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6章
名场面
山岳带着宁舒来到了一处峡谷,这个峡谷笼罩着黑色的浓雾,远远看着就非常不详。
走进了,能见度更是低,黑屋子中隐隐约约能够看到已经有其他的种族在此等候了。
不出意外,新种族将在这峡谷诞生。
在这黑色的浓雾之中诞生,在黑雾的掩护下,恐怕这个种族不会被吃灭绝,总有幼崽活下来。
宁舒坐在山岳的肩膀上,小声朝山岳问道:「这都还没有诞生,为什么就有这么多人等着了?」
颇有种在餐馆之中,很多人等着开饭,不过这个饭是要靠抢的。
「有感应的,各种族都有自己的感应,像我们神石一族,山川峡谷,我们的感应比较强。」
毕竟构成山川就是泥巴和石头。
宁舒哦了一声,难怪山岳总能找到什么好吃的。
天赋优势。
宁舒伸出手,抓了抓黑色的浓雾,有张开手,丝丝缕缕的黑雾消散在手心中。
宁舒拧着眉头,感觉有些不安,对山岳说道:「你觉得这次诞生的种族会是什么?」
在黑雾之中诞生,有了黑雾的掩饰,对于种族的生存更有利。
其实宁舒并不在意诞生什么种族,因为自己就一个人,虚空随便针对某个种族都不会针对自己。
为自己这么小弱鸡诞生一个种族来针对,这也太看得起她了吧。
唯一比较麻烦的就是,能不能抢到一个幼崽,得到幼崽的力量。
山岳左右看了看,蹲下来扣了扣地上的泥巴和石头,甚至放在嘴巴嚐了嚐,将石头嚼都哐当哐当的。
光是听这个声音,宁舒都觉得牙疼牙酸。
过了一会,宁舒问道:「怎么样?」
「反正这次不怎么好处理,估计这次诞生的种族比较强大,不过再强大也是幼崽,总不能直接诞生成年实力强大的种族吧。」山岳笑呵呵地说道。
宁舒:……
不会诞生直接成年的种族,万一就直接诞生成年的种族。
如果虚空有意志,一次次诞生新种族都被吃夭折了,那么就直接诞生成年的也说不定能,看你怎么吃。
宁舒有点坐立难安,被山岳的话弄得不安。
尤其是黑雾越来愈浓了,只能隐隐约约看到周围十米范围之类的东西。
即便是使用精神力,精神力都被吞噬了,这黑雾有问题,宁舒甚至屏蔽了自己的呼吸和皮肤呼吸。
万一黑雾有问题,入侵到了身体裏有问题。
宁舒用一道结界将自己和山岳笼罩住,以防万一。
毕竟现在自己只是一个孱弱的,可怜无助的幼崽,没有什么力量,只能靠小心,小心活着。
谁也不知道这个新诞生的种族拥有什么力量和特殊天赋。
至于其他的种族,没有宁舒这么战战兢兢和小心,只有从容和淡定。
越来越多的种族聚集在这裏,峡谷也显得拥挤了嘈杂了很多,当然衝突也多了。
一个种族和有龃龉的种族遇见了,即便不打起来,也要过过嘴瘾,在气势上压倒对方,打嘴炮也要打赢。
宁舒和山岳这边平安无事,也没有其他种族过来找茬,当然也不认识其他种族。
山岳倒是知道这些种族,但认不认识就不知道了。
閒着无聊的山岳一个个指着那些种族给宁舒介绍,甚至把那些种族的天赋都告诉宁舒,告诉宁舒剋制方法。
有些天赋没法剋制,山岳就告诉宁舒,遇到了直接跑,不要硬打。
像山岳就最烦特别灵活的种族,他这种身形就註定灵活不起来,面对灵活机动性特别强的种族,山岳就只能被动挨打,心裏特别憋屈。
是人是鬼都在秀,只有山岳在捱打。
宁舒把山岳说的话都记在心裏,这些信息太重要了,对种族瞭解了,以后面对种族也不会惊慌失措。
峡谷之中的黑雾越来越浓郁了,能见度也越来越低了,宁舒心中越来越忐忑了,其他种族虽然觉得有问题,但没有过多放在心上。
毕竟有强大的实力做后盾,特别地淡定和自信。
宁舒对山岳说道:「要不咱们走吧,如果黑雾再浓郁下去,咱们连方向都没办法辨别,出了峡谷的。」
出都出不去了,这是一个大问题。
山岳说道:「没关係的,只要我脚踩大地就能出去的。」
宁舒低头看着山岳的脚,这浓雾也笼罩在地上啊,我的亲。
宁舒问道:「你现在能感应到你脚下的大地吗?」
山岳感应了一下,停顿了一下,「还好,能感应呀。」
宁舒看山岳不是立即回答,显然是感应了好一会才回答,带着某种猜测问道:「是不是感应比较模糊?」
「大概是这雾的关係,所以比平时慢。」山岳说道。
宁舒说道:「这黑雾会越来越浓,你的感应会越来越弱,最后咱们会不会走不出这峡谷。」
「最可能是猎者变成了猎物啊。」
在黑雾之中诞生的种族,很有可能利用这些黑雾,反过来狩猎他们。
山岳顿时一拍腿,「非常有这个可能性啊,不过没关係,有这么多种族在这裏,即便是出了问题,有这么多人一起出问题。」
山岳非常光棍,完全就是天塌下来有高个顶着,貌似这裏,就他的个最高了。
宁舒跟山岳说话,旁边有人靠近,宁舒看了一下,没想到在这裏遇到了,香风男带着一波属下来了这边。
身上穿的不是军装,而是普普通通的衣服。
没有穿军装的安和不要太油腻了,花衬衫,身上是香飘十里的香水味道,刺得人不停地打喷嚏。
穿起军装就是禁欲严肃的军人,脱下军装就是一个花花公子似的,骚包得辣眼睛。
还是军装好看,宁舒赶紧挪开眼睛看墨,香风男旁边的墨明洗一洗眼睛,他身上的气运还是那么刺眼。
还是看墨明比较顺眼,至少没有花衬衫和刺鼻的香味。
这种香味有种说不出来的复杂,前香,中香,后香都隐隐带着血腥味。
宁舒只是从他们身上扫一眼就收回了目光,很平平常常地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