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ss的娘亲在ss出生之前就抛下……咳
和顾行止坦白一切似乎比明决以为的更简单,他提起他无法正常修炼的体质,提起魔修的阴谋诡计,提起拼命生下他便陨落的母亲,提起明礼这些年如父如母的照拂。
也许是因为二十几年来,顾行止是唯一一个能让明决毫无顾忌地坦然相对的人,他控制不住想说更多。他提起大哥是如何从资质不算顶尖一路刻苦爬到明家首席弟子的高度,终于能毫不留情地将他们那个眼中只有子嗣资质的父亲的资源和权力一降到底,给他们出一口气,明决摇摇头,语气轻松地说那会大哥连他都骗过去了,没人知道他因为母亲的去世,完全恨透了痴迷寻药把魔修带进家门的父亲。
道侣还在啰啰嗦嗦,但顾行止抿唇盯着对方一张一合的唇瓣,却什么都没办法听进耳朵里去了。
阿决……不能正常修炼吗?
或虚或实的过往好像尖刀深重地刺穿了他的皮肉,在心脏上留下汩汩冒血的窟窿。他想起阿决涨得格外慢但总有进益的修为;想起幻境里的小少爷怒气冲冲地狂磕丹药,苦得呲牙咧嘴;想起偶然撞见阿决一个人躲着学御剑,歪歪扭扭飞不起来总摔得浑身是土;想起明礼冷着脸站在他面前,斩钉截铁地说他没那么大本事打不伤你——
恍惚间幻境里的另一个顾行止好像也成了他,他心有不忿便把人硬掳到此处……或是被心魔蛊惑提剑毁了小少爷丹田,一厢情愿地认为对方吃了教训便能乖乖听话。顾行止的眼前猛然出现了小少爷那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对方捂着鲜血淋漓的小腹,扯动嘴角说顾行止我真后悔……然后生生撞死在他剑刃上。
无论幻境里外的顾行止没想杀他,但对小少爷来说被他亲手毁了丹田,大概还不如死了痛快。
像是毫无防备之下被人迎面一击,顾行止识海嗡嗡作响,心口像是被攥紧一样痛,连视觉都出现了瞬间的模糊,他只能无措地收紧手臂,控制不住地把还在他怀里好好讲着话的人使劲抱了抱,再使劲抱了抱。
“干嘛啊?”明决的话被对方突然施加的力气打断,他拍拍顾行止压在自己腰胯上发抖的手掌,揶揄道,“还没回答就想摸我屁股?不合适吧?”
“……我要跟阿决结契。”顾行止闷声道,声音哑得吓人,“我替你吃丹药,这辈子不管你需要多少修为我都喂给你。”
“喂喂,怎么说得我跟吸你精气的狐狸精一样。”
“阿决想把我吸干都可以,想吃我肉喝我血也都可以。”
“……”
这人是不是有点不太对劲。
明决试探着一手去轻拍顾行止绷紧的脊背,另一手抚上对方后脑,使了点把那张好像快哭出来的、英俊的面孔揉进自己怀里。
嗯,他当然很熟练,偶尔酥酥半夜不舒服睡不好的时候明决就是这么安抚的。
顾行止听见小少爷的心跳声响在耳边。
温热赤裸的胸脯就这样直接贴在他脸颊上,顾行止愣愣地躲了下,反倒让高挺的鼻尖陷进柔软的乳肉里,阿决好像笑着骂了他一句什么,他便不敢再动弹了。道侣身上的味道堆在顾行止鼻子底下,暖融融的味道,熨帖了他惊惶失措的一颗心脏,但嗅得多了又好香,是令他沉溺不已又头晕目眩的香味。
那人的脚尖还有一搭没一搭地蹬在他小腿上,带来若有若无的痒。
顾行止觉得自己的脸颊快热透了。
他挣开明决的手抬起头,看见道侣像三年前一样冲他无辜又狡黠地笑。
床头冷掉的糕点换成了馥郁的熏香。
已是黄昏时分,层层叠叠的床帐散下来挡住流连的天光,颇有几分欲盖弥彰的意味,于是藏在昏暗中的触碰便无端暧昧起来。
明决蜷着腿,倚靠在床头任由顾行止摆弄。
这人到底怎么弄来这些不要脸的东西的。
先是淡青色水纹的、长度勉强挡住小腹的肚兜,柔软的绸料在胸口处被顶出鼓鼓尖尖的弧度,然后是聊胜于无的轻薄纱衣,眼神执拗又痴迷的青年人不依不饶地凑上前去,一双手毫不客气地探进明决肚兜底下,摸索着把栓着铃铛的金链系在对方腰间,又顺着大腿径直滑下来,给两只脚踝上扣上两只一模一样的缀着金铃的脚环。
连狼狈地抓着纱衣裹紧的时候,明决都怕一失手就把这脆弱的布料扯坏了。小少爷没见过这么不体面的装束,结果一见识就是穿在了自个身上,更何况他被扇肿的阴户还完全不敢并拢,只能敞着湿漉漉的熟烂的腿心,一览无遗地暴露在顾行止的眼前供他欣赏。
他突然不是很想知道,顾行止原本把他掳来这里是打算要做什么了。
“都肿了,动一下就磨得好痛。”小少爷撇撇嘴,刻意地冲顾行止强调,好像这样就能证明他的身不由己,“都怪你。”
“应该怪某个嘴巴里一句真话都没有的小骗子。”顾行止回敬道。
“……”明决瞪他。
他的道侣怎么能这么可爱,一派纯然又格外放浪,连气恼的样子也像撒娇。
“要是不想现在就被顶得一直哭的话,”道侣刚刚还浑身上下都羞恼得泛粉,结果是逗一下就成了只记得恼的笨蛋,顾行止心中好笑,嘴上还在故意威胁,“阿决,你得做点什么。”
意味深长的视线落在他胸前不算明显的弧度。
明决冲顾行止翻了个白眼。
小少爷做这伺候人的活计时也娇纵,他揪起肚兜下摆咬在口中,一脸不情愿地捧着两只小奶子。
“怎么好像长大了一点。”顾行止凑上去,手指摸上去捏一捏,好软,再捏一捏。
“干嘛,你有意见?”明决叼着衣服声音含糊但不影响他恶狠狠的语气,“快来吃——别废话。”
道侣都这么说了他当然不会客气。他鼻尖顶着软软颤颤的乳肉深深吸了一口,就着明决捧着胸乳的姿势,张口把半只小奶子都叼在了嘴里。明决整个人都被顾行止拱得晃了晃,乳头连带乳晕都被湿热的口腔裹着使劲吸。
顾行止在床上总是温柔又专横,他灵活的舌尖快把明决敏感的小奶子舔透了,乳头愈发硬挺,乳肉软得不像话,随便拨弄着使劲吸两下小少爷就舒服得抖,女穴一股又一股地吐着淫水。但不多久明决便哼哼唧唧地想躲,手指茫然地摸上自己只是被吃个奶子就硬得不行的阴茎,昏沉的脑袋什么都想不明白,只是觉得再继续下去似乎会变得糟糕。
但顾行止并不会轻易放过明决,被忤逆的暴君用上了牙齿残酷地折磨乳头和胸肉,像是要把它们嚼坏咬烂了一样凶,小少爷被咬得又痛又爽,只能可怜兮兮地把小奶子主动喂回到他嘴里。
“呜啊!不要咬,要坏、坏了……我给你吃,别拧、拧啊……”
崩溃的小少爷早就忘了要咬住口中的肚兜下摆,淡青色的绸料挡住了视线,顾行止埋在他胸口胡作非为的动作就显得愈发难耐了。
“再给阿决吸大一点吧。”得逞的家伙吃完了一边又换另一边,一手还要抓着被吸肿的、遍布齿痕的胸乳把玩,“等挨操的时候就能摇起来了。”
两边乳头同时被吮咬掐弄带来的快感还是太过分,小少爷紧紧抓着顾行止肩膀,呜咽着胡乱求饶,没坚持多久就蜷着脚趾射了个干净。
顾行止原本打算调笑一句,没料到抬头后被那双眼睛——道侣高潮后失神、执拗且依赖地追着他的眼睛——晃了下神,连话到了舌尖都忘了个一干二净。
他的阿决怕不是真想要他的命。
明明眼睫上还挂着欲掉不掉的眼泪,眼角和鼻尖也晕着红,一对鸽乳上乱七八糟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