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的深吻和R弄(前戏)
很喜欢?”海日古最后在她耳朵的软骨上啃了一下,印下个不深不浅的牙印,做为戏弄。
疼痛和酥麻交织作伴,让茹翩翩打了个冷战。她嘴里流出“不是”,可连她自己都不相信了。
男人的肉棒一下一下摩擦着她的蜜穴,每一个动作都能顶撞到那穴口顶端的小核,令它渐渐耸立。茹翩翩感觉好像有无数的针和羽毛同时在那小核上扫动着,那感觉太新鲜,说不清到底是疼和痒,只管给她的下腹灌输电流一样,竟让她下腹里面隐隐疼痛躁动起来。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诡异的水声响起,就像男人啃咬她舌头时发出的动静,却又更加的淫靡。可是他们并没有在亲吻啊?
海日古闷笑,起伏着胸膛。捏住女人的下巴时,拇指滑进了牙关,按住了她的软舌尖。
“听见了吗?你小穴里的水都泛滥了,听听这个水声?嗯?”他咬了一下她红如出血的嘴唇,“要不我直接肏进去?满足你下面的小嘴?”
“不……啊……别,别……求你……”女人含糊不清地吐出几个抗拒的字眼。
她被男人吻住了。
男人一边深吻她一边笑,笑声都送进了她的喉咙里。
窒息深吻的同时,海日古加快了腰胯的顶弄,似乎有烟花要在他的脑内炸开了。他知道,自己要射了。
突然把女人放开,变得更加粗壮滚烫的肉棒抽出,在手上像要折磨自己一样狠狠抽撸了几下。
在女人的惊呼中,他把肉冠铃口对准了那个滋滋冒水的蜜穴,任由那股热流喷薄而出!
白浊的粘液立刻占领了女人的穴口。
这个女人只是夹着腿竟然就让他高潮了。
海日古低声讪笑了两下,嘲弄自己的不争气。到底是自己憋得太久,还是低估了这个女人对自己的吸引力,不得而知。
但只是一次发泄并不能让他冷却。
紫红色的肉棒仍旧硬着,并没有表现出什么疲态。
他意犹未尽,看着茹翩翩濡湿狼狈的腿间,竟觉得可惜。于是伸出手,用指头把自己的精液慢慢捅进了女人的蜜穴里。湿黏令他畅通无阻。
“不行……!啊!”
显然没有任何防备,猛地被男人的手指入侵,茹翩翩一下子弓起了脊背,双手不由自主地向下,试图去扯拽男人,将他的大手拉出来。
可她的力量太薄弱。男人兀自玩得兴起,将本就粗壮的指节捅得更深了,直接将自己的种子送到了女人的深处。
“只是一根手指而已,你的小嘴就咬得这么紧,那怎么容下我的肉茎呢?”男人不紧不慢地抽送着自己的指头,在那一片从未有人抵达过的湿热甬道中兴致盎然地探索、嬉戏着。
粗糙裹着茧子的指腹摩挲过每一道褶皱,戏弄过每一个凸起,那里太过神奇,让他流连忘返。这不是他第一次品尝女人,却绝对是玩得最高兴的一次。
随着他的挑动,女人的小穴开始涌出更多的蜜汁,滋滋的水声又响起,让帐内一片淫靡。
茹翩翩一下一下地弹起腰肢,她突然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了。
“水真多啊……”海日古眯了眯眼,又往紧实的小穴里加了一根手指。他的手也和本人一样,异常粗壮。两指并拢,怕是已经和普通男人的肉茎粗细相当了。
幸而他抠弄的动作远没有刚才摩擦肉棒那般粗暴,安全通过了那层细软的透明膜——即使被男人操弄得浪叫,茹翩翩依旧是处子之身。
“啊!不……太多了!啊!啊!慢一点!啊!”
女人的腰更猛烈地弹起,勾得男人挺立的肉棒也随着那节奏上下起伏起来。
突然,茹翩翩的眼睛陡然睁大,腰送上了最高点,惊叫了一声:“啊!”
海日古咧开嘴,像得逞的恶童,把手指又猛地往里一抠。“这里吗?”
“啊!”茹翩翩的叫声回答了一切。
“爽了?是不是?”忘记了刚才的耐心,海日古开始把手指一次次捅到极限的位置,恨不得把整个手掌也送进女人的蜜穴里。
指腹在甬道的尽头冲撞着,像头贪婪猛兽,仿佛要撞烂了宫口。那速度和力道让茹翩翩浑身颤抖不已。
“噗呲噗呲”的水声在蜜穴滚动着,刺激着两人的耳孔。
茹翩翩的声音彻底失控,一声高过一声的淫叫从口中滑出,冲出了军帐。
过路听闻的鞑靼士兵个个露出淫笑,不由得鼓胀了胯裆。“那羊女够浪的啊,还被巴图鲁肏高兴了?”
“能不能让咱们也尝尝肉渣?”
“做你的大梦吧。我看啊,要么那羊女被肏死,你舔她的尸体;要么巴图鲁把你撕了,让狗舔你的尸体。”说完在同伴胯下狠抓了一把,疼得对方叫唤。
“你老老实实滚去羊头帐吧,去那捡肉吃。”
“啧,那里头都是些被肏烂了的货,哪有这肉香?”
两人打闹着,最后还是朝着挂了羊头羊皮的大帐去了。他们被茹翩翩的叫声勾出了馋虫,必须得满足一下果腹之欲了。
而茹翩翩对此事一无所知,她早已无法思考。
在海日古的抠弄冲撞下,她的意识正一点点升空,飘远,仿佛这个淫浪的躯壳是别人的。
蜜穴的水声已经彻底淹没了军帐。
海日古的拇指点动那颗坚挺的小核,成了压倒茹翩翩的最后一根稻草。早已被红晕铺满的身体疯狂抖动了一阵,腰胯向上拱起成了一座小桥。
男人知道她到了顶点。“里面抽搐得要把我的手指夹断了。”他不禁畅想,如果换成自己的肉棒,那该被裹得有多爽?搞不好会直接把精液榨出来呢。
海日古终于抽出了早已湿透的手指。刚一离开,女人的蜜汁就喷涌而出,像漏尿一样,把身下毡毯浇了个濡湿,并一直流个不停。
海日古把他的肉棒送到穴口,冲洗起来。大手跟着揉弄撸动。
狠狠地笑着:“这么淫荡的身体,自己抠过自己吗?嗯?”
男人的羞辱没激起茹翩翩的任何反抗,她的意识已经模糊,被带去了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