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前任(5)在医院的床上被C晕
—只是她不知道,这样的姿势会让徐斯发狂。
小姐的裙子因为骤然改变的姿势,像海风一样扑到他脸上身上,唤醒了沉睡的淫魔。
徐斯终于舍得松嘴,因为他有更想要的东西暴露在眼前了。他把飘逸的裙摆推开,整个人钻进裙底,头埋在腿心。
阳光被遮住,但魅魔的夜视能力十分卓越,他在晦暗不明的裙底,清晰地看着饱满的花户,淫荡的花唇上,粘腻的蜜液正欲滴下,散发着醉人的幽香。
他像方才吃奶一样,一口包住了花唇,甜蜜的汁液流进他的口腔、喉咙,对男性人类来说只是情趣,对他来说不仅是情趣,也是神圣的恩赐,更是生命的必须。
他贪婪地吮吸着,舌头探进花唇包裹的那看不见的缝里,捞取更多更多的营养。
舌头的进入其实带来了些许疼痛,可是林芍无法拒绝伴随的巨大快感,她的双腿还是分在男人的头两边,爽得脚趾蜷曲,仰头娇喘。
原来那里,竟能带来如此大的快乐。
“小姐,你还想要更多吗?”
含糊的,诱惑的声音,混着水声,从裙底传来。
那个男人一边吃着她的穴,把水卷得淅淅沥沥,一边勾引着她。
她没有用言语回复,只是勾着他的小腿,轻轻在男人背上蹭了蹭,相信他能心领神会。
徐斯从裙底爬出来,脸上俱是晶亮亮的水液。他看着忍不住揉捏自己双乳的林芍,笑出声。
“我亲爱的小姐,我在,无需你亲自动手。”他引着林芍的手,环住自己的脖颈,低头吃掉一个奶头,另一只手去拨弄另一个。
敏感点被掌控,更别提水淋淋的花穴,被一根坚硬的棍棒堵住。林芍隐隐约约知道是什么,有些恐惧,更多的是饥渴。
嗯、放进来,自己一定会舒服的。哪怕现在感知起来尺寸并不匹配。
湿漉漉的龟头在穴口顶弄,并未真正进入,只是一探头,小穴便紧张地缩紧了。它和它的主人一样,既渴望被占有,又惧怕被侵入。
终于,肉棒破开阻碍的穴肉,一往无前地探进头,被层叠的甬道箍在原地,动弹不得。
林芍紧咬贝齿,那里胀得不行,被坚硬的东西强行分开,又酸又疼。
她咬得紧,徐斯也不好受,兴许是舒服过头了,肿胀的肉物被湿热的小嘴嘬着,要不是里面太紧致,他早就想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了。
徐斯转而去攻略上半身,肉棒就卡着,他们在裙摆的遮掩下连在一起,密不可分,他又去亲吻、揉捏她的乳肉。
少女发出小小的声音,不知是哭还是喘。徐斯尝试着挺动,在三番五次的攻略下,花穴终于有个松动之势。
本来水就多,只是被肉棒堵住了,被阴道绞紧了,现在一松泛,淫荡的汁水便糊在柱身上,随着肉棒进进出出,有的甚至滴落到椅子上、地上。
身体的桎梏好像被打开,破除,原本的胀,酸,一下被无边无际的快感淹没。林芍无意识地叫出声,又娇又软的呻吟声,任谁都不知是从这位贵族小姐口中发出,而且是被魔鬼,被一个贱民,以如此淫荡的双腿大张的姿势,操弄在椅子上。
接下来都是魅魔掌控的领地,力量随着他们的交合生长在徐斯身体里——从一只刚孵化的幼年魅魔,到一只成熟的、强大的魅魔,或许只需要一个人。
世人从以为魅魔像菟丝花一样柔弱,千人骑万人枕,私生活混乱不堪,谁知那只是低贱的魅魔找不到合拍的缪斯。而徐斯只知道,他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小姐,以后的日日夜夜,生生世世,他都会纠缠着她,他们永不分离。
无论在哪里,成为谁,他都会记得小姐的味道。
那一股幽香,是有他能闻到的,完美标记。
陈最和谢景轩彻底玩疯了,第二天三个人都睡到日上三竿。刺眼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出床上,三个人交叠在一切的淫乱身影。
他们用身体,四肢,牢牢地锁住了林芍,可惜就像太阳东升西落一样,篮球赛后的小长假,使他们无法和林芍一直待在一起。
——两个常年见不到亲人的人,说什么也要回去团聚了,无论他们想不想。
林芍也准备回家,昨夜的疯狂就算是为了庆祝接下来的小长假吧!在家里估计吃不到肉,肉汤也喝不到一星半点,她还没那么大胆子。
三个嗨过头的人,默契地讲不出话,一起吃过了饭,就到了暂别的时候。
陈最是想撒娇的,当着谢景轩的面,莫名端着身为“正宫”的范儿,反而让不择手段的学弟捷足先登了。
“姐姐,一周都见不到,可不可以亲亲我~”
看着可怜巴巴的学弟,林芍心里就一句话:他这么可爱,能有什么坏心思呢?孩子年轻,饿了,多吃两口怎么了!
林芍贴了上去,踮起脚亲了亲他,他也难得的乖巧,并没有索取更多,而是心满意足地搂着林芍。
陈最明显要头顶冒烟了,林芍自然知道他的想法,笑眯眯地也亲了他一口。
林芍家在隔壁市,但是和本市交往紧密,地铁直达,十分方便。所以即使白天缠缠绵绵,她还是在晚饭前赶回了家。
一家人吃得其乐融融。
但,并不影响她点夜宵——
林妈妈上楼前,宠溺地说教道:“叫你晚饭不吃饱,半夜还要吃,对胃不好。”
不过也没有阻止就对了。
一楼已经漆黑一片,林芍心情愉悦地开门,本以为会看到外卖乖乖放在地上,却没想看到个大高个提着她的宝贝烧烤杵在她们家门口。
“唔——”她吓了一跳,差点喊出声。
对方的头探进来,二楼廊道微弱的光,恰好照亮了他的脸,是黎遇。
虽然松了一口气,林芍心中还满是疑问,黎遇怎么知道自己家在这里?又为什么大半夜过来?
她想请人进来说清楚,黎遇猛地低头,准确地攫住她的唇——他很高,原本离她很远,却忽地吻在一起。
林芍的心剧烈地跳动起来,这么寂静的黑夜,她似乎也能听到黎遇的心跳,砰——砰砰——和自己的此起彼伏。
就这样莫名其妙从大门口吻进院子,吻进客厅,两个人气喘吁吁地倒在沙发上。
她刚喘匀气,想问点什么,黎遇开口:“先吃。”
哦,烧烤。
这样激烈的过程之后,居然连包装都没皱巴一点。
孜然的香味在客厅爆炸,她一边咀嚼,注意力渐渐转移到黎遇微喘的唇上。
她记忆力,梦境里,现实里,都非常漂亮的唇瓣,本来偏淡的唇色,在接吻中晕染出旖旎的桃红,还濡湿满他们两个人的涎水。
这唇可以冷静自持地讲话,可以神采飞扬地演讲,也可以缓慢、珍重地吻过她身上一寸一寸,虽然从没在现实中。
但两个人都存在意识和记忆的梦境,还算是纯粹的虚假吗?
他们都深深地,渴望这一切成真。
突然意识到这一点的林芍,疑问烟消云散。
她味同嚼蜡,或许这些留到一个小时后吃更合适,她现在想要吃些别的。
“住址是……高中同学册上的。”黎遇磕磕绊绊地说到,没人见过他这样失态的模样。
林芍有些颤抖地抽了张纸巾,擦了一把手,“我去刷牙了,客房在那里。”
幸好一楼还有个客房,自己的卧室和父母的毗邻,她怕影响他们的睡眠。
黎遇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