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 攻二用扇柄C受被攻三撞见
像知道了,为什么这个将他捡回去的奇奇怪怪的男人,会无端勾起他心里最黑暗的情绪了——高傲的、纯白的、纤弱的,让人想要摧折他的傲骨、将他狠狠地弄脏,看着他被迫沉沦在自己的身下,不情不愿地发出娇喘和呻吟,明明不愿、分明抗拒一副高高在上的面容却又不得不意乱情迷、被迫沉沦在情欲之中。
光是想想,就让人能够产生强烈的某种冲动。
袁瑾走后,江嗣己就松开了握着白敛之的手,白敛之眉毛一挑,嘴角溢出一丝玩味,“假的?”
江嗣己什么也没说,只是闭上眼睛,胸腔随着喘息急促地起伏着,高潮的余韵和方才被袁瑾看到的惊慌,让他一时之间有些难以消化。
白敛之的手顺着江嗣己的脸庞滑到了他的脖颈处,然后又一路往下,指尖轻挑,将他的胸前的里衣扒开,露出了江嗣己劲儿瘦却又饱满的胸肌。
他的手指继续往下,来到了江嗣己的腰间,然后轻轻一扯,江嗣己的衣服一下子散了开来,赤身裸体的躺在躺椅上,眼睛被迫睁开,充满了不可思议的震惊,一副咬牙切齿地想说什么的样子。
白敛之赶在江嗣己开口说话之前先一步开口,眉梢眼角俱是轻佻的笑意,“如此美景,怎可遮掩包裹呢?就应当如此,让人赏玩才是,而且要许许多多人一起来赏玩,毕竟好东西要学会分享,这可是每个人从小就被教育过的道理呢。”
一股无可奈何、无能为力的愤怒瞬间将江嗣己整个人都席卷包裹住,江嗣己的呼吸急促地起伏几下,还不等他想好要说什么呛回去的时候,一股疼痛和强烈的快感从胸前的乳粒席卷他的全身,他无法克制的叫出声,面容上浮现出显而易见的舒爽和沉沦。
见他此状,白敛之笑道:“原来你喜欢被捏奶头啊,是不是很爽很舒服啊?”
即便是自己刻意地去忽视、去告诉自己、那不重要,活着最重要、只要活着,什么都不重要,然而那种强烈被人羞辱的羞耻感和被人玩弄、不被人当回事的无助感,都深深地刺激着他的神经,江嗣己蓦然感到了无尽的悲凉和讽刺。
从一开始就是这样,从来都是这样。
活着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见江嗣己一句话都不讲,白敛之眉头一挑,捏着江嗣己奶头的手指使劲一用力,拎着江嗣己柔软的奶头尖揉搓几下,然后往外使劲一拉,江嗣己发出一声又疼又爽的喘息和呻吟,白敛之才心满意足地松手,然后按在江嗣己的胸肌上,大掌将江嗣己的胸乳握在掌心,大力地的揉捏起来。
江嗣己眼底迅速地积聚起一层层水雾,院子里的暧昧将他整个人都染得粉红,汹涌的快感伴随着疼痛狠狠地冲击着他的神经,让他整个人逐渐意乱情迷地被迫沉沦。
带着疼痛的做爱……果然是最让他沉迷和享受的方式。
江嗣己脑海中思绪纷飞,却又与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放下的任何其他的东西都无关的他都没想,他的思绪逐渐被迫放空,意识被迫被白敛之的动作拉入不可见人的欲望深渊。
“啊!”白敛之用力地捏了下江嗣己的胸乳,然后按在江嗣己的胸乳上,将江嗣己压在躺椅上,从裤子里掏出自己的鸡巴就抵在了江嗣己阴户处,对着那处小洞试探性浅浅地抽插了几下,然后挺腰进入,粗壮的肉棒在淫水的润滑下轻易便进入到了江嗣己的阴道深处,抵到了江嗣己的花心深处,再往里顶去,卡在了一处更为紧致的地方。
白敛之知道那是什么,他经常进去过,每次打开要么是江嗣己彻底情动软了身体每一处地方,要么就是暴击的强行破开,从两人第一次之后,他便是用第二种偏多,因为他没有虞万柯去挑逗江嗣己使他完全动情的柔情,他对江嗣己只有厌恶和仇恨,所以江嗣己越痛苦他就越开心。
无论是生理上的还是心理上的。
这样想着,白敛之也是这么做的,他一只手用力揉捏着江嗣己的胸乳,把他的胸乳揉得青青紫紫一大片犹不满足,还会去拉扯撕扯江嗣己的乳头,将乳头单拎起来扯出很远的距离再突然地松手让它自己回弹回去。
他的另一只手也是捏住了江嗣己纤细脆弱的脚腕,将江嗣己的右腿用力地压在江嗣己的头旁边,强迫江嗣己以一种只能承受的完全打开的样子面朝着他,下身的肉棒在两人交合处淫液的润滑下“噗呲噗呲”地每一次都深深进入着江嗣己的雌穴,每一次都深深地插到江嗣己的花心处的小口上,动作之快、力度之大根本不像是在做爱,而是一场从头到尾单方面的凌虐和报复。
疼痛远远大于快感,可是这种时候这种感觉,却恰好占据了江嗣己的全部心神,身体强烈汹涌的被插入并且抽插的快感和更为强烈的疼痛感让江嗣己整个人克制不住的发出痛苦的呻吟和娇喘,甬道剧烈地收缩着,被迫像是贪婪地含吮着白敛之的尺寸可怕的肉茎。
“你将我吃得好紧啊,江嗣己。”白敛之发出一声快慰的喟叹,微微气喘又陶醉的说。
江嗣己想说什么,可是每当他要开口的时候,就被白敛之深深地往里面顶一下,如此这般,他所有的话都被顶回了嗓子眼里,化作呻吟和喘息,伴随着两人交合处“噗呲噗呲”水声,在这个破落的院子里响起。
还在坚持什么呢?江嗣己的眸子里充满了意乱情迷的沉沦,还带着一点微不可查挣扎着的清醒,汹涌的快感让他有些无法思考一些事情,一波又一波和疼痛一起袭来,他极为缓慢的眨了眨眼睛,盈满了欲望的意乱情迷的表情中透出了一丝丝茫然。
自己……究竟在坚持什么?时间过了这么久,怀柔坚已经死去了百年了,骨头都恐怕化成灰了。
可是,他究竟在坚持什么?
这百年来,他早就已经面目全非,他已经忘记了自己曾经和怀柔坚在一起时是什么模样了,总归不是现在这般,颓废的、不择手段的、一心只想活下去的、毫无尊严和底线的面目狰狞的样子。
江嗣己,你究竟在坚持什么?还是说,你又想要回你曾经抛弃的、分离的、那一部分让你弃如敝履的灵魂和情感了?
噬魂鬼,噬魂鬼,你可是被人忌惮的“噬魂鬼”啊,可为什么……
江嗣己像一具精致的人偶一样随着白敛之的顶弄动了动眼珠,然后往下看了一眼,看到了他身下长出的那口小穴——正贪婪地、明明吃不下却非要拼尽全力地将那根粗壮不已、尺寸异于常人的性器往里面吃,穴口周围已经被撑的发白,白色的淫液被打成泡沫黏在两人交合处……
淫靡、浪荡……下流。
察觉到江嗣己往下看的动作,白敛之也往下看了一眼,轻佻地勾起唇,下身旋即重重地顶上江嗣己的花心,这一下力度之大竟是直接破开了江嗣己的身体,重重地插进了江嗣己幼嫩的胞宫里,江嗣己忍不住蜷缩起自己的身体,发出一声似悲似泣的哀鸣。
可是江嗣己这幅脆弱的情态并没有引起身上人的怜悯,而是被他重重地再一次插入,然后是疾风骤雨般的粗暴的、激烈的性交。
等到白敛之抵在江嗣己的胞宫内壁射出来之后,距离刚开始他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三个时辰。
随着漫长的射精结束之后,白敛之毫不怜惜地就这江嗣己再次高潮的阴道快速抽插几下,然后抽出自己的阴茎抵到了江嗣己的脸庞,拍了拍江嗣己的脸颊,命令道:“舔干净。”
江嗣己动了动身子,闭了闭眼睛,最终放下了身段,撑起自己刚做完后瘫软到爬起来都困难的身体,双手握上白敛之的肉茎,伸出舌头朝着他再次勃起的肉茎舔上去,将上面混合着他们交合地方的淫水和精液的液体一点一点舔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