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穴肉微微痉挛——
厄尔快速按住姜鸦扎着针的左手。
没被束缚地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抬起又落下,最后徒劳地抓住了身下的白床单。
白皙柔腻的皮肤微微汗湿,长而密的睫毛颤动着睁开,微微涣散。
哪里、身体哪里不对劲——
腿心里什么东西撤了出去。
隔着一层水雾,隐约看见穿着白外套的医生低头看向她,用不太自然的声线问候道:
“晚上好,姜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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