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不是早就C熟了怎么还吃不下我(失)
轻而又轻地拂过明决的耳朵,但像是对某件事的条件反射,他倏地打了个冷战。
“……不,不要停。”
于是得了允诺的人愈发肆无忌惮,顾行止手掌摩挲着明决滑腻的皮肉,分开他双腿使了些力气摁到他胸前,嫌不够似的拖着小少爷腰臀抬高,把人逼成几乎对折的、门户大开的姿势,那口尚在抽搐的、湿透的女穴被迫高高抬着,避无可避地送到了狰狞的性器底下。
动作间惹得脚踝上铃铛一阵脆响。
“呜……”
明决咬着嘴唇,眼睁睁地看着顾行止比之前更夸张的阴茎一点点没入他的身体。
他的女穴吃得还算顺利,被撑开的腔肉湿漉漉地绞缠着滚烫的性器,小腹里头诡异地有种饱胀的满足,连不应期被插开的难耐都在习惯粗暴后成了一种舒服的折磨。
但清晰地看着狰狞粗长的性器插进身体里这件事情让明决头皮都发麻,被弄坏的恐慌盘踞在心头,一点点轻微的感受好像都放大成了尖锐的刺激,更何况是被摁着顶开敏感的内腔,小少爷泪珠子一个劲往下滚,被操得控制不住地一阵乱夹,顾行止啧了一声,沉着脸往对方屁股上抽了一记。
……呜啊,混账。
明决难耐地仰头,被顶撞得摇摇晃晃的视线里,那道逆光的身影变得如此不真切,他恍惚间瞥到顾行止眉眼间一闪而过的不耐烦,被操得乱七八糟的脑袋瓜忽然又觉得委屈。这人元婴期后更像个真正的仙人了,明决想起之前也偶然在外头碰上顾行止一回,那人脚步匆匆,一身格外凛然疏离的气势,生生把小少爷活蹦乱跳的一颗心和那些暧昧绮丽的念头吓回原位。
顾行止烦躁地单手将额前不听话的卷发捋回耳后,他其实不太理解阿决为什么偏偏喜欢他散发,总有那么碍事的几绺要遮住眉眼,都挡着他看阿决了。
一只手忽然软软地搭上他手腕。
明决垂着眼不肯看他,细白的手指抓着顾行止
手腕,费劲地主动扭腰去吃他的东西。他咬着嘴唇,红晕从耳朵尖一直蔓延到漂亮的脸蛋,哭湿的眼睛却显得恼怒,好像是埋怨顾行止在床上分心似的。
这还是道侣第一回在床上含着他还愿意主动。
顾行止一时瞧得怔了,像是被一簇羽毛倏地钻进了心脏,胸腔里痒痒软软,这下连动都不敢动了。
“……顾行止!”明决折腾了几下就动得腰酸,他还是习惯被伺候,但那人却偏偏这会成了木头,毫无反应似的杵着不动,气得使劲去拍打顾行止,“你等什么——呜呃!”
明决乱拍的手被顾行止反手抓住了,那人拽着他手腕,拖到阴茎底下径直操到了底,把不肯打开的、柔嫩娇气的子宫口都撞得内陷。
过度的、连灵魂都一同战栗的快感像一支箭钉进明决的大脑,小少爷头颈后仰紧紧绷着,半天才颤抖着从喉咙里挤出一段不成调的呻吟。小少爷瞧着实在可怜,顾行止甚至担心他爽过头晕过去,结果紧紧裹着他的柔嫩内腔,忽然讨好似的对着阴茎主动又缠又吸——顾行止毫无防备,这下子腰眼一麻直接交代在了明决身上。
被抵着子宫口内射的时候小少爷还下意识哼哼唧唧地挺腰,也不知道是为了主动接精还是嫌半硬的性器吃起来不爽利,原本顾行止就觉得被道侣榨出精来有些丢脸,这下更是气得牙根痒痒,非得好好满足一把难伺候的小少爷。
……他真是小看阿决了,怎么这么能发浪。
既然小少爷还嫌不够,射完迅速硬起来的顾行止干脆也放开了,他握着明决的屁股把那口湿红的穴又往胯下拖了些,把人摆成腰胯悬空只有肩背贴着床褥的姿势,硬挺的阴茎自上而下地往深处凿,几乎是骑在了小少爷屁股上操他,龟头借着重力一下下无情地钉在子宫口,插得小少爷尖叫着喷个不停,夹不住的淫水和白精淌得到处都是。
“呜不行……那、那里……进不去的……”
“让我进去嘛,阿决。”顾行止视线掠过明决贴着小腹倒垂的、射无可射的阴茎以及肿得凄惨的蒂珠,干脆用手指沾了些对方的淫水摸进臀缝里的另一口穴,“让我进去,等我再射一次我们就休息好不好?”
“好涨……别摁,别、太快了!呜咿——”
两口穴同时被性器和手指猛插,几乎让明决生出一种同时被两根东西插的淫乱错觉,皮肉撞击的砰砰作响中,小少爷没几下就被干得眼睛翻白,漂亮的脸蛋哭得一塌糊涂,悬空的两条小腿徒劳地乱蹬一气,被迫崩溃地承受小腹里头开宫的过度折磨。
后穴里的手指增加到四根时,小少爷捧着酸涨酥麻的小腹,还是被人插开了子宫,软软滑滑的小子宫一开始甚至吞不下一颗龟头,但顾行止被含了一半也爽得要命,就像是泡在暖融融的酥酪里,磨两下就缠着吸他,使劲捣进去就一个劲喷水,顾行止喉结滚动得急促,空闲的手掌覆上对方捂着小腹的手,使力一沉腰彻底往窄小的腔袋里顶了进去。
被侵犯的两口穴同时抽搐地绞紧了里头作乱的阴茎和手指,明决茫然地睁着眼睛硬生生被顾行止强行送上了高潮。
“这不是吃进去了?”
这人好像还很得意似的。
“顾行止……混账……唔!!”
床帐里有气无力的怒骂,很快又被变响得一声急过一声的铃铛所取代。
最后半步金丹还差点,筑基后期倒是实实在在地堆上去了。
距离明决被顾行止掳走,已经是三日有余。
明决窝在顾行止怀里,总算是想起那份已经放到坏的梅花糕,小少爷哪怕一点银钱没出也心疼得理直气壮,嘟嘟囔囔要顾行止赔,赔双份。
总归是左口袋出右口袋进罢了,从梅花糕到这间住处,顾行止好脾气地一句一句应,陪着斤斤计较起来的道侣玩起了过家家。
“那还要再加两个……一个糖人,酥酥不能吃太多糖,”想到自己丢下酥酥不管这么多天,也不知道小姑娘会不会闹,明决不禁感到头痛,“算了还是两个吧,她这几天都找不到我,估计很难哄。”
“酥酥?”顾行止警觉,“谁啊?叫这么亲近。”
“……?”明决缓缓转头,“我没跟你说吗?”
顾行止点点头,神情格外疑惑且无辜。
……啊,这个表情和酥酥好像,明决心头忽然涌上一股愧疚。
他坦白的的时候就打算一并说了的,还不是都怪顾行止突然打断了他,这会明决反倒说不出口了,他俩可是鬼混了整整三天,什么话都说出口了偏偏把酥酥忘在脑后,怎么看都是他这个当爹爹的格外不靠谱吧。
但退一万步讲,难道酥酥的另一个爹爹就靠谱吗?一点都没有管过崽崽的人才应该惭愧嘛!
心虚什么啊他绝对不可以再被顾行止牵着鼻子走!
“快说是谁。”顾行止皱眉,伸手去捏忽然神游天外的小少爷的脸。
“不、告、诉、你!”明决气鼓鼓地拍掉那人作乱的手,“反正回去你就知道了。”
反正受天道所限,修士到达元婴期后便会子嗣艰难,顾行止这辈子唯一的崽就捏在他手上,本来就应该是他理直气壮才对。
“那好吧。”
顾行止悻悻收手,他确实没放在心上,毕竟从阿决的语气来看,这个什么酥酥还是苏苏也不会是个能威胁他俩关系的情敌。
这种轻松持续到他们买过梅花糕、糖人以及其他一堆小零嘴,双双踏进明决院子里那一刻。
刚与多年未见妹妹重逢,顾行止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怀里先被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