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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玩点野的(一根假的玩法灌精)

 

里。

方绥清醒的被绑在床上。

崔致安醒了,他找着方绥的嘴唇跟他接吻,晨勃在他肿了的后穴里来回磨插,“嗯……早上好啊。”神情餍足,声音慵懒。

而方绥的声音嘶哑,喉咙因使用过度导致现在火辣辣的疼。

崔致安甚至不愿意给他喝水,只让他喝他腥臭的精液,“乖,水来了,咽好。”

他带他去浴室的时候,方绥甚至无意识的在喝淋浴洒下的水,崔致安用手指抠挖他后穴分泌出的黏液,让方绥舔净,“来,尝尝自己的骚水,方绥,好喝吗?”

崔致安极尽羞辱,方绥无法抗拒。

那些药效太过猛烈,崔致安骂的没错,他成为了只知道摇着屁股要鸡巴的骚货。

回忆起这几天的交媾片段,方绥闭上眼睛,不愿再睁开。

“崔致安,你这是强奸。”

“不哦,这是鸡奸。没人管的。”崔致安亲他的眼角,因为只有这块没什么凝固的精。

“你们家会为了不受宠的五儿子得罪崔家吗?”

“不会的~”他替他回答了。

“黎乐还会要你吗?”

“不许告诉他!”方绥睁开眼,嗓音嘶哑着几乎要吼出来,换来一阵巨咳。

“你有什么资格让我不告诉他呢?毕竟我的鸡巴还留在你的身体里呢。”

方绥又闭了眼不说话,他还在心存侥幸,如果自己出去了而崔致安从这个世界消失了,是不是就可以当作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崔致安来气了。

他抽出鸡巴压在他身上,坐在他脖子上,重的方绥想吐,阴茎在他脸边上磨着,混着后穴的润滑、肠液和浓精,荷尔蒙的味道熏得他要干呕。

可是他想要了,他就是骚货,他就是喜欢嗦鸡巴,可他不能。

崔致安的龟头对着他,那根性器直接怼住了他的鼻尖!

“这几天我对你又撸又口的,你爽透了吧?方绥,你喜欢别人口你。”崔致安看出来了他爱嗦鸡巴,更爱被人嗦鸡巴,做了这几天他早就对他身上的骚点都摸透了。

“爽完就完吗?怎么不想着报答报答我呢?”他的马眼对着方绥的鼻子轻戳,黏液都糊在了鼻头上。

“舔干净我就放了你。”

方绥没说话。

“舔干净我就不给黎乐看这些。”

他一提到黎乐,方绥就睁开了眼睛,黎乐,崔致安竟然还敢提黎乐!!

方绥用最自己平生最恶毒的目光死盯着他,崔致安食髓知味,被方绥瞪上一眼鸡巴就更硬了,鸡巴跟尾巴一样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这三天里崔致安不知道被这样的眼神瞪了多少次,可这人最后还不是被肏软了,肏服了。崔致安可太有成就感了,把这样具有浓烈感情的眼神变成只会勾引人的迷离,只会爽极了的流泪,把这人操成眼里只有他的样子,或者只有他鸡巴的样子,想想就要高潮。

方绥的黑色瞳孔里倒映着他阴茎的形状,他掐住方绥的下巴迫使他张嘴,肉根就这样直直地塞进了软热的口腔中。

“小嘴真他吗会吸,操。”

他又肏了他,这回是肏了嘴。

崔致安顶着方绥的上颚射出,他还骑在他的脖子上,从床头拿过来方绥的“罪证”。

这是崔致安拍的方绥,一叠照片上面全是他的艳照,口交的,撸鸡巴的,后穴喷精的……

种种性交痕迹暴露无疑,方绥的脸很清晰,张张有他,张张是他,张张把他杀死。

这些是在他清醒的时候拍的,他无比痛恨拍立得的立刻显像,像是把他的耻辱瞬间剖割在了太阳光下,刀刀凌迟,张张要命……

方绥久久没有说话。

崔致安看着方绥盯着照片发呆,不知道人在想什么。

他甩甩照片,伪装的假面被自己亲手撕开,惯有的讥讽显现,“怎么,被自己骚到了?”

方绥没有祈求这个人放了他,他不会一直困着自己的,方家老五还有用,即使崔家只手遮天,也不能永远困住他。

他什么都没说。

“切。”

崔致安解开方绥,带他去清理,方绥刚挣扎下地就给了他一拳,他没挨,反手握住方绥的拳头,他都要被气笑了,表情狰狞地看着“一心求死”的方绥。

“没够是吧?”

没被操够还是没爽够已经无所谓了。

崔致安把他摁倒在地上,后入了他。方绥连跪都跪不住,崔致安又一巴掌扇在他的屁股上。

“跪好。”他把人捞在怀里,从背后抱住方绥,鸡巴再次顶入肿了的穴。

方绥不知道是第几次被肏射了,洁白的地毯上射出稀薄的液体,大腿根流出不属于他的精。

方绥回到家里就发了烧,跟他二哥打了电话,委婉的求他请医生,结果被二哥以为是“玩的太过”,连带着把黎乐也痛骂了一顿。

黎乐也因此知道方绥发烧了,是因为怕传染他感冒,所以才躲了三天。

黎乐不知道的是,是因为崔致安射了他三天,精液残留在里面所以才发的烧。

方绥什么也没说。

他不想见黎乐,更不想让黎乐来找他。

可黎乐一向不听他的,还是来了。

方绥输着液,闭目养神。

“你怎么了?”黎乐很纳闷,在他印象中,方绥还从来没有病到要输液的程度,一直身体很好。

“发烧了,过几天就会好。”方绥依旧闭着眼睛,对黎乐态度冷淡。

黎乐原谅他的冷淡,以为是他身体虚弱所以情绪不佳,“好吧,那你睡会儿吧。”

方绥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黎乐……

直接告诉他你男朋友被人肏透了吗?倒不如直接杀了他。

他想不出来该怎么办,他本来是想要和黎乐结婚的。

眼眶泛酸,他不说话了,连呼吸声都放缓。

全中式的房间里,吊瓶挂在实木衣架上,方绥躺在唯一一个西式沙发上,闭着眼睛昏昏欲睡,这屋子里全是冷冰冰的阴沉,只有这个沙发是柔软的,他自己买的,像此刻他这个人一样。

吊瓶里滴答滴答。

“唔嗯……”方绥迷迷蒙蒙间感到有人缓缓褪下他的睡裤,他还没醒,肉棒就已经先一步享受着口腔的温暖。

“嗯……乐乐。”方绥感觉很棒,不自觉呻吟出声。

这人不轻不重的在他的卵蛋上咬了一口,“好好看清楚我是谁。”

方绥一个激灵,瞬间清醒,手背被药棉按着,他想在沙发上挣扎着坐起,但是又浑身没劲。

黎乐呢?

怎么是他,他怎么敢来?方绥后脊阵阵发凉。

是了,崔致安多会装啊。

轻而易举的就骗过方家的人,骗过黎乐,骗过他。

人模狗样,斯文败类,衣冠楚楚,禽兽不如。

崔致安当然敢来,他随便一问就知道方绥家在哪里,他来给他口。

他捏住方绥的肉棒说:“别看了,黎乐出去买东西了,还是我给你拔的针。”

啊,方绥这幅抗拒的样子真好看呀,又病又弱的躺在沙发上,他进来看到他的第一眼就硬了。

“我来尝尝鸡巴烫不烫。”崔致安跪在沙发前给他含。

方绥全身无力,刚退的烧,好像又有一把火在身体里燃起来。

“你滚啊!”方绥剧烈咳嗽起来,阴茎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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