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指J撸S琴琴被刀刀找上门了(凤/柳)
第一,等掌门宣布如何处理这次剑舞大会。
第二,告诉掌门我帮秀坊拉到了跟蓬莱的交易。
第三,顺势朝掌门申请提前出坊。
这就是我的计划。不过至少得等到唐麟把伤养好再走,所以我暂时不是非常着急。
裴春温受伤这件事归根结底和叶星渊也有些关系,如果不是叶公子拜托他去给霸刀疗伤,裴春温也不会落单中计。因此叶星渊连夜从自己私库里拿了上好的药材,从藏剑山庄快船运来,现已给小裴用上了。
这么多天,我还没去看过裴春温。也不是不想,主要是我不知道该说啥。他本来就是精于算计的人,这次吃了个大亏,我确信他一定会把这口锅扣在我身上。
好麻烦。
所以我干脆没去看他,反正他在外坊住得好好的。原本因剑舞大会而红飞翠舞的秀坊骤然冷清下来,只有少数不方便动身的人还住在外坊的宾客处,比如万花谷就留了一个男弟子照顾裴春温,霸刀山庄的人也没走。
凤弦霄临走前特意找我见了一面。
外头是人群的嘈杂声。他与我挤在会客厅的狭小屏风后,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
然后主动挑开层叠衣襟的一角邀请我。
他自己半坐在身后的椅子上,一开始只是用手撑着扶手直起上半身和我亲吻,亲着亲着就把双腿翘到了扶手上,绸缎裁成的雪白亵裤下不知何时洇湿了一小片。
他主动得很反常,唇舌不依不饶贴上来。亲吻的间隙我稍微错开脑袋喘了口气,说:“会被发现的。”
“我会忍住。”他的声音沙哑,像一张被不断拨动的琴,又黏过来索吻。果真乖乖地一声不发。
鼻尖萦绕着他身上的桃花香气,每一次交换呼吸都能尝到他口中的薄荷味。凤弦霄不肯松口,我只好凭感觉向下摸,隔着亵裤捏住他已经半勃的阴茎。他轻喘了声,手扶住膝弯,以方便我的玩弄。
“裤子都湿了。”我在他耳畔低语,手从亵裤的边缘探进去,从头到根把半软的阴茎抚了遍。凤弦霄爽得嗬嗬抽气,腰身又绷紧了几分,马眼里吐出的水把我的手弄湿了。
他很快兴奋起来,龟头整个探出包皮,饱满而敏感,用指甲轻轻一刮都会让他发抖。阴茎把亵裤顶出一个弧度,我转而继续朝身下摸,指尖一顶就顺利挤进软穴的入口。
他呜呜低叫,手把膝弯捞得更开,穴口张合着想要被喂饱。暧昧的吐息连带着狭小空间里的空气也灼热起来,像处在蒸笼里似的,他薄又白皙的脸皮上很快浮起一层桃花般的艳色,凤眼眯起,可怜巴巴地望着我。
我已经很熟悉他身体。手指探进去的时候他努力控制着呼吸配合我,像一头乖驯的鹿,让我顺利插在他最脆弱的敏感点上亵玩,自己则叼住衣袍避免发出呻吟声。
甬道自发地泌出淫水,肉壁裹住我的手指轻柔嘬吸。在光天化日之下背着人群偷行苟且之事对他来说还是太过激背德。他的穴缩得格外紧而热,窗外偶尔传来人声时,更是抽动冒水,夹着屁股收紧几分,死死咬住手指。
我一边玩他的穴心,一边坏心眼地凑到他边上咬耳朵:“更过分的事都做了,还怕被人看见?”
他纤长的睫毛扑闪,竭力遏制口中的呻吟,断断续续答我:“唔不能被别人看到,只可主人看哼嗯——”
话还没说完就化作一声甜腻的闷哼,因为我故意狠插了一下。一瞬的失态后他立刻遏住声音,凤眼嗔责地看我,却被眼中的泪花化成软绵绵的委屈。
不管是谁都比凌月生要让我省心得多。如果我刚刚对凌月生这样说,他肯定会高兴得汪汪叫爬出去给所有人看他是我养的狗,我和他有不清不楚的关系。
凤弦霄没放过我这短促的走神,手勾上我的脖子,屁股夹得更紧,语气有些微不满:“主人在想什么?”
我另一只手朝他屁股上抽了一巴掌,避而不答:“你在问我?”
他吸吸鼻子,看起来很可怜:“我都要走了,主人先别想别人好不好?”
对于这两天发生的事他已经猜到了几分,但乖觉地没有问我,此时听他这么说我倒是想故意逗逗他。我用拇指腹抵住他翕合的马眼,吐水的孔被堵住,他立刻发出哭泣似的一声低吟。
“知道是谁么?”我问他,同时把他肉感十足的阴茎抓在手里玩弄,逼得凤弦霄不住地扭腰。
他摇摇头,布满粉红情潮的脸上朝我扬起一抹笑:“主人不说,我就不问。”
跟那时与叶星渊见面时一样。
又乖又可怜的。
要不是我见过的男人多,我真的会被这小子蛊惑到。
“对,我就喜欢你这么乖。”我奖励似的松开拇指,他腰身颤抖起来,在我的抚慰下泄出颤颤巍巍的闷哼,阴茎在我手心里一跳一跳,射出股股温凉的精水。
高潮的时候他陡然屏住了呼吸,整个人弓似的反绷,下身紧贴在我身上,死死咬着唇不出声。尔后骤然松弛下来,瘫软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呼吸,漂亮的眼睫颤了颤,才慢慢聚焦到我身上,犹含着几颗泪水。
一枝完全绽放开的桃花。
我从他的亵裤里抽回手,几股精液顺着手指缓缓滴落。他主动坐直身体,仰起头吐出舌尖,舔食掉自己射出的东西。他舔得很慢很仔细,柔软湿滑的舌头擦过我的手指,激起阵阵微妙的战栗感,尤其是他还边舔边微睁着眼看我。
哪还有半点端方文人的样子,活脱脱一个溺于情欲的艳鬼,浑身是被操熟了的气质。
他舔干净最后一点嘴角沾着的白浊,犹豫了半晌,忸怩道:“主人,我我如何联系你。”
我拿他的手帕擦干净手,道:“不急。我自会寄信去长歌门的,你等我就是了。”
凤弦霄乖乖点头,站起身整理自己凌乱的衣襟衣带。弄好后却没有立刻出门,而是站在那眼巴巴望着我。
我心领神会,但说真的,他刚舔吃了精液,我不是很想亲他。
他主动说:“亲别的地方也可以”
说着微微低下头,把脸凑过来。
我捞着他的脖子把他按得更下了些,在他额头亲了口。凤弦霄这才抿着唇笑了,目光缱绻看了我会,才与我一前一后离开会客厅,登上了回长歌门的船。
叶星渊得赶回去处理商行的事,逗留几日也走了。凌月生倒是人间蒸发了似的突然不见了踪影,估计是凌雪阁有任务,不过他不在我非常开心,最好再也别回来了。
这样一来我的每日行程就是给唐麟煎药涂药,偶尔也去看眼裴春温。小裴的伤比唐麟严重更甚,但好在医术高明,已经七七八八愈合了,有些甚至没留疤。我去看他的时候他似乎很想坐起来,但可惜没力气,只能用一双狐狸眼可怜地看我。
至于柳驰鸿,不管是霸刀和秀坊还是他本人和我,本来也不熟,我就更没理由去看望他了。不过似乎他们在和掌门讨论什么扬刀大会的事,所以一直留在秀坊没走。
期间我倒也碰见过几次柳驰鸿,他每次都挂着那副似笑非笑的玩味表情看我,搞得我寒毛倒竖,很想找个没人的地方揍他一顿。但从他那身精肉就能看出来我绝对不是他的对手,更别提他那把看起来杀气很重的傲霜刀。
下晚课时我磨蹭了一会,人都已走光了。顺着回廊往唐麟那走,柳驰鸿不知从哪冒出来,拦在拐角处,满脸笑眯眯,鹰似的眼睛把我从头到脚扫了遍,意有所指:“你养的小东西还真不少。”
我不找麻烦,麻烦自来找我。
我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