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39章
特殊任务7
六人面面相觑,最后骂了一句日狗,这种压制极大的怎么打,完全被女鬼吊打呀。
宁舒问道:「你们有没有兑换什么道具,我只带了辟谷丹和水,能保证大家之后不会饿肚子。」
众人:……
一个男人说道:「我倒是有道具,但是不知道对女鬼管不管用,是刀具。」
刀具这种东西管制不大,毕竟无论什么位面,刀具都是常见的武器。
在古代位面拿出了手榴弹那肯定是不行的。
宁舒说道:「那要不跟夏梦桃谈一谈,先礼后兵。」把事情讲清楚了,能哔哔就不先动手。
问题动手不一定有胜算。
田翠玉说道:「我们顶着夏梦桃最憎恨的皮囊,你觉得夏梦桃能听我们哔哔?」
「任由夏梦桃把我们杀死,我们的任务也算完了,再说了,她杀了我们不一定就消气了,然后怨气尽消?」
「她现在正在走一条末路,吞噬肉体和灵魂,那些灵魂迟早会污染了她,那些驳杂的灵魂中的贪婪,嫉妒,占有,恐惧,全都会被夏梦桃吸收。」
在这个地方,夏梦桃基本就没有能克制她的人。
宁舒摸着下巴有点无奈,说不通打不过,有点愁人。
宁舒看着祠堂里的人,还有二十多个呢,一个山村里,就剩下这么一点人了。
如果就等着夏梦桃把这些人杀死,吞噬了,夏梦桃会变得更加强大。
所以,对付夏梦桃只宜早不宜迟。
白天就在众人的忐忑中度过了,太阳一落山,整个山村就变得漆黑无比了,什么都看不到。
唯一的亮光就是祠堂的火堆,远远看着倍感惊悚。
一到晚上,众人的情绪更加惊恐,一副随时都要昏厥过去的样子。
但又不敢昏厥过去,生怕自己一昏过去了,就被人给扔出了祠堂喂厉鬼了。
在生存面前,人都是自私的,现在祠堂里这些人彼此报团取暖,却又彼此防备着。
宁舒一行六人形成了一个小团体,占据了祠堂一处地方,带着生人勿进的气氛,让别人插入不了他们的团体。
风将树木吹得沙沙作响,透过门缝和窗户灌进来的冷风将火苗吹偏了。
明明三伏盛夏天,但是所有人骨子里发寒,遍体生寒。
有脚步声一步一步朝这边来了,越来越近,也越来越清楚,一步,两步,仿若踩在人的耳朵上一样,声音无比清楚。
吓得人瑟瑟发抖,紧紧捂着嘴巴,生怕叫了出来。
吱呀一声,是木门被风吹开的声音,火苗跳动了两下,差点就熄灭了。
「啊……」一个突然尖叫了起来,吓疯了。
紧接着一只长长的手伸了进来,将那个尖叫的女人脱了出去。
女人惊恐无比,颤抖无比,最后居然晕了过去。
紧接着门外响起了女人尖叫哀嚎声音,也有咀嚼的声音。
虽然这些声音非常惊恐,但是屋里的人居然都齐齐松了一口气,已经有一个被厉鬼捉住了,那他们就暂时安全一天。
听着哀嚎和咀嚼的声音,煎熬无比。
宁舒小声说道:「她是故意的。」
一个男人说道:「当然是故意,她生前躺在祠堂里动弹不得,惊恐地等待着不知道哪个男人玷污自己。」
这样的等待是绝望的,恐惧的。
所以夏梦桃就这样对待他们。
宁舒往田翠玉的身上一靠,「还是靠着人舒服一点。」
田翠玉:「……我是男人。」只是进入了女性的身体中了而已。
宁舒:「……没关系,我也是男人。」
宁舒用脏兮兮潮湿的被子盖在身上,真冷呀。
手臂已经冻僵了,被夏梦咬断手指的地方,有嗖嗖的阴气顺着伤口钻入身体中。
这具身体撑不了多久了,要速战速决。
免得再这里受苦,宁舒靠在田翠玉的身上,对五人说道:「我明天去找夏梦桃谈判,就我一个人去就行了,你们先暂时别去。」
五人看着她,「你想跟她怎么谈,夏梦桃现在可不是能听进去话的状态。」
宁舒打了一个呵欠,「再说吧,一直等着,什么时候才能离开世界,一直在这里耗着,如果位面出了问题,说不定我们都要跟位面一块湮灭了。」
位面崩裂爆炸的力量很大,除了位面壁,其他的东西直接成为了微小的尘埃和粉末。
她是不会死,就是不知道会不会被毁灭了意志,虽然能重生,但是不想这么快就重生。
宁舒靠着人睡觉稍微舒服了一点,谁到早上,浑身都是汗味,宁舒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
对众人说道:「我先去了,我如果出事情了,你们再想办法。」
「你把这个拿着。」田翠玉把剪刀递给宁舒,当初女人们就是用这些东西,毁了夏梦桃的身体。
本来身体遭受了摧残,还有男人对她进行精神摧残。
宁舒没要剪刀,夏梦桃并不怕什么剪刀,也许开始的时候怕,但是现在不怕了。
祠堂里的人看到宁舒出了祠堂,一些人想要开口,但到底没开口说什么,看着宁舒走远了。
「孙胖花是不想活了?」
「她是对夏梦桃最凶的人,肯定不会放过她。」
孙胖花的体形是夏梦桃的两倍,大圆脸盘子,别说双下巴了,胖得是连下巴和脖子都没有了。
心宽体胖不存在的,夏梦桃苗条的身体,凹凸有致的身材,哪怕是穿着普普通通臃肿的棉袄,都比别的女人好看,这些都是孙胖花不能拥有的。
尤其是丈夫嘴里经常念叨着夏梦桃,让孙胖花痛恨水性杨花的夏梦桃。
如果不是夏梦桃水性杨花勾引男人,丈夫怎么心心念念都是夏梦桃那个狐狸精。
宁舒在村里到处游荡着,地里还种着庄家,因为没有人打理,杂草横生,长得比庄家还好。
宁舒把手放在嘴边,喊道:「夏梦桃,你出来,我找你。」
宁舒的声音传得很远,四面环山,都产生了回音。
周围刮起了冷风,一股股浓烈的阴气让人如坠冰窖,骨头缝里都在冒冷气。
一个女人出现在她的面前,梳着鞭子,穿着普通的汗衫,脚上穿着绣花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