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突袭掐X她被人盯上了
给营里添些荤头?”
听海日古一提,劾力颇的眼睛就亮了。
“离留阳城这么近?”他立刻意识到海日古的建议还别有用心,而那心思,正好填上了他的需要,“他们正缺粮草,肯定也紧紧盯着呢吧?”
海日古一笑。“所以,想不想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快活快活?”他提了提自己的弓。
“哎哟,一大群野驴啊,”劾力颇拍拍肚皮,故意阴阳怪气地说,“那不得动上千百人的队伍才能收个饱?”说完,自己先忍不住放肆大笑起来。
又能挑衅敌人,又能放肆开弓跑马,又能享用驴肉的鲜美,一举三得,劾力颇顿时舒爽了许多。
“好好好,我这就去召集人手!”他一刻也等不及了,“你重新换匹快马,我们马上出发!”说完,一拍海日古的背,又风风火火地走远了。
海日古笑笑,召来士兵吩咐了几句。他回望医帐,吐出一口浊气,可心还是吊着,放不下来。
这天,他们满载而归。劾力颇很是耀武扬威地大肆庆祝了一番,好像赢了一仗一样的高兴。
可饱食思淫欲,却苦了羊皮帐里的女人们。
茹翩翩正溜进羊皮帐悄悄给她们诊病施针,汤药煮好送到每个人的手中。才刚开始治疗第二个病人,帐门就被粗暴地掀开,一股脑地冲进来十数个士兵,把人往外头赶!
士兵们身上都多少带着些酒气,他们像驱赶羊群,嘴里高高低低地叠着吆喝声怪叫着、怪笑着。
女人们受了惊吓,丢掉了药碗,踢翻了药桶,连茹翩翩也被挤得东倒西歪,绊倒在了地上。
女人四散逃窜,最后还是被揪回、殴打,驱赶成了一团,颤颤巍巍地往外走。
而茹翩翩显然已经失去了逃离的机会,夹在了中间。
有士兵嫌她动作磨蹭,毫不留情地踢在她的腰背屁股上,像赶牲口一样用马鞭抽打起来。
“啊!”不止是她,女人们接连在甩鞭的脆响中惨叫起来。
茹翩翩头皮发麻,登时意识到,这回,她身上的围裙,救不了她了!
女人们被迫成群结队往某个方向亦步亦趋地走,身后令人痛恶的羊皮帐,竟成了她们唯一可回却又回不去的“家”。
期间,不停有女人被士兵们拖出队伍。而一旦脱队,就会立刻引来狼群分食。
有个在茹翩翩面前被拉走了,才刚被扒掉衣衫露出乳房,就让饥渴难耐的士兵咬掉了一边的乳头,伤处被无数的手拉扯。女人尖叫着倒在了地上,却招来更多的人欺压在了身上。
茹翩翩四肢拔凉,她第一次感觉到神魂分离的恐惧感,仿佛徒剩一具躯壳还在挪动着,其余都已经迷失了方向。而走在她前面的默丫头,头连歪都没歪一下。
她想回家,她好想回家。
恐怕这是女人们此时共同的愿望。队伍里哭泣叫喊的声音不断,前方等待她们的是刀山火海的地狱。
突然,茹翩翩被一只大手抓住了。那个猛烈的力道将她一下子从队伍里拖了出来,撞进一个怀抱中。
海日古?
茹翩翩本能地猜测,一抬头,却对上了一对阴鹜狭长的眼睛。她浑身的血液倒流,立刻瑟缩了起来。
若说白日里这人还有几分理智,让他能看在海日古的面子上对她稍有克制的话,那此时的他醉意朦胧,显然已经没了任何判断力。
“抓住你了。”劾力颇咧嘴哈哈大笑起来,好像茹翩翩是什么游戏的奖品,而他则是这场游戏的唯一冠军。
“放,放开我……!”茹翩翩想起他的身份,“请您放开我!我不是……!”“不是什么?”
劾力颇口齿不清地问,眼神却凶狠地盯着,不容置疑的模样。
茹翩翩挣扎扭动了几下,却在绝对的力量压制下,根本动弹不得。她硬着头皮说:“我不是羊女。”
谁知男人仿佛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捧腹大笑起来。笑够了,猛地一捏怀中人的屁股,将她扛上了肩头。
“啊!放开我!”茹翩翩大惊失色,无力地挣扎起来。她意识到,原来这个人根本不在乎,不在乎她到底是在男人身下扭屁股,还是在医帐中救死扶伤。
此时他就是需要一个供他玩耍发泄的女人,而他看中了她,仅此而已。
劾力颇扛着她转身就走。挣扎间,她无意中与行进队伍里的默丫头对上了视线。而那少女嘴巴张了张,似乎对她说了什么话。茹翩翩惊恐地发现,那口型是在说“你真幸运”。
幸运?她幸运?
那瞬间,女人欲哭无泪,反倒想笑了。
怎么,被海日古强迫是幸运,被劾力颇掳走也是幸运?是啊,或许她该找准时间刺杀这个鞑靼皇子,跟他同归于尽,那才属实是她的幸运!
茹翩翩浑身脱力,挣扎也不见成效。她的屁股被男人重重拍了拍,劾力颇似乎很满意地笑着。
被扛进大帐,她没有退路了。
劾力颇把她扔在更为华丽的床榻上。那上面织绣的毯子无一不是精品,在留阳城的集市上定能卖得千金高价,但茹翩翩无心欣赏。因为劾力颇已经迫不及待在她面前解开了甲袍。
那窒息的压迫感把茹翩翩逼近了角落,激发了她最后一丝求助的意愿——
“海日古!海日古!那尕其——!救命!救命……!”
她乱七八糟地喊着她仅能依靠的两个名字。分明知道他们是一伙的,却还是有一抹天真的侥幸,希望谁真的能跳出来阻止劾力颇,把她救出去。
劾力颇听见她的呼救,却没有任何忌惮的迹象,反而笑得开怀。他说:“怎么?有我一个人还满足不了你这个骚浪女人?想要更多的肉棒一起玩?”他的汉话蹩脚而粗陋。
茹翩翩抱紧自己,死命地瞪着他,足以杀人的眼神是她最后,也是唯一自保的利器了。
“放我离开!不然你一定会后悔的!”
劾力颇抹了一把乱蓬蓬的虬髯,觉得有趣。“我知道海日古为什么疼你了,这么执拗的脾气,确实有驯服的乐趣。”
什么意思?就是她越挣扎,他们越高兴?怕不是心疯癫狂了吧?
茹翩翩脸色煞白。
慌乱间,她瞥见了男人裤腰上的弯刀和匕首,心里有了玉石俱焚的念头。可她只有一次机会,绝不能贸然出手。上次只是盯着瞧了两眼就被海日古轻而易举地看破了意图,想必这个劾力颇也不是个草包,她必须得在行刺前,先让对方放松警惕才行……
那最好的时机,就是在男人沉迷于她的肉体时……不,她做不到,她无法对这个人随意地张开自己的双腿。
这份屈辱,倒不如直接杀了她吧。
茹翩翩焦灼惨淡、心急如焚,劾力颇已经开始解裤带了,眼看着那匕首落地,要掉到她伸手够不到的地方去了。
“等一下……!”她突然想起来,硬着头皮主动靠近了一些,“我来,请让我来服侍……您。”
“怎么突然乖顺了?”劾力颇眼睛眯成缝,狐疑地看着她,显然警惕起来。
茹翩翩慌慌乱乱地说:“我不想,和外面女人一样,如果我顺从,请皇子您……事后不要把我赏给将士们……”她舌头和嘴巴在打架,废了好大力气才扯出这个像样的借口。
劾力颇捏起她的脸左右看看,似乎醉意让他有些急色,并没仔细思忖女人这话背后的真假。比起会撩蹄子的烈马,当然是自愿低头的烈马更合他心意了。
“那我倒要看看,你都会些什么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