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6章
未婚妻8
温涵蕾厌恶白菲菲,有时候被白菲菲激怒了,做出了出格的事情来,又恰好被唐煜看见了。
让唐煜看到了自己的未婚妻是多么粗俗恶毒的人,白菲菲就在旁边看热闹。
得意自己让这个表里不一的女人露出了真面目。
也是温涵蕾太在乎唐煜,如果是宁舒,直接当场就把她暴打一顿,这种熊孩子就是欠收拾。
“你不用给我送汤。”唐煜说道。
“为毛?”宁舒一脸冷漠直勾勾用很渗人的眼神盯着唐煜,“我是你的未婚妻,为毛不能给你送汤。”
“我在公司里吃饭,你来影响不好。”唐煜淡淡说道。
听到唐煜这么说,白菲菲立刻捂着嘴笑了起来,“大婶,你还是先多练练手,不然你的汤不好喝。”
“叫姐姐,叫什么大婶,没规矩。”宁舒瞥了一眼白菲菲,“之前看你还乖巧可人,现在这副没家教的样子像什么,到底是小门小户出来的,大人说话,你插什么嘴,是你爸这么教你的,还是你叔叔是这么教你的?”
白菲菲顿时站了起来,“我的家教好的很,说话就说话,拉上我去世的爸爸算什么,你可以说我,但是不能说我的爸爸。”
“噗,哇哈哈哈哈……”宁舒看白菲菲这幅样子,止不住大笑了起来。
亏得白菲菲这样维护自己死去的父亲,但是她的行为绝对会让她父亲从棺材里跳出来。
为了爱,心中没有人伦,没有父母,死去的父母比不上现在的幸福,逝去的人已经不重要了,抓住眼前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
自己的妈妈抢救无效死了,就在自己面前死了,都能稍微折腾一下就原谅了唐煜。
没办法,我爱这个男人啊。
“你笑什么?”白菲菲铁青着脸看着宁舒,就连唐煜都盯着宁舒,他微微眯着眼睛,思索着。
宁舒止住了笑容,揉了揉自己的脸,“没笑什么,就是想到一件比较好笑的事情。“
“饭也吃过了,我先走。”反正她今天的目的已经达成了,说不定能拍到什么好东西。
宁舒提着包走出了别墅,白菲菲追上宁舒,“大婶,你等一下。”
宁舒面无表情转过头来看着她,“再叫我大婶,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你本来就是大婶,已经老了,你大我一轮,不叫大婶叫什么?”白菲菲笑着说道。
宁舒嗤笑了一声,“仗着你叔叔疼你,这么不把人放在眼里?”
“大婶,你不也仗着是叔叔的未婚妻,登堂入室吗?”白菲菲说道,“我直白跟你说了,我不喜欢你。”
“我也不喜欢你,不喜欢你这种叛逆的熊孩子。”宁舒面无表情地看着白菲菲,“指不定我就要教你做人,谈谈星辰大海,聊聊广袤星空。”
白菲菲脸色难看,“我要求你道歉,你侮辱我爸爸。”
“侮辱你爸爸的是你,不是我,我觉得一定是有人往你们家祖坟上泼了一桶粪水,才会生出你这种女儿。”宁舒啧啧嘴。
白菲菲咬牙切齿,“温涵蕾,你不要太过分了,我会让叔叔不跟你结婚。”
“我能不能跟唐煜结婚不是你说了算,你不过是唐煜收养的孩子,你要我说几遍你才能听懂,我听说你妈妈失踪了,不去找自己的妈妈,巴着唐家你也好意思,要不要脸啊,是我我都不好意思在唐家呆下去。”
白菲菲气得都要哭了,“你太可恶了,在叔叔面前一套,私底下又是一套,虚伪的女人。”
“你不虚伪,看到蟑螂都会吓哭的弱女子还装什么小太妹,这么叛逆不就是想引起你叔叔的注意吗?”宁舒满脸鄙夷。
“才……才没有,我就喜欢那么穿,你管得着吗?”
宁舒转身开车门就走了,跟一个小孩子打嘴炮真心没意思。
白菲菲关上了宁舒拉开的车门,“你不准走。”
“白菲菲,你是不是有病啊,觉得我就该讨好你是不是?”宁舒表情不耐烦,“滚开。”
“你也客气一点,不然我就告诉叔叔你的真面目。”白菲菲得意洋洋地看着宁舒。
妈的智障!
熊孩子不听话怎么办,打一顿就好了。
宁舒慢慢撩起了袖子,猛地给了白菲菲一耳光,‘啪’的一声将白菲菲的脸都打偏了。
白菲菲被宁舒这一耳光打懵逼了,好半晌都没有回过神来,捂着脸愣愣地说道:“你打我,你有什么资格打我。”
宁舒‘啪’的一声扇在白菲菲另一边脸上,总算是对称了。
“啊,温涵蕾,你凭什么打我。”白菲菲朝宁舒大喊,要伸出手来跟宁舒对打。
宁舒顺手折了一段花园中的树枝,抽在白菲菲的身上,白菲菲顿时痛得哭了起来。
“叔叔,救我,救我……”白菲菲往别墅里衝。
屋里的唐煜听到动静,出来看到白菲菲蜷缩成一团,宁舒抽着白菲菲,心里顿时冒火,吼道:“够了。”
唐煜快步走去过抢宁舒手中的藤条,宁舒顺势抽在唐煜的身上,唐煜顿时脸色发黑。
宁舒又抽了两藤条,唐煜才抢过宁舒的树枝,折断了扔在地上,“闹什么。”
“叔叔,她打我。”白菲菲可怜兮兮地朝唐煜说道,撩起胳膊,胳膊上都是红印子。
“温涵蕾,你真是长本事了,菲菲只是一个孩子,你打人做干什么?”唐煜伸出胳膊挡在白菲菲的面前。
白菲菲的脸上有红印子,抽泣着说道:“叔叔,她就是看不惯我,叔叔,她就是一个表里不一的女人,跟这种女人在一起,你不会幸福的。”
“我不过是说了一句,叔叔不喜欢她的这样的女人,她就发飙了。”白菲菲表情很委屈。
“看来我们的婚期有必要在延迟一段时间,白菲菲只是一个孩子,你都能下得了手,我无法想像我们生活在一起会是什么样子的。”唐煜冷峻着一张脸说道。
宁舒面无表情的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尘,“解释什么,我已经忍了她很久了,打一顿感觉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