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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下药(眠J嗦扇P股开b)

 

崔致安又含弄他的肉棒,方绥痛恨那根鸡巴为什么就没消下去过,一直硬顶在自己的小腹上。

崔致安有技巧的专门在马眼处舔舐,方绥腰眼发麻,又被吸出来了,颜色一次比一次淡。

崔致安带着方绥自己精液的腥臊味道凑上来吻他,灵巧的舌头在他软嫩的口腔里打转。

方绥有空呼吸了,他不自觉地喊着黎乐的名字,眼泪在眼眶徘徊,他不想这样的。

他这副样子真是……

崔致安妒意发作,扇他的屁股又咬上他的耳朵,“你被黎乐那贱货含过吧,真他吗骚。”

崔致安不开心,他含吮方绥的耳垂,连耳蜗都被他色情的舌头濡湿,“方绥,你脏了,只有我不嫌弃你脏。”

方绥的眼泪流了下来。

“看看你这副骚样,黎乐会对着这样的你高潮吗?你还能肏他吗?骚货。”

“黎乐、黎乐。”他不知道该怎么想黎乐,他的脑子昏昏沉沉,完全被崔致安给予的欲望灌满了,黎乐,黎乐,他只能机械般的喊着他的名字,无法去想他跟黎乐以后如何,因为他被崔致安牢牢地锁在了此刻。

“不许想别人!”崔致安又拿内裤堵住他的嘴,鸡巴重新在后穴插了进去,之前灌进的不少精液被崔致安的那根粗长肉棒挤了出来,随着他的深入咕叽咕叽的向外涌。

“啊,好滑。”崔致安恶劣的在他耳边说,“方绥,你湿透了。”

穴里又热又软,崔致安开始新一轮的征伐。

崔致安干了方绥三天。

窗帘的缝隙透出些光来,天亮了,方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

他浑身都是凝固的精斑,手腕处不用看都是一块块的瘀青,一动就疼,酸软无力的双腿大张着,他感觉自己下身快没有知觉了。

他被摆成大字躺在崔致安身下,而崔致安正趴在他的胸口上睡得正香,半硬了的鸡巴还插在他的穴里。

方绥清醒的被绑在床上。

崔致安醒了,他找着方绥的嘴唇跟他接吻,晨勃在他肿了的后穴里来回磨插,“嗯……早上好啊。”神情餍足,声音慵懒。

而方绥的声音嘶哑,喉咙因使用过度导致现在火辣辣的疼。

崔致安甚至不愿意给他喝水,只让他喝他腥臭的精液,“乖,水来了,咽好。”

他带他去浴室的时候,方绥甚至无意识的在喝淋浴洒下的水,崔致安用手指抠挖他后穴分泌出的黏液,让方绥舔净,“来,尝尝自己的骚水,方绥,好喝吗?”

崔致安极尽羞辱,方绥无法抗拒。

那些药效太过猛烈,崔致安骂的没错,他成为了只知道摇着屁股要鸡巴的骚货。

回忆起这几天的交媾片段,方绥闭上眼睛,不愿再睁开。

“崔致安,你这是强奸。”

“不哦,这是鸡奸。没人管的。”崔致安亲他的眼角,因为只有这块没什么凝固的精。

“你们家会为了不受宠的五儿子得罪崔家吗?”

“不会的~”他替他回答了。

“黎乐还会要你吗?”

“不许告诉他!”方绥睁开眼,嗓音嘶哑着几乎要吼出来,换来一阵巨咳。

“你有什么资格让我不告诉他呢?毕竟我的鸡巴还留在你的身体里呢。”

方绥又闭了眼不说话,他还在心存侥幸,如果自己出去了而崔致安从这个世界消失了,是不是就可以当作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崔致安来气了。

他抽出鸡巴压在他身上,坐在他脖子上,重的方绥想吐,阴茎在他脸边上磨着,混着后穴的润滑、肠液和浓精,荷尔蒙的味道熏得他要干呕。

可是他想要了,他就是骚货,他就是喜欢嗦鸡巴,可他不能。

崔致安的龟头对着他,那根性器直接怼住了他的鼻尖!

“这几天我对你又撸又口的,你爽透了吧?方绥,你喜欢别人口你。”崔致安看出来了他爱嗦鸡巴,更爱被人嗦鸡巴,做了这几天他早就对他身上的骚点都摸透了。

“爽完就完吗?怎么不想着报答报答我呢?”他的马眼对着方绥的鼻子轻戳,黏液都糊在了鼻头上。

“舔干净我就放了你。”

方绥没说话。

“舔干净我就不给黎乐看这些。”

他一提到黎乐,方绥就睁开了眼睛,黎乐,崔致安竟然还敢提黎乐!!

方绥用最自己平生最恶毒的目光死盯着他,崔致安食髓知味,被方绥瞪上一眼鸡巴就更硬了,鸡巴跟尾巴一样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这三天里崔致安不知道被这样的眼神瞪了多少次,可这人最后还不是被肏软了,肏服了。崔致安可太有成就感了,把这样具有浓烈感情的眼神变成只会勾引人的迷离,只会爽极了的流泪,把这人操成眼里只有他的样子,或者只有他鸡巴的样子,想想就要高潮。

方绥的黑色瞳孔里倒映着他阴茎的形状,他掐住方绥的下巴迫使他张嘴,肉根就这样直直地塞进了软热的口腔中。

“小嘴真他吗会吸,操。”

他又肏了他,这回是肏了嘴。

崔致安顶着方绥的上颚射出,他还骑在他的脖子上,从床头拿过来方绥的“罪证”。

这是崔致安拍的方绥,一叠照片上面全是他的艳照,口交的,撸鸡巴的,后穴喷精的……

种种性交痕迹暴露无疑,方绥的脸很清晰,张张有他,张张是他,张张把他杀死。

这些是在他清醒的时候拍的,他无比痛恨拍立得的立刻显像,像是把他的耻辱瞬间剖割在了太阳光下,刀刀凌迟,张张要命……

方绥久久没有说话。

崔致安看着方绥盯着照片发呆,不知道人在想什么。

他甩甩照片,伪装的假面被自己亲手撕开,惯有的讥讽显现,“怎么,被自己骚到了?”

方绥没有祈求这个人放了他,他不会一直困着自己的,方家老五还有用,即使崔家只手遮天,也不能永远困住他。

他什么都没说。

“切。”

崔致安解开方绥,带他去清理,方绥刚挣扎下地就给了他一拳,他没挨,反手握住方绥的拳头,他都要被气笑了,表情狰狞地看着“一心求死”的方绥。

“没够是吧?”

没被操够还是没爽够已经无所谓了。

崔致安把他摁倒在地上,后入了他。方绥连跪都跪不住,崔致安又一巴掌扇在他的屁股上。

“跪好。”他把人捞在怀里,从背后抱住方绥,鸡巴再次顶入肿了的穴。

方绥不知道是第几次被肏射了,洁白的地毯上射出稀薄的液体,大腿根流出不属于他的精。

方绥回到家里就发了烧,跟他二哥打了电话,委婉的求他请医生,结果被二哥以为是“玩的太过”,连带着把黎乐也痛骂了一顿。

黎乐也因此知道方绥发烧了,是因为怕传染他感冒,所以才躲了三天。

黎乐不知道的是,是因为崔致安射了他三天,精液残留在里面所以才发的烧。

方绥什么也没说。

他不想见黎乐,更不想让黎乐来找他。

可黎乐一向不听他的,还是来了。

方绥输着液,闭目养神。

“你怎么了?”黎乐很纳闷,在他印象中,方绥还从来没有病到要输液的程度,一直身体很好。

“发烧了,过几天就会好。”方绥依旧闭着眼睛,对黎乐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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