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物
喘息。
“今天太快了吧?”白新抬起腰让整根性器拔出肛门,俯身用胳膊撑在他脑袋两侧,一手推开他的刘海,“我还没爽够,郑老师急什么?”
他一边说话一边摇摆腰臀,腹部若有若无地来回摩擦郑俊性器的柱身、顶端,郑俊眼眶发红,微微抬头吻他沾了口红的嘴唇:“因为干你太舒服……尤其今天,尤其,在婚床上,舒服得死而瞑目。”
白新几乎变了脸色,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性器上,在他知趣握住的瞬间再次摆腰让他干进自己的后穴,盯着他的双眼,嘴里嘱咐着他“握紧了”,夹紧屁眼猛烈地把郑俊往高潮上送。他看着郑俊的双眼被性欲渐渐浸染,看着他因为高潮的来临而扭曲到类似痛苦的神情,凑近他的面孔用舌头入侵他的口腔,把他高潮中的唾液全数席卷吞咽。
“哈啊!”高潮的余韵尚存郑俊就被翻个身按进床垫,白新粗硬未射的肉棒突破与全身同步痉挛的肛门,狠狠碾压过他的前列腺又毫无眷恋地长驱直入,在郑俊的肠道深处翻搅掠夺起来,“唔!哈啊!”
“我说过要在婚床上干你。”白新的声音也在发颤,前列腺的快感与阴茎快感同步而至,试图抽离他全身的力气又好像是把所有的力量都附着于阴茎送还给郑俊,他的手指深陷在郑俊臀部的肉里,抓着他用力撞向自己的腰腹,套上自己的肉刃,要把他剖开吃掉,成为自己的一部分,“新年快乐。”
“新……”
白新猛地一挺把精液射入郑俊的肠道深处,膨胀的性器紧紧抵住郑俊的前列腺加重摩擦,刚刚射过的郑俊一阵干射精的抽搐,把满床狼狈的红纸攥得更加凌乱,为缓解极致的快感而本能地蠕动爬行,却没能摆脱还插在肛门里做最后宣泄的阴茎。
“郑老师……”白新咬着他的耳廓,缓缓晃腰搅动出粘腻的声响,“这辈子的每一年,你都要迎接我,迎新也好,迎亲也罢,你的每一年,都是新年,是我的年份。”
他一字一句地把郑俊的耳朵加热成红的,然后这春色又蔓延到全身,蔓延到整张床,把春味儿,年味儿,蔓延得整个屋子都红彤彤的,仿若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