交的银子可是天文数字,如此一来,逼得不少守旧的大户,还有一些读书人放弃了新区,转而向大明朝开进,甚至在天津的港口,可以直接搭船离开,从海路进入明朝的统治区域。但是老百姓就不管这些人,女人不裹更好,正好也是一个劳力,听女人在新区开设的工厂里赚得也不少,总比给人当丫寰强多了吧。萧远这种非主流的施政手段,使得新区失去了数量颇多的优秀读书人,对于古代的统治阶层而言,失去了读书人,几乎就相当于失去了对这个时代的统治。但是萧远不怕这个,当初进入高级班主要学习管理的学生已经开始6续的走出了课堂,成为了各部门的副手,虽然是副手,却是日后最主要的后备力量,而且副手还在培养着副手,所以萧远并不担心随着新区管理地盘的扩大而让管理断层。新区里每天都有人进入,多数是从满清控制区逃出来的百姓,商人等,当然还有探子细作,但是每天也有人离开,多是一些守旧之人,不肯放弃那些陋习,骂着新区丢掉了祖宗规矩,踏步了南下的船。“我忘了祖宗?”萧远听到那些离去读书人的叫骂在指挥部里指着自己的鼻子叫道,一个劲的问着那些军官,那些军官们也只是低着头做出认真状。“我看忘了祖宗的是他们,早在数千年前,还是母系氏族社会的时候,打仗种地都是女人的事,男人就跟着娘们似的在后头受到女人的保护,就差不能生孩子了,若是他们真的心念祖宗,干脆男人都变成娘们算了。”萧远骂着,狠狠的一跺脚,“就算是孔孟二圣那时候,也没听哪个女人裹脚吧,什么时候程朱理学就成了他们的祖宗了,把孔孟二圣摆于何地?我看他们才是数典忘宗的王八蛋!”萧远怒声骂着,连喝了好几口水才算是平息了火气。“不管那些王八蛋,筑路队要加快度,一团,你们要负责保护好这些筑路工人的安全,二团和炮团配合,给我扫清了沿途的一切障碍,我们还有多远能到达沧洲?”萧远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