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 那么爹爹我们现在吧
“江嗣己……江嗣己!”袁瑾踏着一地的碎琼乱玉朝江嗣己飞奔而去,江嗣己正坐在门口浅寐,梦中听到袁瑾的呼喊,睁开眼睛拢了拢袖子和衣襟,朝袁瑾走过去。
袁瑾气喘吁吁地停在江嗣己面前,神色说不出来的兴奋,江嗣己替他拂去头发上的雪花,将怀里的汤婆子塞进他的怀里,眉眼含笑道:“什么事情这么兴奋?”
袁瑾捧着江嗣己塞进他怀里的汤婆子,只觉得这暖意一直蔓延到了心里,让他留恋万分。他抿了抿唇,双目闪着细碎的光,仰起头看着江嗣己道:“我、我能够修炼了!我成功引气入体了!”
闻言,江嗣己微微一怔,旋即笑着拍了拍袁瑾的肩膀,“不错,很厉害啊。想当年我引气入体,可是花了整整半年,你竟然只用了四个月,今晚奖励你一个大鸡腿!”
袁瑾本来兴奋激动的情绪一下子受到打击,他躲过江嗣己的手站在江嗣己面前不满道:“什么嘛,说得好听奖励我鸡腿,说直白点其实是你自己馋了吧!你又想让我给你做荷叶鸡!”
“你怎么这么喜欢吃鸡!”
江嗣己故意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道:“我小的时候连口热饭都吃不到,如今好不容易能吃到了……你不是说你会好好对待我的吗?”
“我……你……”袁瑾看着江嗣己装出来的表情,一时语塞,真要说重了他又不忍心,唉,江嗣己真的是把他拿捏得死死的……!偏偏他又心甘情愿,太可恶了!
“行行行,我这就去做荷叶鸡,不过不是你奖励我,是我奖励你,记住了江嗣己,是我袁瑾奖励你的,好好受着!”袁瑾磨了磨牙,没好气地说。
他无可奈何地把脸扭到一旁,又生气又不想现在就走开去做饭,于是就直直站在江嗣己面前故意露出一副很生气很愤怒的样子给江嗣己看。
一阵风吹过,江嗣己打了个喷嚏,袁瑾转头怒气冲冲地看向他,把怀里的汤婆子塞给江嗣己,冷哼一声,“你也太弱不禁风了,拿好你的汤婆子,哥给你做鸡去!”
江嗣己轻挑眉头,迅速敲了一下袁瑾的头,袁瑾抱着头冲他大叫,“你干嘛莫名其妙打人!”
江嗣己道:“打的就是你,没大没小的家伙,叫爹爹!”
“不叫就不叫!你算我哪门子的爹啊,有你这么当人爹的吗?啊?”袁瑾抬起头质问他,见江嗣己一句话都答不出来,袁瑾得意洋洋道:“说实在的,我感觉我才像是你爹,天天伺候着你这个祖宗……”
“啊,你干嘛踢我!”袁瑾捂着自己的屁股在原地乱蹦。
江嗣己生气地继续拿脚踹他,“踢得就是你,没大没小的东西,你说谁是谁是儿子呢?啊?”
袁瑾不服气地重重哼了一声,趁机跑远,消失在江嗣己面前。
江嗣己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仪表,咧着嘴角冷笑一声。
“小样儿,跟我斗,回娘胎重造都别想斗过我。”
“呦,这么大口气啊?那我呢?你说我能不能斗过你?”
一声大笑从墙头传来,江嗣己抬头看过去,果不其然是朝闻道。
他歪了歪头,笑了一下,“这可说不准呢。”
朝闻道一瞬间从墙头到了江嗣己面前,一把拦着江嗣己的腰将他搂进自己的怀里,拇指和食指捏起江嗣己的下巴道:“我们去塌上斗一斗?”
江嗣己好半晌才慢慢从嘴里吐出几个字,“好啊。”他歪头言笑晏晏,“儿子,爹斗不过你,怜惜怜惜我。”
朝闻道表情有那么一瞬间没绷住,他眼含危险,对江嗣己道:“早就知道你是个不安分的。”
“对呢,不然怎么会和你睡了呢?”江嗣己笑着说,“谁能给我庇护,谁就是我的主人,我的主人对我做什么、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江嗣己伸出手指点在朝闻道心口处,被朝闻道一把捏住了手指。
抬头对上朝闻道森冷的目光,江嗣己笑了笑。
这段时间来,无影楼每个人都能上他,朝闻道,命捏在你手里我可以服软,但恶心你你也不敢轻易杀了我。
因为你——需要我。
江嗣己脸上的笑容更大了些,朝闻道附身含住江嗣己的耳垂用牙齿极具挑逗和暧昧性地啃咬,如愿以偿地感受到江嗣己的身体一颤,随之而来一股异香在空中弥漫。
朝闻道在江嗣己耳边轻轻呵气:“那么爹爹,我们现在上床吧。”
江嗣己有些抗拒地皱眉,“你的修为又倒退了吗?”
朝闻道舔了舔嘴唇,眼底是浓重得化不开的墨色,“没有。”
江嗣己闻言嫌弃道:“那你来找我就单纯为了做爱?”
“不可以吗?”朝闻道挑眉,“江嗣己,你是不是忘记了,我收留你们,替你保护你那个私生子收入的代价是什么?”
“啧。”江嗣己的眉头狠狠地夹起来,“要做快做。”
朝闻道闻言被气笑了,直接将江嗣己打横抱起一脚踹开房间的门,将江嗣己扔到塌上后倾身就压了上去,江嗣己推了推他,在他强忍不耐的目光下指了指门口道:“门,关门。”
“啧。”这下轮到朝闻道嫌弃了,他挥手将门“哐”的一声关上,手中灵力闪过,江嗣己身上的衣服转瞬成了碎片化为乌有。
在朝闻道未经任何前戏直接进入江嗣己的一瞬间,江嗣己突然想到什么,随着朝闻道粗壮的性器一点儿一点儿碾入他身体里,在他的口中溢出一声极为不适的呻吟同时他紧接着道,“禁制,下一道不允许任何人进入的禁制……啊!”
江嗣己一句话还没说完,朝闻道抽出自己的性器泄愤似的重重撞上他的花心,江嗣己口中的话语被撞得稀碎,身下的小穴颤颤抖抖地收缩着,包裹着朝闻道的那柄肉刃。
朝闻道低头咬住江嗣己胸前的红樱,又舔又咬又啃,汹涌的快感从乳头迅速蔓延全身,逼得江嗣己快要疯了,他不得不双手扶住朝闻道的肩膀稳住自己的身体和理智,好让自己不会就这么彻底地沉沦。
因为快感太过于汹涌,朝闻道横冲直撞的力道太大,以至于江嗣己有些承受不住,他的脚趾被迫紧紧蜷缩起来,整个人紧绷在一起,来迎接朝闻道对他身体深处的一下又一下有力的撞击。
肉体拍打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江嗣己喘得厉害,朝闻道突然低头吻上江嗣己的唇,将自己的舌头伸进去勾住江嗣己的舌和其缠绵在一起,包含欲念、却不含一丝温柔和体贴,只有人最原始和本能的掠夺和攻占,将江嗣己口中的空气都掠夺一空,使他不得不攀附着他、依靠着他的渡气才能呼吸。
不知道撞到了哪里,江嗣己忽然重重颤抖了一下,下身穴里的甬道收缩的更紧了些,温柔又用力地包裹住他的肉茎,夹得他呼吸不由得狠狠一窒。
察觉到自己闲些就要这样被江嗣己直接夹射了的朝闻道不由有些羞恼,他重重捏上江嗣己的胸乳大肆揉捏起来,嘴里吐出凶狠的威胁和贬低:“不知羞耻的骚货,这张嘴吃过多少鸡巴了这么会咬?恩?说,你下面这口骚穴吃了多少根鸡巴了?啊?”
江嗣己被他的话激得有些羞耻,他眨着氤氲着雾气朦朦胧胧的眼睛看向朝闻道,有些没能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朝闻道这一次过于直接没有任何前戏的插入本来就让他有些吃不消,如今又如此横冲直撞,还掠夺他的呼吸,又恰巧次次都撞上他的花心,更是让他的大脑被情欲和快感所侵占而无法思考其他的。
江嗣己茫然地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最终什么都没说,只是张开的嘴里趁机漏出了更多、更诱人的呻吟。江嗣己道:“我、我不知道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