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4孩子多大了
收费章节(12点)174。 孩子多大了(求推荐票)同学们,现在还在粉红票双倍期间,大家有票可不要留着哦,不然就亏喽。求推荐票~强烈渴求,4张哇,真是太丢人了,跪求,拜求,五体投地各种求~孩子?床上的那个男人猛得就坐起来,双目如电,上下打量着乐乐,眼中有惊喜,有猜疑,有怒意,还有隐隐的杀意。欧阳怀瑾则不轻不重的瞟了身边太监一眼,那太监立刻弯下腰,一溜小跑,去了门外。屋里的气氛陡然下降,乐乐不明白出了什么事情,眨眨眼一脑门子问号,不敢看欧阳怀瑾,更不敢看床上那个正在冒火的男人。乐乐就纳闷了,难道说他们看病挑医生不是挑医术、医德,而是挑是不是未婚,有没有孩子?又不是逛楼,用得着关心这些问题嘛。气愤归气愤,乐乐还真就没胆往外说,瞅瞅明黄色的龙靴,又看看床腿,乐乐干脆将目光落在了朱红色的柱子上,这柱子真粗哇,自己一个人肯定抱不过来,颜色刷得正,很正,非常正,而且还特别的均匀,皇宫就是皇宫,果然不同凡响。很快,欧阳怀瑾的贴身太监又一溜小跑的回来了,在欧阳怀瑾耳边嘀咕一番,悄悄站到一边,不再言语。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欧阳怀瑾一边走,一边打量着乐乐,好像在看什么乐子一般“姚氏,你”话没说完,冷清的男声从床上传出来,打断了欧阳怀瑾的话“皇兄,下面的事情还是臣弟自己来吧。”欧阳怀瑾看了眼乐乐,又向床上望去,温和的问道:“你能行吗?身体不好就别”似乎他面前的人根本就不是皇上,只是一个普通人,只是他的兄长,床上那病人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目光再度落到乐乐身上“谢皇兄关心,臣弟只是腿脚暂时不那么利索,其他的没什么事情。”充满侵略性的眼神看得乐乐十分别扭,想躲又没地方躲,想装做不知道吧,已经写完方子了,实在没有其他事情可做,痛苦的乐乐硬着头皮坐在凳子上,低头寻找蚂蚁的踪迹。顺着床上自己弟弟的眼神看过去,欧阳怀瑾瞅着乐乐的天灵盖,觉得这件事情肯定特有趣,反正现在自己弟弟的病能治了,他也不愁了,就很想留下来看个热闹“不是说脑袋上有肿块儿吗,还是好好歇着吧。”“不用了。”冷冷的拒绝之后,等了片刻,又解释道:“那肿块儿也只剩到腿,其他的不受影响,对吧,姚神医。”乐乐感觉自己是标准的躺着中枪的人,这里面有自己什么事儿呀,就这样瞪着她,还有人性没有人性了?不知道感恩也就罢了,还要明晃晃的用眼神杀死自己,有这么当病人的吗?气愤不已,可乐乐却真的再一次吓破了胆,而且这一次没有人给她解围,没有人帮她,顿时真的让她像掉进冰窟窿里一般痛苦。把头压得更低,乐乐勉强的发出两个音节“哦,嗯。”好失望,欧阳怀瑾瞅瞅乐乐,又瞅瞅在床上冒火,险些点着床铺的弟弟,无奈又痛苦的说道:“那好吧,你要注意身体,别太激动,”说完,欧阳怀瑾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一指身边的太监,接着说道:“还有,我让赵一桶在这里等着,你这边的事情弄完了,让他亲自负责安排送你回信王府的事情,有什么事儿就尽管安排他去做,为难就让他跟我说”眼看着自己的皇帝哥哥有变话痨的趋势,而他又没耐心听下去,只得抱抱拳,再一次打断他的话“嗯,谢谢皇兄。”叹了口气,欧阳怀瑾慢腾腾的往外走“客气了,记得千万别累着,我去东暖阁批折子,有事儿记得跟我说。”好不容易打发了欧阳怀瑾,接下来,马不停蹄的吩咐道:“赵公公,麻烦你先到门外等着去吧。”赵一桶一脸为难的看着他“王爷,奴婢”“出去。”面对就不客气的训斥,赵一桶像是没听见一样,还死皮赖脸的待在屋里,可怜巴巴的看着那人“王爷,身上让奴婢好好服侍您,奴婢哪敢”“皇上还说让我有事儿尽管让你办,是吧?”挑着眉头,半点情面不留,看得赵一桶真的心惊胆寒,谁不知道信王最是无情,如果他在气头上,就是皇上来了,都会让他三分“现在就去给收拾东西,一会儿,我就要回王府住。”这可不是他不用力办差,实在是皇上话里有把柄让信王抓住了,赵一桶一边往后退,一边在心里给自己找理由,至于说这个理由他敢不敢跟欧阳怀瑾说,那就是另一回事儿了。
赶走了赵一桶,他将目标又转向躲在角度里,尽可能软化自己存在感的小宫女“清瑶,退下。”小宫女满脸的不情不愿“我”也不用他多话,只是冷冷的扫一眼,哼一声,小宫女就破了功,嘟着嘴,委屈的出了屋。“姚太太?”说完,他冷哼一声,深吸了一口气,问道:“姚太太,请问你这金针之术从哪里学来的。”乐乐这半天像看戏一样,不明白之前还温柔的男人怎么突然就转了性,冲谁都冷冰冰的,连皇上都敢得罪,真不愧是皇上的亲弟弟。想想,乐乐突然就释怀了,他是信王呀,她曾经在镇海候府里听说过,信王最是冷血不过,曾经有一次屠了一百多的俘虏,而原因只是因为他急着赶路,没有时间安排这一万多人的去处。突然打了个冷颤,乐乐惊慌失措的抬头往床那边瞅了一眼,正好听到信王的问话,战战兢兢的吐出两个字“祖传。”嘴角微挑,信王冷眼看着乐乐,讥笑道:“祖传?是胡长安传给你的,还是胡三顺?如果都不是的话,那是顾贤喽?”胡长安是乐乐的便宜爹,胡三顺则是她那个便宜的大总管爷爷,顾贤是她的姥爷,信王能说出这三个人的名字,那就说明自己了?猛得抬起头,瞪大了眼睛看向床里,又大又圆的眼睛,黑黑亮亮,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紧张极了。信王很满意自己投出的炸弹,看着僵硬的乐乐轻声问道:“怎么不说话?孩子多大了?”虽然手脚已经完全僵硬,可乐乐的脑子一反常态的高速运转起来,这个男人是谁?之前没在意,没觉得,现在冰山一角已经露出来,乐乐突然就觉得这个男人越看越眼熟,越看越觉得害怕。好不容易才找到自己的嘴,乐乐深吸了一口气,闭上酸涩的眼睛,低下头,轻声道:“年前才满月,现在一个半月多,不到两个月。药方我已经开完了,用正常的方法熬煮,一天三次。”说着,乐乐站起来,开始收拾桌子上的东西,收拾好后,才又道:“至于说金针,我今天的状态不好,改日再来为王爷施针。”两个月,两个月从元熙四年二月,到现在元熙五年正月末,也就是说这个孩子是元熙四年十一月出生的信王感觉自己的心都凉透了,看到那个娇小、圆润的身影,还是那么的惹人爱,可是,那个孩子,信王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知道该怎么办,不意味着事情就不解决了,看到乐乐收拾好东西又想一走了之,那火真是腾的就起来了,阴冷的声音像是从阴曹地府发出来的“我说过你可以走吗?”“啪啪”信王拍了两下巴掌,突然从房梁顶跳下一人,正是半年多都在吃乐乐做的饭菜的大有。轻轻的落地,连点声都没有发出来,大有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挡在乐乐面前,也不说话,就是那么站着,她想往左,大有就挡到左边,她想往右,大有就挡在右边,总之他一直都快乐乐一步,封住她的前进路线。尽管乐乐无法再往门外走一步,信王还是失去了耐心,冷冷的吩咐道:“把她给我抱过来。”大有冲着乐乐一抱拳“得罪。”说着就打横抱起乐乐,三步,两步,送到床边,人又飄回到房梁上,动作干净利落,就像从没发生过这些事情一样。乐乐刚刚坐到床上,信王就抓住了她的手腕,还和以前一样,肉乎乎的,看得出来这几个月她的日子过得很滋润,应该是有人把她养得很好。一想到这些,信王的手下就失了分寸,大拇指和食指揉、按、捏着乐乐的手腕骨头,引来了乐乐的失声叫道:“疼。”本能的立刻松开手,信王正想说些什么,突然又意识到乐乐做的那些事情,觉得现在她在做戏,冷笑一声“好,你很好,本王真是小看你了,你真的很好。”他的手松开了力道,却没有放开乐乐的手腕,无论她如何用力,那手腕就是没办法从他的手掌中抽出来,乐乐气极败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