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ss的娘亲在ss出生之前就抛下……咳
脏成小花猫的酥酥能洗,沾了泥巴的玉佩能洗,明决一张嘴犯傻说漏的话……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问题还是出在酥酥顺去玩的玉佩上。
毕竟还有方云这个便宜师父在场,明决没法教育酥酥什么,只能哄着崽崽把玉佩还给他,拿手帕草草擦过先塞进储物戒指里。但不知怎的方云反应却比他还大,小少年颤抖着声音刚说了个劳驾,身为修士却一脚踩进酥酥刚挖的土坑里绊了个趔趄。
……所以说这人真的不是来招摇撞骗的吗?
明决连忙伸手去扶他。
“明师兄,能不能、能不能让我瞧瞧刚才那块玉?”方云着急地抓着他手臂,一只脚还滑稽地栽在土坑里。
这小少年皱着脸急得快哭了,不知为何让明决想起吃不到心爱糖人的酥酥,他说不出拒绝的话——算了,反正看一眼也不会坏,顾行止应该也没那么小气。
“当然。”于是明决重新又把玉佩取出来递了过去。
不过看了顾行止的玉佩……这人哭什么啊,顾行止不是说过这是要送给他道侣的吗?
“明师兄,你怎么会有这块玉佩?”方云泪眼朦胧地抬眼望着明决,“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想起了一位故人……”
怎么还来真的啊?
“哦,这是酥酥的娘亲留给她的。”明决不客气地拿回了玉佩,毫不客气地开始胡诌,“酥酥的娘亲无情无义得很,在酥酥出生之前就抛下我们孤儿寡……咳!”
等一下,好像不能这么编,明决紧急闭嘴,然后成功地把自己给呛着
方云低头看了看一旁乖乖蹲着蹂躏花丛的酥酥,小朋友眨着黑白分明的眼睛冲大人们笑,又扭头看了看旁边把自己呛得满脸通红的明决——嗯,看脸就知道确确实实是亲生的了。
“明……”方云迟疑了下,凑近对方低声问,“你……你也是女扮男装吗?”
啊?这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咳……咳咳!”明决捂着嘴,咳得眼圈都红了。
小少爷眼睛红红的模样向来很能唬人,方云真的很难不误会什么,所以明决眼睁睁地看着她一把握住了自己的手。
“嫂子!苦了你了!我哥他竟然……呸,我们顾家没有他这种不肖子!”
顾行止也没说过他有个亲妹妹啊!
“不是!等一下!我真不是!”再不克制住咳嗽,明决感觉自己和顾行止已经不是损失清白的问题,是连人品都保不住了,“你先放开……酥酥救我!”
还得是未来的酥酥仙长,一出手就成功地终止了一块玉佩引发的大人们的混乱。
明决把方云从土坑里拽出来,再把酥酥往便宜师父——现在是便宜姑姑了——的怀里一塞,小少爷这才发现其实方云也有一双同酥酥肖似的眼睛。
“方……师妹。”明决呐呐试图解释又无从说起,那么大一个罪证刚被他当挡箭牌塞过去了,他和顾行止都弄出这么大一个崽了,他再舌灿莲花也实在没剩下几分发挥的余地。
“我其实叫顾云微,”立刻抛弃了假身份的顾云微亲切地凑过去,“嫂子你管我叫云微就好!”
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但你们姓顾的外加酥酥的共同点为什么是非常容易轻信他人啊?这真的很让人担心啊!
小少爷溜之大吉,小少爷越想越气,小少爷给了玉佩一个净尘诀,吩咐李大现在立刻马上把玉佩给顾行止送还回去。
临了还不解气,又吩咐了李大带一通乍一听客客气气实则阴阳怪气话里有话的传话去。
嗯,给罪魁祸首添完堵,明决心里立刻爽利多了!
那枚钥匙在顾行止从他私库里取了一笔灵石后,又重新被李大还回了明决手上。
听说他在鹿桥边上买了一处新居。
不是,顾行止怎么还真好意思拿他钱买房子啊?
一别快三年,明决感觉自己越来越摸不透这人的心思了,不过那也不重要了,既然顾行止拿了玉佩也收了灵石,就算他俩一别两宽了吧。
可惜这人的消息总往他面前撞。
听说顾行止前两天突破了元婴,明决撇撇嘴,无忧城里都传遍了,把他吹嘘成千百年难得一遇的不世之才,才二十一岁就修成元婴,日后必将前途无量,当真是好、威、风、啊。况且私下有传言,顾行止在明家这些年一直受他欺负,只是因为他大哥在上头压着的缘故才敢怒不敢言,现在这人出息了,其他三大家族纷纷动了心思要挖角呢。
都元婴真人了,都随便去哪都能混个客卿长老的名头,能拿大把的资源呢,干嘛非得跟他私库里这点小钱过不去,他还得攒着给酥酥买零嘴呢。
“白眼狼!负心汉!”明决小声嘀咕,在顾行止回到明家的半个月后他终于后知后觉地感到委屈,其实他不是完全不在乎,只是觉得来日方长,那人都按兵不动了他当然不能主动投降,但突然一下子好像就连来日方长都来不及了。
小少爷垂头丧气,决定晚些去街市的时候给酥酥多买些梅花糕。
他闻到梅花糕的香气,街市东边老字号铺子里的招牌,排队加上等出锅要排至少一个时辰。但这份闻着不太美妙,像是被不懂糕点的食客冷落太久,糕点沾了水气,连味道都变成一种潮乎乎的甜腻。
明决恨不得现在就睁开眼睛跳下床去拯救梅花糕。
但明决没能做到,他悚然地发现自己不是囿于睡梦中,而是被实实在在地绑在了床上。他睡在一张柔软的薄毯下,浑身上下的衣物都被脱了个干净,眼睛被蒙着,双手被缚,脚踝和大腿被牢牢地捆在了一处,只能被迫侧身蜷着。
他才想起来自己根本没来得及买到梅花糕。
恐慌攫住了他的心脏,明决不管不顾地奋力挣扎起来。
旁边沉默地探过来一只手,落在他肩膀上的力度像是风吹落一朵花,但熟悉的威压覆下来,轻松地就制住了明决的动作。
怎么说明决也是个筑基期修士,这人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他掳来,又能坐在他旁边半天不泄露一点气息,该说不愧是元婴期吗?
“顾行止,”小少爷气息不稳,语气却放松了下来,“拿我的灵石置办的新房,就用来做这个?”
顾行止不肯开口答他。
明明想好了要狠心吓一吓始乱终弃的小少爷,但临到头来顾行止不仅鬼迷心窍地替他排队买来了糕点,控制不住地坐在旁边看着他睡颜发了半天呆,甚至怕他胡乱挣扎被绸带伤到主动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没出息死了,简直要被道侣迷的团团转了。
顾行止俯身下去,捏着明决的下巴有些恼怒地去吻他。蒙着眼什么都看不见的小少爷被这人突然袭击吓了一跳,一颗心砰砰乱跳,下意识仰头要躲。但顾行止不许他躲,这人掐着他泛红的脸去堵他的唇,姿态亲昵又粗暴地吻他,气势汹汹得恨不得把他吞下去。
明决许久不曾和顾行止这么亲密,这会儿只知道姿态生疏地回应,用柔软的唇贴着对方纯情地厮磨,直到被顾行止不满地咬着唇珠催促,才想起张开被舔得湿润的嘴巴给他亲。
被顾行止叼着舌头吮得舌根发麻时,明决又呜咽着想反悔。
视觉被剥夺了之后一点点碰触都变得格外敏感,更何况是敏感的唇舌,顾行止会故意假装放过明决又重新撬开唇齿侵入口腔,被欺骗的舌尖会下意识地抵抗,软软地顶着入侵者往外推拒,酥酥痒痒像是在主动舔弄。
所以顾行止乐此不疲。
重复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