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1章
王宝钏她爹10
薛平贵和王宝钏都受伤了,再也没有人到宁舒的面前闹腾了,不,还有一个人,就是王夫人天天说他狠心。
宁舒对于王夫人的话左耳进右耳出,完全当作听不见,就睡在自己的院子,根本就不跟王夫人睡在一张床上。
王夫人有点不敢唠叨指责宁舒狠心,而且她现在有更加重要的事情就是照顾撞墙的闺女,心肝肉啊之类的。
宁舒从来不去看王宝钏,就算听说王宝钏额头上的伤痕会留疤,对此也是不置一词,漠不关心。
在王宝钏几乎是以死的请求下,王夫人给薛平贵找了大夫,好生将养着。
反正两个人没有性命之忧,主角那是猪坚强,什么样的伤害都能挺过来的,不然这两人还没有演绎出动人的爱情故事,就这么嗝屁了,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王宝钏脸上留疤的事情直接让王银钏嗤笑了好几天,即便是被自己的母亲呵斥,王银钏都毫不顾忌地嘲笑王宝钏。
破相对于女子来说是非常大的事情,这是脑子得多有泡才会装自己的脑袋。
王银钏高兴了很多,她就没有把王宝钏当成自己的妹妹。
王宝钏心里担心薛平贵,不知道薛平贵现在怎样了,问了自己的母亲,母亲说没事,养养就好了。
王夫人没有说丈夫给薛平贵的身上印字的事情,本来薛平贵就只是一个平民,现在身上印字了,那就是比平民还要低贱,是有罪的人。
而且还是窃。
现在王宝钏的身体不好,不能受刺激,所以王夫人根本就不敢告诉王宝钏。
王夫人的心里又气又急,对女儿是恨铁不成钢又心疼,那薛平贵是个什么东西,值得她放在心尖尖上疼宠的女儿变成这样,为他那样。
讨厌薛平贵,但是对自己的女儿又心疼又气,简直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王夫人的偏头疼都发作了,捂着头疼得哎呦哎呦得叫唤,直接倒下来了。
金钏没办法,只能回娘家来照顾母亲,至于王银钏,就是做做样子,做到伺奉母亲而已,其他的不多做什么。
估计是宁舒替她出气了还是出于孝顺父亲,每次王银钏都会熬一些养好身体的汤药。
宁舒也给面子喝了,让她和魏豹好好过日子。
宁舒对委托者的三个女儿,除了王宝钏,其余两个女儿的观感都挺好的。
王宝钏估计是觉得两个姐姐嫁的不尽如意,然后就要与众不同,获得真正的爱情。
王银钏眨着眼睛,对宁舒问道:「爹,你不会让三妹嫁给那个薛平贵的话。」
宁舒看着王银钏,问道:「你希望呢?」
王银钏说道:「我肯定是不希望三妹嫁给那个乞丐。」
「哦,为什么?」宁舒倒是有些好奇地问道,这两个人一直都不对盘,宁舒还以为王银钏希望王宝钏嫁给薛平贵来着。
夫贵妻荣,如果丈夫地位悬殊太大了,就算你是亲姐妹之间也都是有比较,也有是有高低贵贱的。
「爹,你想人家以后见到我就说,哎,你三妹嫁给了一个乞丐,以后我这些夫人面前也没脸啊,而且就三妹,被你和娘宠成这样了,就差点摘天上星辰了,以后嫁给这样的男人,啧啧啧……」
王银钏啧了一声,那表情不言而喻。
宁舒笑了起来,「都你三妹冰雪聪明,你在爹的心里才是最聪明,给你点个赞。」
「爹,三妹是被人下咒了吗?」王银钏问道。
「不是,她要嫁给爱情。」宁舒端起茶杯说道。
王银钏:?!!
王银钏耸了耸肩膀,没说什么,不过估计是真的太讨厌王宝钏了,跑去给王宝钏说你要嫁的男人现在印字了,不是平民了,而是贱民了,是犯罪的贱民了。
王宝钏听到这事,直接懵了,不管不顾掀开了被子,衝出了房间要去找薛平贵。
「你这个造孽的,你干嘛非要告诉你妹妹这事。」王夫人拍打着王银钏。
「娘,你打痛我了,这件事她迟早是要知道的,早知道晚知道有什么关系。」王银钏摸着自己的胳膊。
「你……」王夫人简直要被王银钏给气死了。
王宝钏头上还缠着布条,走动的时候痛得想吐。
不过还是跑到了小厮的房间,见到了躺在床上的薛平贵。
「薛郎,你怎么样了。」王宝钏脸色苍白地朝薛平贵问道,她的脸色寡白无比,唇瓣一点颜色都没有,看起来相当地憔悴,伤口留了很多血。
如果不是吉人自有天相,王宝钏都醒不过来了。
王宝钏对自己挺狠的,那真是不要命地往墙上撞。
薛平贵看到王宝钏,内心復杂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而且她现在这样确实是拜王宝钏所赐,如果不是王宝钏送给他玉佩,也不会被诬陷偷了东西,也不会被烙铁印字了。
而且他的玉佩是贴身保管的,根本就没有人发现,到底是谁给那个老杂种说的。
薛平贵看着王宝钏,是不是王宝钏告诉自己的父亲,给他信物。
「薛郎你说话呀,你到底怎么样了。」王宝钏被薛平贵的眼神有些吓到了,她的绣球已经砸中了薛平贵,这辈子就跟定薛平贵了。
「我没事,你额头好点了吗?」薛平贵不咸不淡地问道,对王宝钏的态度都是淡淡的。
如果不是王宝钏,就不用受到这些折辱。
当一个人发现自己要获得某一种东西,付出的代价有点大,就会产生退缩的心理。
剧情里,就是王宝钏跟自己的父亲三击掌了之后,跟着薛平贵就去武家坡寒窖生活了。
付出了什么,什么都没有付出就得到了一个。
但是现在不一样,宁舒并没有让王宝钏走,并且还承诺半年之后的情况再看,倒像是画了一个大饼,犹如镜花水月一般不真实。
所以,薛平贵的心里就在计较,计较自己的得失和受到的伤害和代价。
还有一种面对一过丞相的无力感,有种蜉蝣撼树的感觉,让薛平贵想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