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前任(5)在医院的床上被C晕
个人心照不宣地笑了,不约而同地抱作一团。
黎遇的唇珠饱满,看着就很好亲,给他清冷端正的脸增艳不少。和他接吻印证了以上猜测,他身上香香的,嘴巴也是香香的,唇齿交缠,香气也交织在一起。
他们贴得很近,林芍很快被他那儿硌得嗷呜一声,黎遇马上就闹了大红脸调整位置。
不知道亲了多久,两人才气喘吁吁地分开。唇都红得不行,他们看着彼此的唇,又要傻笑起来。林芍倚在黎遇怀里,黎遇的下巴就靠在她颈窝里,还嫌不够似的牵着手。
黎遇把玩着她细皮嫩肉的小手,“我身上都是你的味道,好喜欢。”
“我们现在是一个味道啦。”
黎遇好像很满意听到这样的事实,一个一个亲过她的指头,掌心掌背也要亲,然后又亲到脖子,亲到脸。
林芍被亲得迷迷糊糊,扭过头再与他接吻。这个吻就要充满情欲得多,两个人谁也不让谁,吮过唇瓣,扫过舌根,相互纠缠,你来我往。
黎遇拉开她校服的拉链,隔着衣服揉她的乳。乳头似乎隔着两层衣服也能触及,黎遇故意戳戳那儿,林芍的腰便会扭得更加风情万种。
玩了一会便脱掉了短袖,恶趣味似的留着校服外套而让胸罩挂在腰腹上,丰润的乳肉袒露着晃动着,像两只可爱的活泼的白兔子。
黎遇像两只小白兔子的贴心主人,一只大手兜着它们,不让别人看见伤害。他褪下裤子放出蓄势待发的肉棒,按着怀里的林芍一口气吃光。
“啊、啊啊、呜!”林芍一边垂泪一边吃了个满,好粗好胀,把她的小穴都塞得满满当当;又长,死死顶着花心,酸酸爽爽,她被黎遇用肉棒锁在怀里了。
黎遇坐着,她坐他腿上,可他们的性器叠在一起,下面的人稍微一动,就给上面的人带来灭顶快感。本来那么紧密地嵌在一起,黎遇还那么快地顶撞,好像一直拿肉棒捣她花心,直把那儿捣烂,流得一穴儿水,最后全溢出来。
小白兔子因着他的挺腰剧烈摇晃起来,时不时撞到兔子主人的手,手也不恼,只会安抚性质的揉回去。
“换一个呜……好爽的、太爽了、我受不了了呜……”
黎遇如她所愿,抱起她,让她趴在课桌上撅起屁股,自己掰开臀瓣,露出被操得淫水横流的红艳艳的穴。
林芍一边哭,一边乖乖照做。
“那么爽,为什么要换一个?”
“爽过头了呜呜——呀!”
肉棒狠狠撞进来了。
“爽过头了,受不了?”
“对、呜呜呜我、我受不住,你你轻点啊啊啊!”
才出去一些,又重重撞进来,比方才还深,直把花心榨出更多水。
“我的骚宝宝明明很喜欢,让我们试试这个爽不爽,这样应该会更深,顶到最里面哦。”
“啊、啊啊、黎遇你混蛋呜……慢一、慢一点!啊啊啊啊!”
林芍想往前爬,黎遇扣着她两手,只能撅着屁股承受全部的抽插。
一次次全根没入一次次全根拔出,林芍感觉自己的屁股都红了麻了,黎遇还是不见颓色。
“呜呜……黎遇,射给我好不好……”
“好呀,你说射在哪里?”
“射在啊、射在里面啊……射在我的小穴里呜……”
黎遇很高兴这个回答,掐着她柔软的腰肢,又狠狠地操弄一会才全射在里面。
“不要……忘记我……”
“林芍,我喜欢你。”
林芍昏昏沉沉地醒来,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累的梦。她在陪护的床上躺着,昨晚她被陈最操晕了,大概是考虑到有来检查的医生和探望的朋友,就让她在隔壁床睡觉。
她好一会才回想起梦的大概内容,有点小崩溃,怎么又是黎遇,不仅梦他还要梦和他在高中教室做爱,他俩在梦里还跟小情侣似的亲密。
天杀的!生活中都不认识的人,梦里怎么敢这么编排。
林芍狂搓自己的脸,试图让燥意和尴尬褪去,幸好是梦,这种内容她都不敢随便意淫啊!
陈最还没醒,今天是留院观察最后一天,没问题就可以离开了。一看时间,早上七点半,医生好像过会就来。
果不其然,很快查房的队伍就扫荡到了这儿。林芍推醒陈最,转身就看见今天负责检查的白大褂,整个人石化了。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白大褂是黎遇?
她的春梦对象,半小时前还在梦里和她抵死缠绵,虽然全都怪她的淫荡,但现实中真碰到了真的很……很抓马。
林芍恨不得钻个地洞逃跑,可她必须要强装镇定地面对,装作什么事都没发什么的样子。
还真别说,黎遇的身板形象都特别适配白大褂,整个人浑然天成的医生气质,白衣圣父的光辉仿佛能普照大地,起码闪瞎了林芍。
这张脸除了唇珠都很清冷端正,唇珠,唇珠,呃……又联想到了不太健康的东西。黎遇也很高,但并不是陈最那种壮,而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那种,如果梦里看到的肉体都是一比一还原的,那也真是一等一的赏心悦目。
林芍甚至已经试过了,好身材还不是绣花枕头,他有力得很,能躺着操,能坐着操,估计也能站着操吧。
不不不,不再想下去了!
“病人家属,嗯?”
林芍看着那颗漂亮唇珠上下跳动。
“嗯嗯是我!怎么了医生。”
“检查下来没什么问题,今天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了。”
“好!谢谢医生。”
看着几个白大褂离开,林芍喘了一口气,还好不认识她。
“下次走路要注意哦,家属同学。”
林芍又差点被那口气呛死,是说那天撞到的事吗,所以黎遇记得自己?!
陈最看着小脸通红的林芍,“你和医生认识?”
“不不不认识,那天在学校不小心撞到了,我想他或许是医学院的学长!”
“也是哦,大四的学长这会就在见习。”
搪塞过去了。
陈最医院浅住两天,没什么东西要收拾,林芍办完手续,忽见一帮人涌进病房,是陈最大学的朋友们。
一群大男人闹哄哄的,推推搡搡,他的朋友都认得林芍,看到她在这里,不知道陈最意思如何,只七嘴八舌地搭话。
“是林芍啊,辛苦你照顾最哥了!”
“这小子只说自己受伤了,我们还担心他,他非不让我们看望,我还说怎么回事呢。”
“狗儿子,是不是背着我们英雄救美了!”
一帮人登时笑作一团。
林芍也都认识他们,挨个打了招呼,在谢景轩这儿顿了一下。
强上了他擦干嘴巴就跑,说起来还是自己行为恶劣。还有用元宝的尾巴做那种事,她现在还没有整理好心情面对。
但是这一个小停顿在欢快的病房里不引人注目,一群人还是热热闹闹地回学校了。
陈最要被兄弟们“三审会堂”,无奈地和林芍告别。谢景轩蹲在路边等她,可怜巴巴的像被抛弃的大型犬。
“学姐。”
他偏偏没开口问,让准备好苍白陈词的林芍更加苍白,更加无力,更加愧疚。
“元宝想你了。”
“我这就去看看!”
这是给她台阶下吧……?真是善解人意的学弟。
一路上谢景轩都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