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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爽了(裴/扣喷)

 

“嗯嗯、要丢了、丢了呜嗯”

濒临高潮时他紧紧夹起了腿,把我的整只手含在腿根,腰身颤抖着,小屄吃住指尖吸吮。然而我故意停了手,他就这么被卡在临界线上,还未攀到顶点的快感陡然降落,他睁着眼迷茫了好一会,才转着眼珠看我,困惑又委屈,甚至急得用力来蹭。

“你——啊啊啊!嗯啊、哈啊,呜”

在他发问的那一刻我又用指缝掐住花蒂一拧,他的话就卡回了喉咙里,翻着眼吐舌,花穴疯狂地高潮痉挛,像被戳了的蚌肉似的喷溅出一股暖液,鸡巴也颤着射出精水,打湿了我提前铺好的被子。

双性身子骚浪果然没错,即使是说从来没弄过的裴春温,都能夹着腿喷这么多水,我几乎可以想见他淫荡求肏的样子。

他还处在高潮后发懵的状态里,表情呆愣。抽回手把沾了他淫水的手指插进他嘴里,他才下意识地含住,转眼看我。

我按了按他的舌根,问他:“爽了?”

他没说话,只是用舌尖舔着我的指腹,品尝琼浆玉液似的卷去指上骚水,垂下眼——这样我倒能清晰看到他眼皮上的那颗小红痣。他胸上刚刚被我扇了巴掌的地方也浮起凌乱的红印,乳尖颤颤立着,像红果似的缀在胸上。

把两根指头上的水都舔干净了他才吐出来,抹去唇角残留的涎水,裴春温慢条斯理答我:“爽了。”

像只饱餐一顿的狐狸。

被这么闹一顿,时辰也不早了,明日还要早起,我也懒得再回自己房子,干脆在这凑合一晚得了。裴春温歇了一会,自己起身找了布把腿间擦干净,又把那条被他喷湿的被子扯到地上,十分自然地躺到我身侧,还催我:“往里去点。”

这种诡异的老妻老夫感是怎么回事,我和叶星渊都没这么熟悉。

看在他长了逼也算半个姐妹的份上我匀了他一半的被窝。他也没白占床,识趣地用干净的毛巾裹住我俩的头发,缓缓用内力烘干。

明天就是大会头一天,我想抓住所剩无几的睡眠时间休息一会。偏偏裴春温又开口:“我以为你想对万花谷不利。”

我撑着睡意思考了片刻,同样的话回敬给他:“我以为你要杀我。”

他轻轻一笑:“这可真是误会我了,我只不过是个文弱游医罢了。”

把小屄给只见了几次面的陌生人玩,还被扣喷了逼水,明明是淫乱骚贱游医才对吧。

我腹诽一句,不免又好奇问:“为何不以女子性别示人?”

裴春温似乎并不意外我会问这个问题,也许是刚被我扣得很舒服,他耐心解答:“一来我外表偏男子——双性身亦有长相偏颇的。二来么,我四处行医,若是众人以为我是女子,便会有妇人寻我看病。我倒是无所谓,只是万一他们发现女医其实长着阳物,岂不惹人口舌。”

他说得很有道理。平心而论,如果我信任的姐妹有一天突然告诉我她长了根鸡巴,我应该也会很崩溃。

“好了睡吧,你明日还要考核。”他这时候倒是善解人意起来,轻轻帮我按摩脑袋上被撞出的那个肿包。指法轻柔,力道适中,按得一阵阵酥麻感直从天灵盖传遍全身,身体深处泛起困倦。我闭着眼,沉沉睡去。

不过心里装着剑舞大会的事,我也睡不安稳,寅时就睁了眼。外头还是漆黑黑一片,但必须得回去梳洗打扮了,要早点到师父那边帮忙搭手。我从床上坐起来,跨过裴春温的身子下床。

我的衣服也被他用内力烘干了,整齐地叠在床边。随意穿了几件,反正等会回房我还要换,但摸着黑又没睡足,腰侧一颗暗扣怎么也系不好。我正努力睁眼仔细看时,一双手从我身后环住,两下就把扣子给系上了。

我坐在床边穿鞋,头也没回:“手挺巧。”

裴春温呼呼笑了,带着点闷闷鼻音。我起身时他拉住我的袖子,翻了个身趴在床上,乌黑的长发半遮住肩背,抹额也散在枕头上,黑暗中依然能感觉到他的目光沉沉盯住我。

有点像我睡完他就无情走人。

睡了他也是我稀里糊涂,被美色冲昏头了,现在冷静下来想想实在很冲动。但裴春温这种骚浪货看着也不像是会要死要活要我对他负责的人,估计他也只是享一晌欢愉而已。

一开始以为要被强奸了就拼命反抗,结果发现自己误会了,而对方摸得还挺舒服,顺水推舟半推半就享受了抚慰的服务。

真是把我当工具人了。

吃了个闷亏,也没心情安抚他,何况昨晚他吓得我落水的事还没算账,要不是闹这么一出,我本来可以美美睡一觉。我拉了拉袖子,道:“松手。”

裴春温顺势从被窝里坐起,笑吟吟地威胁我:“不多睡会么?你师父要是看到你没睡好,想必会担心。”

我有点气急,转身掐住他的脖子。他唔了一声,顺着我的力道躺回被窝,仰头望着我,因为我收紧了手而呼吸急促。

“你大可以试试。”我俯下身去贴近他的脸,一字一顿,“我看看是我先被赶出师门,还是你会先被肏成肉壶,逼和尻眼都被肏烂,挑断你的脚筋手筋,只知道求操吃精。”

随着虎口一点点用力,裴春温呜呜的声音逐渐减小,睫毛扑棱着颤,到最后只能浑身颤抖着说不出话,下意识扑蹬着腿。见他挣扎减弱,我也松开了手。他立刻大口大口吸着空气,上翻的眼睛一点点转回来。

“咳咳”他剧烈干咳着,伸手去摸自己的脖子,流出的涎水淌在唇边,他也没时间擦去,只能喘气平复呼吸。我从他身上下来,推门离开。

走之前还得气我一下,真无语,明明小屄那么软,心却这么黑。

这个时间估计青棠已经去师父那了,我回了住处草草梳洗一番便往忆盈楼赶,果然在楼边一座亭子里看见她正踮脚张望。见到我时她眼前一亮,立马迎上来拉着我往梳妆间里走,嘴里叨叨:“哎呦师姐你可算睡醒了,我早上敲你门三遍你都不应,我只好先来了,还说你再不来我就去砸你门呢。”

废话,我昨天都没回房睡,你就是敲破门都不会有人应的。我随口嗯着,由她把我按在凳子上梳头簪花涂脂抹粉。

早来的同门们大多已经梳妆完出去了,房里就剩几个与我一样姗姗来迟的。见人少了,青棠凑到我耳边,边插发簪边小声说:“师姐你胆子也太大了,昨晚那男的叫得连我都能听到。虽然我知道你玩得花,但坊里人多眼杂,你还是收敛点。”

昨晚裴春温也没叫多大声吧我迷迷糊糊想,猛然意识到不对劲。

我昨晚跟裴春温都没回我屋。

青棠怎么可能听到我屋里有声音。

我打了个激灵,彻底清醒过来,刚要说话,却被门口来喊人的打断了:“——楚秀弟子!楚秀弟子快来了,副掌门在催。”

“来了来了!”青棠连声应着,小心地把最后一支珠花固定好,拉起我就走。

罢了,现在不是说话的地方,晚些时候我再单独问清楚。我默默闭上嘴,赶到忆盈楼内。叶掌门正和她门下弟子说话,我和青棠过去规规矩矩见礼:“掌门。”

“都来了。”叶掌门朝我俩一笑,温和可亲,“别拘束紧张,只是次考核。先去你们师父那等吧。”

还好各门派派来的大多都是年轻一辈的弟子,没有什么老古板的长老,气氛也轻松些。我和青棠站到师父身侧,等着吉时大会开场。天光渐明,宾客三三两两进了大堂。叶星渊率藏剑弟子也来得早,与掌门见过面就转来我这。

“今日很好看,就是怎么眼青了。”他仔细看过我的脸,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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