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6章
逍遥女尊国3
其实在沐家统治萱国的几百年里,男权主义已经开始萌芽,也就是男人已经不再满足呆在家里,受到女人的控制,男人的雄性荷尔蒙一直都充满掠夺和侵占。
就算是现在的男人烟视媚行,涂脂搽粉,但是骨子里潜伏着对权利的渴望。
皇四女这样的性子很吸引男人的目光,性格跟这个时代强势女人不一样。
能跟在皇四女身边的男子都是很爱她,就算是元君心中有野望,但是也是让儿子成为皇帝,自己跟心爱之人游玩,如果不是心里爱皇四女,自己就该成为皇帝了。
皇四女这样的女孩子值得人深爱,对人真诚,有些傻傻的没心眼,但是却惹人爱。
原主的心愿:守住萱国,不让卑贱的男人掌握萱国,不让四皇女成为女皇,但是希望四皇女能够平安。
沐霓裳对四皇女没有什么恨意,说到底是她自己对皇四女的疼爱迷了眼睛,让皇四女身边不安好心的人找到了机会。
宁舒接受完剧情,觉得这个任务还是比较简单,皇四女本来就不想做皇帝,国家本来就储君了,可以将国家交给皇太女就行了。
easy!
宁舒觉得这个任务没有什么难度,有点难度的就是从来没有做过皇帝,所以她现在要学着处理朝政,做一个合格的皇帝。
“陛下,皇四女殿下正在门口等着陛下,奴婢说陛下正在休息,但是皇四女陛下说要等到陛下醒过来。”女官见宁舒醒了,过来跟宁舒说道。
宁舒点头,“让她进来吧。”
皇四女走进来,先是娇俏地朝宁舒行了一个礼,她身上还是上朝时候穿着浅绿色的衣服,看样子根本就没有回府,下了朝就到这里来等着。
光是这么一个举动,宁舒的心里都有些暖,难怪沐霓裳那么疼爱这个女孩,就算是国家葬送了,都没有怪她。
“母皇,你的身体怎么样了,可叫过御医了,是不是昨天晚上没睡好,母皇,你应该多走走,不要老是呆在殿里,出去多呼吸呼吸新鲜空气,母皇,要不你跟儿臣学学瑜伽吧,又可以塑形,又可以锻炼身体,还能释放压力,出一身汗才叫舒服呢,母后……”沐瑶说个没完,就是一个小话唠。
宁舒耳边都沐瑶喋喋不休的声音,宁舒嘴角含笑,等她说话,沐瑶说了一通,然后一双眼睛澄净地看着宁舒,“母皇,你觉得呢?”
宁舒:……
宁舒生硬地转移了话题,“最近听说你后院的夫侍又再闹了,男人就要多管管,别老惯着。”
沐瑶的脸色一红,摇着宁舒的胳膊,撒娇道:“儿臣知道,他们是没有恶意的。”
没有恶意能把之前的沐瑶害死?现在察觉到沐瑶变了,一个个都上心了,偏偏一副傲娇的样子,要么极力勾搭。
就是之前沐霓裳派给沐瑶的侍卫都爱上了沐瑶。
主要是沐瑶真的太不一样了,眼高于顶的名门贵公子丞相之子,尚书之子都对沐瑶另眼相待。
“母后,儿臣给你按摩按摩吧,头会舒服一些。”沐瑶也不等宁舒答应,自顾自地伸出手按在宁舒的太阳穴,又在眼眶的周围轻轻地按摩。
还别说,沐瑶的按摩技术还真不错,宁舒感觉很舒服。
“瑶儿,你是天家贵女,要拿出一点威严来,知道不。”宁舒闭着眼睛说道,沐瑶就是一个软萌妹子。
“儿臣知道了。”沐瑶乖巧地说道,但是面对那么多的男人她就有种直不起腰的感觉。
宁舒也不甚在意,沐瑶就是这种性子,也改变不了。
宁舒把沐瑶留下来用早膳,但是用早膳的时候,沐瑶有些心不在焉的,宁舒看他这样,让她走。
沐瑶给宁舒行了一个礼,然后火烧屁股一样往自己的府邸跑,府里的美男给她做了早膳,回去晚了,又该跟她闹性子了。
沐瑶和这个世界的大女子主义不一样,她对后院的夫侍很好,沐瑶就是一个好女人。
用过早膳之后,宁舒便开始批阅奏折,虽然有原主的记忆,但是宁舒盯着这些奏折半天会不过是神来,因为这些奏折前面扯了半天,不知道说什么,说了一长串才说到正题。
当皇帝这么幸苦都是下面人的缘故。
而且整篇都没有一个标点符号,宁舒默念一句的时候已经要断气了,完全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断句。
头疼!
宁舒勉强了看了两本,头昏脑胀的,将奏折合上了,女官朝宁舒说道:“陛下,凤后听说陛下不舒服,炖了补汤。”
凤……凤后?!
宁舒顿时被雷劈中了一样,之前只觉得这个任务简单,但是忽略了沐霓裳是皇帝,后宫还有三宫六院,还有那么多的男妃。
阿席吧,宁舒好晕。
宁舒抽了抽嘴角,她是不是还要宠幸后宫的男人,会肾虚的。
女官等着宁舒回答,宁舒揉了揉额头,说道:“让凤……后进来吧。”
一个身穿牙白色衣服的男子走了进来,这个男子长得俊朗,但是一举一动带着端庄和大气,手中提着食盒,对宁舒行礼,将食盒中的补汤端出来,温柔得对宁舒说道:“长青给陛下行礼。”
沐霓裳的凤后叫柳长青,是皇太女的父亲,宁舒回忆了一下剧情,好像是被沐霓裳打入冷宫,沐霓裳到死之前都没有见他一面。
柳长青长得眉眼如画,头发微微披散,腰间挂着一只湘妃竹笛,是一个非常有气质的男人。
“多谢凤后。”宁舒看着补汤,说道:“朕待会就喝。”
柳长青淡然一笑,倒没有执意让宁舒喝补汤,只是说道;“陛下趁热喝,凉了就不好喝。”
宁舒嗯了一声,低头看奏折,柳长青行了一礼,转身就退下了,腰间的玉佩和湘妃竹碰撞发出了低沉的声音。
柳长青真是一个有魅力的男人。
宁舒没有喝补汤,而是赏给身边的女官喝了,因为面对柳长青的时候,心中总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这种感觉不是宁舒的,而是原主的。
宁舒也不知道这种感觉包含着什么,但是却让宁舒心中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