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有你这么当狗的吗
我醒来的时候唐麟已经不见了,身侧空荡荡的没人,想来他又是从窗户走的。姐姐们也早已去乐坊排练,剩我一个睡到日上三竿。梳洗毕,我让店小二在二楼临窗的桌上摆了份早茶,边吃边欣赏街道车水马龙,惬意。
唐麟走的时候还给我留了个储物袋,我看了眼,竟然有整整二十块金砖。这小子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兜里倒是有钱。也对,若是任务报酬不丰厚,也不值得他们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卖命了。
我悠哉悠哉地啃了口手里的肉包子,街上却忽然传来一阵嘈杂声。垂眼一望,正巧在客栈楼下,一名白衣男子挡在一个斗笠男子身前,正和面前的小贩争执着什么。围观的群众越聚越多,对他们仨指指点点。很快我就通过争吵的内容和围观群众的议论听明白了整个事件——这斗笠男子昨日在小贩处买了块灵石,谁料去铁匠处一烧才发现那灵石竟是人为造出来的假货,根本不能用于淬炼武器。
我捧着蜂蜜水饶有兴致地旁观这一起吵架。那二人虽然占理,却敌不过小贩在这处人多势众,加上围观的百姓并不懂得灵石品质如何,二人竟渐渐落了下风。
我并不打算淌浑水,只是饶有兴致地看着。这蜂蜜是秀坊特制的百花蜜,又香又甜,我正要再喝口,突然只觉得手腕处刺痛无比,虎口一阵酸麻,忍不住手抖了一下,这杯蜂蜜水就直直从我手里掉下去,哗啦淋了那小贩一身,被子在摊铺上碎得四分五裂。一时人群安静下来,齐刷刷举头望向我。
天杀的,谁要害老娘!!
我的手腕上明晃晃扎着一根细如牛毛的银针,可楼底下那么多人盯着我,我一时成为众人焦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好先把那针从手腕上拔下来反手塞进储物囊,对那小贩柔柔道:"抱歉,一时失手。我一会让小二送赔罪礼下去,给您赔个不是了。"
我真不想掺和进这些纷争,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干的我一定把他电成窜天猴。
那小贩仍呆呆地仰头盯着我,直到店小二把我给的银锭子送到他摊位上,他才如梦初醒般回神。他拿到银子,这事就跟我没关系了。我起身想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可偏偏又被人叫住:"姑娘留步!"
听不到我听不到,不是在叫我。
"那位穿粉衣的姑娘请留步!"
我长长叹了口气,转身垂眸看向那叫住我的白衣男子,和蔼道:"这位少侠你还有何事?"
你最好是说认错人了然后赶紧走。
那白衣男子身形修长,臂间腰际缠着天蓝色的轻纱,发冠和腰带饰以金器珠贝,瞧着贵不可及。他身侧的斗笠男穿着相对简朴些,腰间挂着的佩刀一看就不是凡品,肩头还立着一只灰色的鹦鹉,正歪头啄着主人手心的小米。
白衣男对我遥遥一抱拳,朗声道:"多谢姑娘解围。"
我真的只是被人打了手滑,真的。
不想过多掺和,我只是对着他回了个礼,转身离开窗边回了房,顺便叫小二把我没吃完的早茶都移到我房里去,这都是实打实用银子买的,浪费了我心疼。那三人似乎没有继续吵了,窗外嘈杂声渐渐散去,只余各种摊贩的叫卖声。
我从储物囊中取出那根银针,仔细观察着。
嗯不明白。
毕竟秀坊教习的是剑舞,对于这些暗器我不甚了解。可是我自小在坊里长大,最远的地方也是到扬州城,会有谁要害我?而害我的方式,只是用一根没毒的银针扎我手腕,导致我失手砸了一个小贩?
夜幕降临,城内宵禁,渐无人声。唐麟从我手中拿过那根针,在灯火下谨慎地翻来覆去看了个遍。我没跟他详细解释白天发生的事,毕竟以他们唐门的情报网,想必早就有人将事情经过事无巨细告诉他了,省得我再跟他费一番口舌。
他的神色凝重起来,我心中一凛,问道:"难道有毒?"
唐麟摇了摇头示意我安心,向我解释:"这不是唐门的武器,像万花谷所用的毫针。"
万花谷也是江湖一大门派,许多医者聚集在谷中,谷中弟子兼修文墨书画、天工机甲等技术。我想不出这个一个避世不出的门派为什么要针对我,好怪。
"那两人我查了,皆来自东海,一个是蓬莱弟子,另一人是刀宗弟子。此次结伴来中原历练,也没有与万花谷来往的痕迹。"
一口气说这么多话有点难为他,唐麟轻咳了一声,安慰我道:"有我在,你别担心。"
不担心是不可能的,唐麟不能时时刻刻跟在我身边,若有人趁我落单时出手,我是有九条命都难逃。况且敌在暗我在明,我根本不明白对方为何要对我出手。如果真想杀我,为何不在针上涂毒或者选更加隐蔽无人的地方。
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对方不是冲着我来的,要么这只是一个下马威。
见我久久不语,唐麟膝行几步靠近我,将脑袋搁在我膝头,整个人伏在我腿上,像是一条不知道自己有多重的大狗。他牵起我的手贴在自己脸侧,微微侧头,温热的鼻息就扑在我掌心,伴随着一个个轻吻落在指尖。
"不会让你受伤的。"
他声音嘶哑,像是起誓那样,一字一顿,说话时吐出的热气弄得我掌心很痒。我手指微动,忽地抓住他的头发往后一扯。他闷哼一声,却顺从地顺着我的力道仰起头,墨瞳一眨不眨地盯着我。
"我从昨天开始就很想说了。"
我一点点收紧力道,他吃痛地眯起眼,但没有丝毫反抗。
"擅自监视我、让我亲自给你开窗、到现在连一句,主人,都没叫"
唐麟天生惨白的脸上浮现出点点绯红,呼吸逐渐粗重,似乎因为我粗暴的态度而感到兴奋。
"有你这么当狗的吗?"
我伸出另一只手,羞辱似的轻轻在他脸上拍了拍。他立刻转过头想吻我的手,却被我用眼神警告了。
"看来该好好教教你规矩了。"
有点烦躁。
得找个人发泄出来。
为了防止唐麟叫得太大声惊扰其他人,我在房间内布下隔音的结界,又扯了根红发带捂住他的嘴,这样他只能发出些呜呜咽咽的鼻音。不过他本来就嫌弃自己声音不好听,说话少,在床上时更是时刻闭着嘴,除非被我作弄到万分难耐时,否则不会轻易浪叫。
他已自觉地把衣服脱干净,面对床铺跪下。因为常年裹在夜行衣中不见光,唐麟身子是如他脸色一样的惨白,浑身遍布着大大小小的伤疤,新伤旧伤,尤其是腰腹处还横亘着一道几乎拦腰的疤痕,几乎能想象出当时的惨状。
我一脚踩在他的肩膀上,语气冷冰冰:"一点都不乖。"
他的眼眶立刻红了,很委屈似的望着我,却没有出声,而是更加挺直腰板跪标准,像是努力摇尾巴讨好主人的狗一样,就差把脑袋塞到我手里了。
"还委屈上了?我说的不对?"我踩着他的肩膀蹬了蹬,没蹬动,他即使是跪着也没松懈力气,相反维持着高度警惕的状态,肌肉紧绷,展示出恰到好处的流畅线条。
"这里,这里"我点过几处新添的伤口,面露不快,"为什么在身体上留下不是我给的伤痕?我最讨厌我的东西被别人弄脏。"
唐麟被捂着嘴,自然是没办法开口回答我的,我本来也没想听他的回答。脚尖轻轻踢了踢他的膝盖,他就乖顺地分开双腿,胯下已然挺立的鸡巴暴露在空气中。
我嗤笑一声,"乱发情的狗屌。"
被我用言语羞辱的那一刻唐麟的呼吸瞬间乱了,直勾勾盯着我,呼哧呼哧地喘气,俨然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