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八章 郎心似铁(相乐生X叶元新肉渣)
身上已经湿透,相乐生走进浴室,左手打开淋浴调试温度,右手不忙着去解衣扣,而是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
还没拨出那个熟悉的电话号码,身后便伸出来一隻白皙的手,轻轻巧巧地将手机拿走。
叶元新笑着提醒:“乐生,这三天里,你的时间完完全全属于我哦。”
言下之意就是,她不允许他和妻子联系,不允许他做任何会令自己心情不好的行为。
相乐生皱了皱眉。
他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叶元新将崭新的睡衣睡裤放在一旁的架子上,道:“我看你和我爸爸的身量差不多,这些是全新的,还没穿过,你待会儿试试合不合身。”
相乐生点头应了一声,等她回避。
叶元新上前一步,从背后搂住他的腰,凹凸有致的柔软娇躯紧紧贴上男人劲朗的轮廓,软声道:“我和你一起洗,好不好?”
细白的手指像滑腻的蛇,解开男人腰腹间的衬衣纽扣,顺着衣摆爬进去,暧昧抚摸紧实的腹肌。
相乐生不拒绝,更不回应,往前走了一步,微烫的热水兜头淋下来,浇湿了乌黑的头髮和清俊的容颜。
肌理透过白色的衬衣显出一点儿肉色,两颗小小乳粒的颜色要偏粉一些,被女人的指尖调皮画圈,又抵着揉弄一会儿,便起了生理反应,浅浅隆出。
叶元新绕到他前面,双手移到顶上负隅顽抗的最后一颗纽扣,在同时抬起头来,大胆热情地看向他。
水珠四溅,旗袍是最挑身材也最显身材的服装之一,轻软的材质这会儿紧紧贴服在身上,丰的乳细的腰翘的臀,减一分则太单薄,增一分则太丰满,香艳软润,无可挑剔。
将扣子从扣眼里剥出,男人的身体介于瘦削和雄壮之间,肤色白皙,轮廓分明,不失少年感的清爽干净,又加持了几分完美倒三角的雄性魅力,一切都刚刚好长在叶元新的审美上,令她呼吸微促。
她拉着他的大手放在自己领间的金鱼盘扣上,撒娇道:“乐生,帮我解开……”
黑漆漆的眸子平平地直视着她美艳的脸,瞳孔中没有泛起任何波澜。
他好像在看她,又好像在越过她,看向她永远触及不到的远方。
两隻修长漂亮的手任由她握着,一动不动。
耐心等了一会儿,见他没有帮她宽衣解带的意思,叶元新也不气馁,自己解开了几颗盘扣。
她到底保留了几分矜持,酥胸半遮半掩,旗袍欲褪未褪,雪白的大腿在开叉的缝隙里若隐若现,看起来却比全裸更加撩人。
叶元新抬起手臂,紧紧搂住相乐生的脖颈,踮起脚尖亲吻他的薄唇。
相乐生及时避开,脸往一边侧过去。
叶元新不依不饶地又追过去,再度被他躲开后,脸上便带了情绪。
僵持片刻,相乐生惜字如金地解释了一句:“我只和心爱的人接吻。”
言下之意就是,他真的不喜欢她。
叶元新的脸色变了变。
“我可以做任何事情,你不能拒绝我。”不管这个赌约是赢是输,相乐生都占了便宜,这本身就是她极大的让步。
因此,她当然可以主动诱惑他,想方设法引出他真实的反应,只要不做到最后一步,他都不应该拒绝。
不然的话,她图什么?她难不成是冤大头吗?
相乐生态度坚持:“只有这个不行。”
叶元新和他对视几秒,不怒反笑:“行。”
她有三天时间,这不过才刚刚开始,她不着急。
解开男人腰间的皮带,叶元新隔着西裤揉了揉他胯下明显的隆起,慢慢拉下拉链。
半硬的阳物初显狰狞面目,红的,粗的,她的手几乎握不住。
叶元新交过两个男朋友,在性事上有过不少经验,看见他过人的尺寸,忍不住呼吸发紧。
张开白嫩的手心,将硕大的阴茎笼进去,她颇富技巧地撸动几下,感受着欲望在自己的操控下复苏抬头,媚着嗓子道:“乐生,你这里变得好硬……舒服么?”
她蹲下身,红唇对着上翘的龟头,柔情蜜意地亲了一口,伸出粉嫩的舌尖,绕着圈舔了舔,居心叵测地往马眼里钻。
强烈的快感袭来,相乐生额角抽动了一下,抬起手撑住湿滑的墙壁。
他微抬着头,绷着面孔,一言不发。
因着白礼怀的事,他和白凝四处奔走,即使夜里同床也要顾忌白凝低落的心情,根本无暇解决身体需求。
素了这么些天,隐藏在身体里的欲念本就深重,被叶元新这么娴熟殷切地撩拨几下,立刻压製不住地往上蹿。
众星捧月的千金大小姐自降身段,蹲伏在他胯下为他口交,本身就是剧烈的心理衝击。
相乐生气息微促,低头扫了一眼,女人乌发雪肤,白乳从衣服里跳了出来,明晃晃地在他眼皮底下荡漾,一对蜜桃臀发情了似的轻轻摇动,哪哪儿都写着“欠操”二字。
真他妈想把她掀翻,从后面干进去,把又圆又翘的屁股撞击得发红发肿,每一下都毫不留情地狠狠凿上宫口,将她操得尖叫连连,汁液横流,再也摆不出趾高气扬的嚣张态度。
可是,她不比寻常女人,干了就得负责。
啧。
烦死了。
叶元新将大半根肉棒含在嘴里,规律快速地吞吐着,时不时艰难地腾挪软舌,绕着男人敏感的冠状沟舔舐。
津液和水流一起为性器做足润滑,“咕唧咕唧”的声音里,硕大鲜红的性器在女人的唇瓣间出出进进,分泌出的前精被她不假思索地吞进喉咙,泛起咸涩的后味。
口腔持久张开,变得发僵发麻,她抬着头痴痴地看着相乐生,见他除了脸色微微发红之外,仍然没有什么情动的迹象,便不甘心地在性器膨胀、快要射精之际,张大嘴巴,将青筋虬结的肉棒吐了出来。
小手捧着鼓胀的阴囊轻轻揉捏,她蜻蜓点水地舔着口感丝滑的龟头棱角,挑着媚眼诱他:“乐生,想不想……上我?”
阴茎胀得发疼,大量浓稠的精液锁在里面,想要爆射却找不到出口,刺激得相乐生腰臀肌肉紧绷,深吸了一口气。
在叶元新稳操胜券的表情里,他抬起手,抓过一旁挂着的雪白浴巾,潦草地擦了擦身体,包住未得纾解的下半身,转身走了出去。
叶元新愣了愣,脸色又青又白,咬咬牙紧跟过去。
锲而不舍地用各种香艳技巧又勾了他几个回合,天色终于黑透。
而这,不过是第一天。
夜里,叶元新穿着条比不穿还要惹火的薄透睡裙,紧紧缠在相乐生赤裸的身上,嘴唇含着乳珠吸吮,长腿勾在他腰间,饱满的花户隔着小小的蕾丝内裤紧抵着男人硬了软软了硬的生殖器,一下又一下磨蹭。
她吸几口,抬头看他一眼,问上一句:“乐生,是不是憋得很难受?进来好不好?我流了好多水……好痒好热……”
说这话的时候,她自己也觉脸红,感觉这样风骚浪荡的另一面实在很不像自己。
可相乐生太清冷,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她如果不主动一些,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相乐生转过头,看向窗外。
疏星黯淡,残月如钩。
也不知道此时此刻,白凝睡了没有。
身体的反应不受他控制,若不是早些年刻意修炼出的自製力堪堪拉着那条神经,他恐怕早就沦陷在叶元新的温柔乡中。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