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旁听着做(宫交)
,能骗一个是一个。
他们嘴上喊着女朋友,实际心里只是把她们当成是一次性的消耗品,使用的时候极为放肆。
很久以后,李瑶都无法完整回忆那天的具体过程。
在她脑海中,满是乱七八糟的碎片画面:
有眼前摇晃不停,蹭在脸颊上的咖色皮肤,和一粒时不时摩擦过嘴唇的硬挺肉珠,汗水从这位男生的皮肤上滑落,融入她的身躯,将本就置身于烈火干柴中的李瑶更融化了一步;
有时隐时现的白色天花板,像是被人切开的奶油蛋糕,而她的脑袋在不知道哪两位的手中被争来抢去,嘴唇往往还没习惯一个男生的气息,就被另一位陌生或熟悉的灼热吐气占据;
还有颜色形状不同的、被男人或者她自己握住的肉棒,有大有小,深浅不一,但是每一根都湿漉漉的,像是刚刚洗过澡;
当然,永远占据记忆重头戏的部分,定然是她永远空闲不下来的两处花穴,几乎失去知觉的阴蒂和被精液冲刷到抽搐的子宫腔和肠道底端。
这种轮奸过程中不断高潮的反应是她至今为止体验过最刺激的性爱,强烈到从她的脑海中驱逐了其余的想法。
至于她自己究竟被操得昏睡过去几回,还是醒来以后从身旁眼神复杂的顾南口中听得的。
当李瑶从漫长的色情梦境里真正苏醒,已经是她进入男生宿舍后一周。
她只在这栋宿舍里呆了三天,就被精神接近失常的顾南紧紧抱着带了出来,和当时她被抱进去的姿势一致。
身体上绝大多数皮肤都覆盖着青紫斑驳的痕迹,四肢酸痛得如同被拆下来又装回去的机器人,动作迟缓僵硬,全身上下更是弥漫着精液的气味,虽然她们俩自己失去了对此的感知,但是浓郁的淫荡气息方圆十米都闻得到。
小情侣将这次事件摊开来吵了好久,最后还是和好,选择继续共同生活。
只是极少数时刻,在李瑶享受完顾南的操弄,躺在他怀里休息的时候,她依旧会回忆起当初被起码四个男人围在中间蹂躏的窒息快感。
她赤着身子,慢吞吞地爬到顾南耳边,有些不好意思地轻声问道:“下次我可以请你的舍友一起吃饭吗?”
今天是本学期的最后一堂课,老师还在讲台上讲着假期额外项目的注意事项,但是大多数同学的注意力已经不在这上面。
“排名出来了!!”坐在周青染前面的一对情侣正手挽着手,说着悄悄话。
“有什么好看的,年年都是周青染,年年她的愿望都是一样的,没意思······”李瑶撇撇嘴,有些倦怠一般地打了个哈欠,接着柔柔地靠在男友肩膀上。
顾南任由她靠着,举起手机指着表格最上方的名字给她看:“不不不,这次的第一名不是她!”
“哎!?”一看人名,李瑶顿时来了精神,“这万年老二怎么回事?不会是作弊了吧?”
周青染推了下眼镜,装作没有听到这两人声音过大的悄悄话,像是完全不在意第一名旁落,维持着自己面无表情的样子。
但是,她另一只藏在课桌下的手,正死死按住自己的上衣下摆,可那只向上攀附的手却愈发大胆。
男人的手指灵巧地穿过轻薄的乳罩,牢牢地扣在了她的胸上。
周青染的理智丝毫没有被他的动作影响,一心二用地记着笔记,心里默想:幸亏这是冬天,外套比较厚实,别人也看不出她胸上的隆起形状。
男生的手更加放肆,两指捏住她的乳头拧动,剩余三指就像和面一般揉捏着她的乳,力道不是特别重,正好能让她感受出细微的麻痒,在光洁细腻的皮肤上留下轻微的红痕。
然而,即使被他捏在掌中换着花样地把玩将近一小时,她的乳头也没有丝毫充血立起的趋势。
下课铃响起后,同学们蜂拥而出,教室里转眼间只剩下周青染和坐在她旁边的男生。
女孩终于放下笔,将桌面上的东西一件一件地放进书包里。她有着一头学霸中最常见的齐耳短发,每一根都整整齐齐地排列在她的脸侧,但是配上一副明显昂贵的银边眼镜,却凸显出她身上淡然优雅的气质。
男生知道接下来没自己的事了,乖巧地将手收回,却对她写的东西有些好奇,伸长了脖子去看:
「1:厕所,没有反应。」
「2:弟弟的卧室,没有反应。」
「3:学校天台,没有反应。」
「······」
「15:教室,没有反应。」
男生有些瞠目结舌,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才对。
这位大小姐当时找上他的理由就让人听了都想笑,可是当他自己亲身体验过后,却着实有些可怜她。
毕竟,这种奇怪的病,放在任何人身上都不奇怪,但是却偏偏找上了这位周家大小姐······
周青染收拾好东西背上,没有感情地瞟了他一眼:“愣着干什么?走,跟我回家。”
“啊?周姐,我们之前谈好的只是陪你来上一节课······”男生已经心动,但是贪财的本性促使他说出这句话。
他自负自己的相貌在公校里数一数二,只有那么几个人能比得上他,所以即使面对的是她的调情邀约,他也开了一个不算低的价码。
周青染一听这话,原本就低落的兴致更是接近等于0,还在考虑这笔交易值不值得,突然从教室外冲进一道模糊的人影,像是一辆超速行驶的跑车一般狠狠地撞在了他的身上。
“别管这个脑残!小爷掏出来都比你大,这点福气都不要的人,理他干嘛!”来人一头轻飘的银色短发,被他向后梳成一个小辫子,穿着一件极为华丽的重金属风衣,正是周曜岚。
他对着地上的男生放完狠话,转头看向静静站立的女人:“你怎么还没走?”
“猜到了你会来找我。”女人自然地将书包递给弟弟,两人忽略了倒在地上的男生的痛呼,并肩离开教室。
两人刚刚在车后排坐稳,周曜岚就迫不及待地说道:“下次别找这种货色了!”
周青染没有出声,从冰箱里摸出两罐啤酒,一只手一罐。
周曜岚正要接过,眼看着姐姐两只手的食指同时扣住拉环向后一掰,咔嗒!
“我都不会这个!”精致华丽的少男接过她手里还在冒着小气泡的啤酒,一口便喝了一半。
抬起的易拉罐挡住了周青染看向他的视线,她没发现自己弟弟的脸颊有些泛红。
周曜岚不想承认,他有点被姐姐单手开罐的姿势帅到了。
周青染喝了一小口,才回:“下回当然是再换一个。”
她自从有了这个怪毛病以后,无论是亲吻,还是爱抚,甚至是插入,都没有办法获得一点点的快感。哪怕是曾经在一起过、能让她湿透的男生全裸着跪在脚下为她口交,她都感觉不到一丝愉悦。
仿佛是神明在她活到二十岁的那一年给她下了一个诅咒,屏蔽了她身上所有的快感来源。
她已经三年没有感受过高潮的滋味了。
周曜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眼睛闭上,清空思绪,怎么也没睡着。
大床上的少男睁开双眼,将银色短发揉的一团糟,翻身坐起。
眼睛很快适应了无光的黑暗,他趿拉着棉拖鞋,悄无声息穿过房间里的杂物,打开房门,凑到隔壁姐姐的门口。
他一手附在把手上,对指尖的铜制雕花熟悉得近乎可以画出来。
隔着厚重的门缝,他好像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