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突袭掐X她被人盯上了
翩的半身和四肢无力地垂落,阵阵发抖,跟着他挺动粗腰的速度疯狂摆动着,晃得她要晕了。
可身体深处的快感又令她清醒。肉棒捅入,好不怜惜地碾压过她甬道里的每一寸皱褶,抽出时又带出黏着的淫液,弄湿了他们两个人的身子。
他肏得越粗暴,她竟觉得越爽。
一声娇吟漏出牙关,海日古这才看向她的脸,一边粗喘,一边嗤笑:“醒了?”
他的精力太旺盛,只是射一两次,远远不够。女人曼妙的胴体成了他发泄的最好途径。她的每一个穴口,都已经变成了他想要的样子,完美契合他的形状。
“嗯啊……啊……”茹翩翩还说不出话,她先前喉咙叫得沙哑,只能哼哼唧唧地吐出些呻吟声。
她羞于承认男人在她昏睡时强上了她,还把她肏得要高潮了。
海日古丝毫没有因为她的醒转而放慢顶撞的速度,那腰胯像铁做的,从不知疲惫似的,每一下都能把粗如手腕的肉棒刺入花心,带给她淹没理智的快感。
“你睡觉的时候,呃啊,里面也会一下下缩紧,刚才,嗯,还漏了尿出来,知道吗?”海日古哼着,享受着,笑她,“真是天生会取悦男人的小浪货。”
“正合我口味。”他把女人怼在肉棒上拖拽了起来,搂进怀里亲吻,很是疼爱的样子。
茹翩翩浑浑噩噩地早已没有反抗力,阵阵愉悦的潮水让她沉沦,无法思考,任由这个男人随心所欲地摆布。
咬了一下小红嘴,海日古看着她迷离的双眼,问:“舒服吗?嗯?”
“嗯……”女人软糯地哼了声,让他觉得可爱,于是又低头咬住了她的唇舌,搅动舔弄起来。
“咕叽咕叽”的水声从上面和下面同时发出来,钻进他们的耳朵里。女人再次忍不住哼哼了起来。
海日古更兴奋了,比起肏一个失去意识的女人,还是娇吟会叫的更爽快。
在他身下承欢的茹翩翩和平日对他瞪眼跳脚的茹翩翩恍若割裂的两个人,但无论哪一个,都是他中意的模样。太媚,他会觉得腻歪,太烈,他又觉得乏味。这个女人刚刚好,懂得反抗,也懂得献媚,让他驯服起来爽快非常,滋味十足。
他放开茹翩翩,肏弄中的大肉棒突然拔出来,让女人不满地扭了扭屁股,哼了声。
“别急。”海日古用青筋鼓胀的濡湿肉棒在她腿间拍打了两下,留下水渍,说,“转过身去,屁股对着我,趴好。”
茹翩翩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她的脑袋已经不甚清楚,只知道男人这么做一定能让她舒服。她羞耻,但已经本能地想让肉棒重新填满自己。于是慢吞吞地照着做了。
女人四肢绵软,只能勉强用膝盖撑起一个蜜桃屁股,上半个身子和脸都贴在毡毯上,像一只高高翘起尾巴发情求欢的母猫。
海日古似乎很满意她的姿势,笑着狠狠在那雪白丰盈的臀肉上拍了一巴掌。“啪”的一声清亮脆响,那多汁的臀肉震动几下,就留下了醒目艳丽的红色。
“嗯啊!”女人疼得叫了声,声音里却掺了蜜。
海日古像是找到了意外的宝藏,不由得嗤笑出声。“怎么?竟然喜欢我打你吗?”
“不,不是。”茹翩翩连忙否认,屁股火辣辣的疼让她不自觉地扭动双腿,可那两瓣臀肉也挂着艳红的巴掌印跟着摇晃了起来,多汁的蜜穴向下滴答着淫液,实在没什么说服力。
眼前这幅美景,看得海日古小腹缩紧,那里的青筋血管爆起,一股股热流往下冲,冲得快射了。
“啪”一下,他又落了一巴掌。
“啊!”茹翩翩哼得更响了。
“还说不喜欢?嘴硬。”海日古抡起厚掌又接连抽打了几下,抽得茹翩翩两边屁股都要红肿起来。
她哼哼唧唧地叫着:“不,不要打了,好疼,好疼……嗯!”可叫得一声比一声淫浪。
海日古布满吼茧的手掌轻抚下来,摩挲过那两片艳红的痕迹,微微粗糙的摩擦感,让茹翩翩不安又酥麻地抖动着臀肉。她忐忑地等了一会儿,等来牙齿啃咬的疼痛。海日古在她的屁股上咬了一口。
“啊!”她看不见那个齿痕,但知道一定会留下淤血的痕迹,“别,别咬……”
她害怕男人再落一口,真的啃下一块她的肉来,于是摇晃躲闪着,却被那双手紧紧抓住了腰!下一秒,男人一个挺身,肉棒一插到底。
“嗯啊啊啊!”肉冠打开胞宫口的快感令她惊叫了一声。这个姿势,确实会让肉棒捅到一个格外爽快的地方。她顿时觉得自己有了尿急感。
紧接着,海日古开始了又一轮疯狂的肏弄,“噗呲噗呲”地抽插着她的小穴,像发誓要把那里肏烂一样的凶狠。
尿急感越来越强烈,茹翩翩再也压不住声音,高高地浪叫着。
“啊!啊!啊!好,好舒服!啊!啊!那里!那里!啊啊啊!”她把脸埋在毡毯里,也依旧挡不住叫声。
“啪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伴着她的淫叫,一波比一波高。
茹翩翩脑袋里白光炸裂。“到了!啊啊啊!到了——!”淫水从她的蜜穴里喷涌而出,海日古只是抽出来的一瞬间,那里就像被刨漏的泉眼,哗地流淌下来。
海日古提起肉棒再次堵上它,在那一片湿热的淫水中更加顺滑地抽插着,像泡在温泉里一样舒服。
他笑着把穴口肏出了水花,一次次撞得水花四溅。
“也喷得太多了吧?呃嗯,到底是尿还是水啊?”他爽得闷哼,又“啪”地抽了女人的屁股,小穴里正在痉挛的甬道突然夹紧,让他险些缴械投降。
他钳住女人的蜂腰,用力把蜜穴怼向自己,如此以疯狂的速度挺动着腰身,低吼一声:“记住,你是属于我的,呃嗯!要是敢让别的男人看见你这副骚浪痴态,我就杀了你。呃嗯!”尾音落下,他咬牙哼着,使劲一撞,把白浊的浓精再次注入了女人的胞宫。
干脆,就让她这样怀上他的种吧?
海日古喷精时如此想着。
第二天,茹翩翩浑身绵软。
海日古肏她肏到了天亮。那人好像从不知疲惫似的,一早把她送去医帐,又精神抖擞地去操练了。
茹翩翩艰难地迈着步子,下面的穴口仿佛是被那人肏翻出里面的肉壁来似的,有种怎么也合不上的异样感,双腿每每交叠,都会让那里酥酥麻麻,令她羞耻难当。
拖着这样的身子,她还是把医帐里的工作做完了。此刻,正往河边去,对那个无名少女的七日祭奠,今天是最后一日。她要去放下叶子船。当然,还要收集更多的草药。
昨天很多女人都受了外伤,她需要再寻找可以替代创药的野草。
被掳来这些日子,她已经摸清了敌营里的生活规律,也摸清了岗哨的警戒底线在何处。如此,她才能最大限度地在营地里活动。该如何在这狼窝虎穴里自保,茹翩翩渐渐积累了些经验。
比如说,如果撞见有人独自在欺凌羊女,她可以偷偷破坏对方的“好事”,如果被识破,最多也是被骂少几句,被揍上两下,对方因为海日古却不会对她做更过分的事。
但如果是有一群人在浪笑吵嚷,围着成一堆狗喘着干坏事。她就得躲得远些了。群狼最为危险,那些上了头的鞑靼士兵,很可能在哄闹中做出不理智的决定。如果海日古不在,她是不敢轻易上前的。
可凡事也有例外,比如此时,她拾草拾到树丛里,听见深处的骚动,本打算避让,但匆匆一瞥却从缝隙中看到了熟悉的脸。
让她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